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御赐的令牌_极品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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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御赐的令牌

  南陵行宫的侍卫不太正常,这让赵栎奴有点为自己担心,她知道,邱晚妆在南陵对外的身份是碧春阁的花魁,想来行宫里的一切防卫反常与她脱不了干系。

  天色蒙蒙,东边一线天处已经露出一丝鱼肚白,这个时候,苏凤梧已经到了裴家,穿好衣服之后,他还亲了几口正在熟睡的裴紫絮与乔婉儿,腰部有伤,近些日子恐怕不能有大动作啦,临走时,他不甘心的把手伸到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恨不得咬上她们百十口。

  离开裴家之后,苏凤梧直接回了沈府,路上,他找了一条没人的胡同,用随身带着的细针将腰间的淤血全部放了出来,一圈变了色的皮肤在抹过缝在袖中的一些药粉之后,明显好转了许多,原本需要十天半月才好的伤势,如今只怕需要四五天便能扭动自如。

  卯时降临,沈府把今日大婚事宜应该准备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下人们脸上都如门楣上的大红喜字一般,焕发着喜庆的气息,可是身在新阁楼里的沈夫人却是脸色不太美好,天还没亮,她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枣生桂子洒在之前几日已经安好位置的新床上,本是心情甚好,大女儿出嫁啦,招的女婿也不错,而且还不需要女儿离开自己去凤州,这是天大的喜事呐。

  就在她吩咐下人去叫女婿穿新衣的时候,这女婿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站在一旁的于慧娘搭了一眼正在梳妆台前抹泪儿的沈若筠,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对沈夫人说了一句:“会不会在裴家呢。”

  沈夫人闻言一愣,奇怪的看向于慧娘,沉默了良久,问道:“怎么回事?”

  于慧娘瞥了一眼站在沈若筠身边安慰她的沈若言,叫了她一声:“言儿。”

  沈若言以为姐夫逃婚不要她姐姐了,正与沈若筠一起委屈,听到于慧娘叫她,转脸看向于慧娘,兴趣乏乏。

  于慧娘说:“你舅舅在凤梧房里等着呢,去看看你姐夫回来了没。”

  听到这话的沈若筠下意识看了于慧娘一眼,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沈若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就是颇感委屈,想想也没什么,嫁给苏凤梧这泼皮也好,虽然琢磨不透这坏人,却也见他有几分真本事,想来以后在坏还能坏到哪里去,谁知就在沈若筠这边半拒半迎有所动摇时,苏凤梧却消失了。

  要是到了白天进行大婚典礼的时候,来的宾客全知道新郎官消失了,沈若筠还怎么活呀,苏凤梧这不是在侮辱沈若筠的魅力么。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沈若筠才哭的像是个泪人儿一般。

  反观沈若言,她听到于慧娘说出这话以后,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踩着小碎步蹬蹬蹬的跑出门外,向苏凤梧暂居的那个小庭院跑去。

  沈若言走后,于慧娘再次将目光投向神色不定的沈夫人:“凤梧来南陵的第一天不是去裴家了么,当天晚上我叫小七去接他,逮了个正着。”

  沈夫人蹙起细眉问:“什么逮了个正着?”

  于慧娘一脸你太纯洁的表情,晃了晃丝帕子说:“当时都堵他屋里了,苏凤梧这小不死的正和裴家大小姐还有乔婉儿在床上睡觉呢。”

  沈夫人听之一怔,心中虽是生气,给于慧娘使了个眼色,若筠刚穿上新衣,在她面前怎能说出这般荤话。

  于慧娘傻了,转脸看向沈若筠,只见她立即收住眼泪,面无血色的看着自己。

  此时,苏凤梧刚刚回到自己的小庭院中,当然,他没有从沈府正门进来,而是又做了次飞贼,趁着沈府后院的围墙外没有人,直接跳墙而入。

  “吱钮——”

  刚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萧佩喜的驴脸,苏凤梧在门槛儿外,萧佩喜在门槛儿内,面对面的两人就差三寸的距离,怕是在近一点,两人就可以打啵儿了。

  苏凤梧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属狗脸一般堆出个笑容:“哟,这不是老萧吗,起的这么早啊。”

  话音落下,苏凤梧一看这势头儿不对,从门空往里看去,我草,沈朱七和怜儿正在桌子边跪着呐,跟两个罪人似的。

  萧佩喜似乎也不甘示弱,眉毛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的比哭还难看,提着嗓子尖细道:“咱家这不是叫您去试新衣裳去吗,谁知昨儿个晚上就来啦,却不见您这位小爷的人影儿,您这是去哪儿撩骚了还是被别的忙事儿缠了身怎么着?”

