七、狎妓也分三六九等?【H】_直至尽头【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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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狎妓也分三六九等?【H】

  风越刮越急,雨越下越大,越来越多的梅花从枝头坠落,一朵、两朵、叁朵…

  随着白润泽最后快速用力地几下抽插,沉念颤抖着达到高潮。

  她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仰起,眼睛紧闭。

  仰起头的瞬间,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混合着汗水顺着鬓角流下。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睡裙,只是已经皱巴得不成样子。高潮后她依旧跨坐在白润泽腿上,上半身靠在他前胸,下巴垫在他肩上。

  白润泽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他抱着她,手掌伸进睡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突然他愣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转过去,阴茎从身体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他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下。

  一条条蜈蚣似的青黑色痕迹爬满了她背,灼伤了他的眼。

  白润泽目光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沉念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后背被他盯得发痒。

  “谁打的?”他不想对沉念发火,因此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沉念眨了下眼睛,沉默不语。

  她又被再次转回来面对着白润泽。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问你,谁打的?”

  沉念低头瞥了眼被粗暴扔在地上的睡裙,面不改色地从沙发上捞起他的睡衣披在身上,无所谓地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幅样子,有什么好激动的…”

  “沉念。”

  男人语气显而易见地低沉了下来,通常白润泽不会直呼她的名字,除非真的生气时。

  她从白润泽身上滑下来,披着他的睡衣赤脚走到窗前。

  “我们说好不管对方的私事。”她转过头,五官在昏暗的室内有些模糊,白润泽只看得到一张嘴张张合合。

  难以言喻的怒火燃烧着白润泽的理智,他看着她,看着她故意说出那些刺激自己的话,第一次不想再忍。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将沉念猛地按在木框玻璃窗上,近乎粗暴地吻她,然后又一次进入她。

  盛怒中的男人并没有收敛力道,额头撞在窗框上,沉念感到一瞬间的晕眩。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疲惫而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场并不愉快的性爱,小穴虽然疼痛,灵魂却产生了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感。

  她觉得实在好笑。

  她也确实笑了起来。

  然而嘴巴咧着,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呜咽,眼睛弯着,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似乎逼着白润泽撕下了伪装,但如此她就是赢家了吗?

  白润泽渐渐找回了理智,他慢慢停下动作,将头抵在她颈窝,声音沙哑,“小念,咱们就不能好好的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沉念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少见的脆弱。

  她看着远处望不到边际的连绵青山,突然轻声问道,“白润泽,在你们这样的人眼里,是不是连狎妓也分叁六九等?”

  白润泽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沉念,你如果想伤害我大可以直接一点,不必如此折辱自己。”

  沉念缓慢地摇头,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白书记,我怎么可能伤得了你呢。”难不成还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让一个利益至上的男人在感情中受伤?她一向认为那没什么意义,因为只有权势被摧毁、特权被打破才能让他们真的感到痛。

  白润泽厮磨地用脸颊轻蹭她发丝,边蹭边在她耳边轻声道,“如何不能?难道心里受伤不算受伤?”

  沉念想不到这种虚伪的情话竟然真能从白润泽嘴里说出,忍不住嗤笑出声,“白书记,我真应该感到荣幸。”

  白润泽此刻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对她的冷言嘲讽一笑置之。他好脾气地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

  沉念一米六八、一百零七斤,这个体重相对于身高正好,但确实不轻。是以书房到卧室虽只有短短几步路,白润泽额头还是出了一层细汗。

  “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闪到腰。”沉念撇嘴,但语气终究是缓和下来了。

  白润泽笑笑,知道她这算是接了自己递过去的台阶。转身去卫生间绞了热毛巾,一边帮她热敷后背已经发黑的淤青,一边解释道,“小念,我只是心疼你,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而已。”

  沉念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说话。

  男人没再多言,又拿了条热毛巾来盖在淤血堆积的地方,然后帮她揉捏着肩膀。

  等换第叁轮毛巾的时候,沉念已经趴在那睡着了。

  白润泽怕她闷到,轻轻将她翻过身来,又给她盖好被子。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床边细细看着她的睡颜。口红的恶作剧让她也像个花猫一样,脸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

  他忍不住笑了下,伸出手轻轻帮她把碎发拨回耳后,用湿巾一点点擦掉那些痕迹。

  ……

  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沉念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只好坐起来按开了壁灯的开关。

  暖橘色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视野,使她混沌的脑子有了些许清明。

  枕头一旁放着一身崭新的衣服,还有她之前留在这里的内衣内裤。她将衣服换上,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去了书房。

  白润泽意料之中地已经离开了,书房大概是被阿姨收拾过,地面书桌茶几沙发都干干净净,房间里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她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

  一打开十几个未接来电提示便弹了出来。

  有两个是周晓丽打来的,剩下的十叁个则全部出自同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润泽的儿子,白进。

  沉念只看了眼就将手机按灭装进包中。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她不欲再磨蹭,简单收拾一下换上自己的鞋子就下楼去了。

  阿姨就在楼下等她,见她下来赶忙迎上前,“沉小姐,我给你做了晚餐,你吃点再走吧。”

  她连连摆手,“不了阿姨,我还有事得赶紧走了。”

  “你等我两分钟,我去给装起来你带回家吃好不好?”阿姨看着她的眼神恳切。

  沉念不想辜负对方一片心意,只好说,“麻烦您了。”

  回去自然也是白润泽司机送的,两人一路无话,不过下车时沉念还是跟他道了声谢。

  进了家门,一直有些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她烧上热水,换了身睡衣坐在沙发上给周晓丽回电话。

  “喂?老板您这会儿不忙了?”

  “嗯。怎么了晓丽,我看你下午给我打了两个电话?”

  周晓丽好像正跟人在外面大排档吃饭,环境嘈杂,“不是什么大事,有人想采访您来着,问你下月初有没有时间。”

  沉念微微皱眉,她一向排斥将自己置于公众视野中,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你跟他说,我从来不接受采访。”

  “我说了的,不过人家挺坚持。而且是张春平来采访,你知道张春平吗?他之前曝光黑煤矿被人几百万买命,好火的。”

  “张春平…”沉念垂眸思索,“哦…华经日报深度调查部那个?我确实知道他。但这和我不接受采访并不冲突。”沉念一直都有订华经日报,张春平算是华经的招牌之一,以胆子大、敢讲实话着称。

  任何时代,一个真正的斗士都是令人尊敬的,周晓丽敬佩张春平,自然想替他争取一下,所以特地给沉念打了电话。不过这种事强求不来,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也没什么遗憾,“我知道啦,那我跟那边说下。”

  “好。”

  沉念的学校算是华国独一个,从办学开始想要采访她的人一直就没少过,因此她并未把这一插曲放下心上。结束通话后翻看来电记录,手指隔着屏幕在属于白进的那一串数字上一点一点,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没按下通话键。

  这些年她游走于不同男人之间,这些人年龄身份性格各不相同,但都有着极强的洞察和敏锐的感知,和他们虚与委蛇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沉念从不会因为他们对自己流露出的那一点柔情而放松警惕,因此她私人手机里大多数联系人都未保存姓名。

  好在她上学时成绩虽不算多优异,但记性不错,背几个号码倒也难不倒她。

  白进最近追她追得实在是紧,隔叁差五找她,她说自己基金会不收钱他就要给学校捐电脑,甚至组织公司员工来给学生送温暖。

  虽然缠人了点,但沉念并不讨厌他,毕竟从他身上她可以感受到一种属于八五后青年人的蓬勃朝气,这种感染力极强的生机也能给她灰蒙蒙的生活带来些许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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