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冷宫宠妃 帝心独爱_渣男穿成虐文主角(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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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冷宫宠妃 帝心独爱

  魏小江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仿佛透支了身体,脸上的虚汗多到英儿一直在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他蠕动嘴皮子问:“英儿,我怎么了?”

  英儿看他醒了,忙道:“娘娘,太医说您身上寒气未去,加上身子本身就弱,一时体力不支所致,不过并无大碍,只要……”她瞅一眼冰肌玉骨、面色透红的庄妃,“只要您按时服药。”

  “……”魏小江嗷呜一声,反手就抱住了英儿的腰部蹭了蹭,“不喝不喝,苦。”

  “这……”英儿被庄妃一搂,见他对自己如此亲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想起来,“奴婢去请皇上来,娘娘您等等。”

  “请来干什么?”魏小江无语地问,“别动,让我抱会儿。”

  英儿没敢动,唇角一勾,露出一丝不解,这庄妃往日间性子最是冷淡,以前她还没到皇上殿里来伺候,就听闻嬷嬷、太监们传言庄妃出身娇贵、得皇帝宠爱,因而高傲清冷,但如今一见,似也没他人所言的那些个脾气。

  不多会儿,送汤药的宫女来了,英儿大着胆子轻轻抚过庄妃的鬓发,“娘娘,药熬好了,您多少进一点?”

  魏小江转过身来,有气无力地反抗:“这味道一闻就苦不堪言,不想喝。”

  皇帝迈进来,宫女下跪请安,他挥挥衣袖让人下去,英儿也赶紧站起身,侧身站在一边伺候着。

  端正看一眼庄妃的气色,皇帝道:“不想喝,也得喝。”宫女手里的托盘上还有上好的花蜜,他道:“西南快马送来的顶级玫瑰蜜,解苦。”

  魏小江哼一声,“什么顶级?保加利亚才有顶级的野玫瑰,但最好的萃取技术在德国……”越说声音越轻,谁也没听清楚他在嘟囔什么。

  皇帝倒是听到了前半句,狐疑地问,“保加利亚?”“没事。”魏小江自己撑起来,“药呢?”

  英儿一喜,赶紧送上来。魏小江凑近了闻着味道更大,他问道:“为什么比刚才那份还苦啊?”

  英儿忙解释:“太医说您体内寒气重,下了重药。”

  “不喝不喝。苦死了。”魏小江也是有脾气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正身子不是他自己的,大不了早死早超生。

  皇帝却将托盘中的汤药取过去,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对着英儿等人道:“你们都退下。”

  英儿将托盘搁在柜上,福了福身,往后却步转身出去了。

  魏小江眼睛一直幽幽地盯着英儿的身姿,他走神了,心说,英儿这样的姑娘若是到了现代社会,稍微打扮打扮,也不输给任何一个小明星小花旦了。突然间,他被一只手给扣住了下巴,脸被拧过去。

  皇帝不悦道:“萱儿,你跳井是为了见朕,朕如今在你面前,你在看什么?”

  魏小江看着眼前的大男人,三十多岁的人了,说这种话也不害臊,他呵呵一笑,“没事,走神了。”

  皇帝将药碗送过去,“你自己喝,还是朕来喂你?”

  魏小江感觉皇帝说“喂你”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都变了,这眼神,他怎么觉着有点熟悉?嗯?他恍然大悟,活生生吞了一个生鸡蛋似的愕住了,眼睛扫了眼房间里,好么,居然只剩下他们俩了。

  眼看着皇帝眼眸带笑地凑过来,魏小江猛地夺过他手里的碗,一口仰头而尽,喝完还感叹一句:“啊,我觉得闻着苦,喝起来也还好嘛!”他将碗丢回托盘里,拿起那一碗玫瑰蜜和银勺,往嘴里送了两口,才眯着眼睛勉强说:“还好还好,味道不错。”

  “真的?”皇帝欺身上来,伸出手,拇指指腹落在他的唇角,触及柔嫩、白皙的肌肤,不禁心驰荡漾,香蜜落在嫣红的唇畔上,无尽的香甜似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他声音一哑,轻轻唤道:“萱儿……”

  “咳咳咳咳,皇上!”魏小江差点被噎死,双手撑住了越靠越近的皇帝肩膀,“你要吃花蜜吗?”他反手将碗送到皇帝嘴边,赶紧捞了一勺。

  皇帝暧昧一笑,轻一拭他的嘴角,收回手放在唇边,舌尖一触,“真甜。”皇帝暧昧一笑,轻一拭他的嘴角,收回手放在唇边,舌尖一触,“真甜。”

  “……”

  魏小江感觉有一万匹草泥马从自己头顶呼啸而过,万死不能够地道,“皇上,我跳井找你是因为我有话对你说,我昨天梦见我爸,哦不,我爹受到牢狱之灾,但我在冷宫里也无从知道,想亲自见了你,问问情况,我爹是不是真的下了大牢?”他一气儿说完,感觉自己心率都加速了。

  但皇帝每天没动静,眼神似乎就在他说道“我爹”的时候如同一潭深水入了冬,渐渐冻成了冰,许久,才道:“后宫不得干政,萱儿忘了?”