  撩骚是南陵的方言,就是操娘们的意思,可惜苏凤梧初来南陵听不懂,不过他也能听的出这不是什么好话来。

  苏凤梧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压下要揍萧佩喜的心思,低着眼帘说:“好狗不挡道,躲开。”

  萧佩喜的三角眼一瞪:“你——”

  屋里的沈朱七神情变幻莫测,眼珠子提溜提溜的,心中甚是不爽,昨天黑里管苏凤梧要了点神药之后,他没有忙活别的,直接去找怜儿了

  怜儿当时正在忙活大婚的一些琐事,沈朱七找到她以后,跟她沈夫人找她要说事,怜儿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了这货,谁知沈朱七带的路不对,好说歹说的把她带到了一间许久空置的杂房里,到了房里后,沈朱七呲着不太整齐的牙口露出一副土匪见到漂亮姑娘的神情,然后…

  沈朱七没敢多吃苏凤梧给的红色药粉儿,只用指甲沾了一点点划到了舌尖上,谁知这玩意还挺猛,扒了玲儿的裤子以后,长枪直入就杀进了桃花馆,当时的沈朱七就那么一个感觉。

  哎呦我操——

  怜儿也只有一个感觉,她被撞的香汗淋漓,脸色潮红的都不能在潮红啦,姑爷真是福星,姑爷一来,我家这口子就立刻像个当家的了!

  什么他妈的叫长枪直入,快马加鞭,颠簸八百里,一射千里之外?

  沈朱七总算是尝到了,在杂房马不停蹄的时候,沈朱七就已经暗暗发誓,这辈子,给姑爷当牛做马都值了。

  沈朱七裤裆里的那玩意不短,就是他妈的不太坚挺,每次都操的怜儿不上不下的,最后怜儿只能让沈朱七用嘴伺候她,这导致沈朱七在怜儿面前都总是抬不起头来,有了这一次的威武不屈,沈朱七觉的,以后自己就要奴隶翻身做地主啦,跟怜儿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不用端洗脚盆给她洗脚啦。

  至于沈朱七与怜儿是怎么被萧佩喜找到的…

  就在沈朱七将要享受第三次神魂俱爽的时候,杂房突然被萧佩喜踹开了,这下可操蛋啦,神魂俱爽改为神魂俱颤,沈朱七浑身哆嗦的同时,底下那玩意儿软的跟他妈切成圆柱形的豆腐似的。

  这不,沈朱七被萧佩喜一步一脚踹的来到苏凤梧的房里,问了他苏凤梧的下落,然后沈朱七就很不义气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萧佩喜听,萧佩喜听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去裴家去找苏凤梧算账,而是端坐在苏凤梧的房间里等他回来,原因很简单,这事扯大了,对沈若筠婚后的声誉不好,对裴家大小姐的声誉更不好,对苏凤梧的声誉……

  他根本没声誉。

  为了大婚能顺利,倒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进入房间后,苏凤梧淡淡瞥了沈朱七一眼,萧佩喜则是拉着个驴脸把沈朱七和怜儿骂了出去,“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天色渐亮,欲要吞噬黑暗的几道光明从窗外照进房间内。

  苏凤梧脱了靴子,没敢伸一伸懒腰,直接盘坐在了床上,萧佩喜也没再问苏凤梧到底干什么去,而是默不作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禁蹙眉。

  眼见苏凤梧闭目养神,萧佩喜沉默了良久,半信半疑道:“你受伤了?”

  方才苏凤梧开门的时候,萧佩喜闻见他身上有种别样的药香,这种药香略显刺鼻,萧佩喜是这方面的行家,自然知道这是治疗外伤的圣药。

  苏凤梧连睁眼都没睁眼,开口道:“我被赵栎奴绑了。”

  萧佩喜惊愕道:“她绑你做什么。”

  苏凤梧愣了一下,沉默顷刻,说道:“难道沈朱七没告诉你?”

  心道,沈朱七你个王八操的居然出卖老子,看老子不让萧佩喜揍死你个小王八操的。

  萧佩喜提溜了一圈三角眼,沈朱七这个小不死的,竟然还有事瞒着我,继续问苏凤梧:“你和赵栎奴有过节?”

  苏凤梧撒谎道:“没有啊,前天晚上还跟她一起喝酒来着。”

  萧佩喜更迷糊了,诧异道:“你跟她喝酒?”

  苏凤梧说道:“前天去紫福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和李玄玉在一起,上去跟李玄玉打了个招呼,谁知李玄玉走后,赵栎奴倒是毫不客气的跟我们吃了顿饭。”

  萧佩喜神色不定,心中甚是疑惑,似乎由此联想到什么,下意识道:“那她为何把你绑了。”

  苏凤梧沉默了片刻,说道:“她可能是垂怜我的美色吧,前天晚上她喝醉了,想亲我来着,我誓死抵抗。”

  萧佩喜基本已经了解苏凤梧的作风了,肯定是这厮垂怜赵栎奴的美色,一不小心得罪了她,所以才遭此横祸的,没继续在这话题上说,默默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淡淡看了一眼苏凤梧,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块玉牌是昨天下午赵栎奴来宣旨时,徐瑞文私下里给我的,说是皇上念我灭了陈朝余孽有功,封赏的恩赐。”

  苏凤梧睁开眼,看到的是块御赐的令牌,据他所知,这块小玉牌似乎能调动南陵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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