  魏小江一骨碌爬起来,想了想,还是给他跪下去,“但那是我爹,我不能不问,还请给我一个准确答复,好让我安心。”

  皇帝拂袖,但没有立刻走,伸出手反倒摸了摸魏小江的额头,“身子弱便在朕这里歇一歇,等明儿好转了,再回去不晚。”

  魏小江怎么听不出话里话外的意思,心一沉,计较着这可不成,要是这回打马虎眼过去,下次他估计就直接收到死讯了,他黑漆漆的眼眸盯着皇帝,依旧坚持:“是生是死,给一个答复行吗?”

  这一双杏眼朦胧,令皇帝记起许多纷纷扰扰的往事,当年他征战沙场之际、凯旋而归之际,她都如仰望天神般望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景仰与敬佩,只如今,仿佛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萱儿,朕有朕的苦衷。”

  魏小江从跪姿改成坐姿,曲起膝盖,他反而笑问:“你把庄……我打入冷宫的时候,你说你有苦衷,现在你还是有苦衷?”

  “萱儿!”皇帝声音一变,“朕是家国天下的皇帝,终究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令朝政陷于为难,令家国囿于腐朽。”

  魏小江苦恼,这皇帝太难了,他都想拍拍肩膀说——兄弟,还是你惨,当皇帝也不好当。不过,他随即一想,眼下先必须帮欧阳白萱的父亲洗清那个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的罪名才行。

  他轻咳一声,缓和了下语气说:“我爹以前总跟我说,中庸制衡才是为人处世之道,在后宫如此,在朝里也是如此。如果,真的如我梦到的那样,我爹已经遇到危险,那么左相、右相之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既得利益者,会是谁?”

  “萱儿,朕在说一次,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已经算是警告了,他近乎于恼怒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但他也非常不解,“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最近你见过谁?是左相偷偷命人去冷宫见过你?”

  一条胳膊劈面而去,皇帝直接抓住了魏小江细弱的胳膊,疼得魏小江咬牙。

  魏小江心道,去你妈的左相说的,这可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好吗?那是魏家最负盛名的一个当家人,年轻时候就胆识过人、巧捷万端,后来活到了七十多,依旧精明强干、博闻强识。

  魏小江有个荒唐的爸爸,一生都没有结婚,却有四个儿子,他是最小的那个,所以人人见了尊称一声魏四公子,此外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

  这一群同父不同母的兄弟姐妹在未成年之前养在魏家的老宅,由魏老爷子亲自教养,各个出类拔萃——除了魏小江,不过也不能这么说,魏小江在吃喝玩乐上可算是继承了老爷子能吃、会吃、精吃,能玩、会玩、精玩的本事,再加上耳濡目染,不管怎么贪玩,好歹心窍四通八达,该知道的人情道理一样不少,只是活着的时候,地位实在是尊崇,也不需要他玩什么手腕人心,自有人俯首称臣。

  魏小江瞥一眼皇帝,“冷宫门口守着那么多人?不就是守着我不跟外人接触?冷宫里除了个疯妃、就剩下下人,连太医都是定期前去,哪有什么苍蝇蚊子飞的进去给我通风报信?”

  这一席话说得皇帝哑口无言,冷宫是怎么一回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萱儿,朝政之事,勿要妄言。”

  “我说得不对吗?”魏小江心里也住了个天王老子,管你妹的爱谁谁,翻出庄贵妃的记忆捋清楚,他缓缓道来,“当年举兵,欧阳家倾其所有、誓死追从,我爹是怎么说的,是君子有一天可以盛名天下、光宗耀祖,他那样热衷清白名声的人,会在如今的太平盛世,就违乱朝纲、贪赃枉法?”

  “人是会变的,萱儿。”皇帝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他死死看着魏小江,“萱儿,你也变了。”

  魏小江扯了个难看的笑容,“我没变,是你害怕了,你害怕左丞相有朝一日权势滔天,危及你的皇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帮助你铲除异己的人,真的是你的心腹之人吗?”

  “放肆!”皇帝恼怒起身,挡住光源,他的阴影笼罩住魏小江娇弱的身躯,从他的角度俯视过去,显得如此弱不禁风、如此渺小,他只要伸出手掐住细嫩的脖颈,别说用力,就是不用力也能捏死了。

  魏小江抬眸看他,“也许是那个梦不对,你没有动我的爹,我爹也没事,希望是我过虑了,希望……希望皇上明察秋毫。”

  皇帝猛地扑上去,将魏小江扑倒在床上,又狠又戾地问:“你是谁?你不是朕的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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