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_惊!联姻对象竟暗恋我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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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第40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说话就说话,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他低沉的嗓音泛着哑意,“可我喜欢。”

  谢未汐皱眉瞧他,“无赖。”

  “上次骂我混蛋,这回骂我无赖,我倒是想听听,下次傅太太又会用什么新鲜的词汇来骂我。”

  “你这人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一声薄笑自他喉骨溢出,男人那双浅茶色的桃花眼底泛起潋滟而秾丽的波光。

  说来也怪,谢未汐从未在哪个男人那儿瞧见过这样的眉眼。

  她蓦地就想起了那句诗——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若是用这句话来形容傅宴京这人的样貌,那她是决计没有任何意见的。

  想得正出神的时候,她唇上忽然落下了一层软绵。

  微凉触感从唇上逐渐蔓延至全身。

  因为刚喝了奶茶的缘故,他唇舌间的甜味还在。

  两人唇舌交缠之际,她的舌尖覆上了他唇齿间的一点甜。

  他身上清新冷冽的薄荷香混着奶茶的甜腻气息裹挟而来,令她呼吸都慢了几拍。

  谢未汐只觉得耳边像是有烟花炸裂,boom的一声响起,焰火漫天散落。

  他们于焰火下热恋。

  傅宴京单手揽着她的腰,鼻尖抬起的时候,轻轻擦过她白皙光滑的软颊。

  他低低笑开,眼底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缱绻温情,“换气都不会?”

  怎么,傅宴京这是嫌她吻技不够好的意思?

  谢未汐眉心轻蹙了下,“必然是不如傅先生您厉害啊。”

  傅宴京低眸对上她视线,“婚礼上那次,是你的初吻,对么?”

  谢未汐淡淡睨他一眼,“傅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划过她白皙修长的天鹅颈。

  酥酥麻麻的痒意自肌肤上传来,谢未汐抬起手臂,握住他的手腕。

  “傅先生还没尽兴吗?”

  “嗯。”

  “可我累了。”

  电梯门在这时开了,傅宴京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入空气中,“看表演有这么累?”

  她皱起眉,“我这一天又不是只看了表演。”

  “辛苦了,傅太太。”

  谢未汐声线凉凉,“还是不如傅先生你辛苦。”

  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现在,她不仅习惯了傅宴京的说话方式,倒是也能轻松自如地应对他了。

  她觉得真该抽个空好好奖励一下自己。

  正这么想的时候,傅宴京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凌姨早就听到了车辆的动静儿,知晓他们两位习惯乘电梯上来,所以早早在一旁等候着。

  看见傅先生手里提着空的奶茶塑料杯,十分有眼色地接了过去。

  被他抱在怀里的谢未汐自然瞧见了她的动作,同她打招呼,“凌姨。”

  凌姨朝他们点点头,笑着道:“先生,太太,晚饭已经备好了。”

  “嗯。”傅宴京微微颔首。

  谢未汐知道凌姨只打量他们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但她无法说服自己做到像傅宴京一样旁若无人。

  她抻直腿,在他怀中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挣开,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谢未汐不再挣扎,只压低声音警告他,“你放我下来。”

  傅宴京目视前方,高定皮鞋落在地板上,一下一下,“刚才说累的不是你?”

  “可我又没让你抱我。”

  “上次你在车里睡着,不也是我抱你下来的,怎么今天反倒不愿意了?”

  “你也说那次是睡着了。”

  傅宴京嗓音低沉而干净,“若是你不愿意,这次也当自己睡着了便是。”

  谢未汐被他弄得无言以对,“你——”

  她现在又不困,精神得很呢。

  “我怎样?”谢未汐又挣了两下,“你这个人就是没理也要争三分,我现在不想让你抱了,凌姨他们都看着呢,你快点放我下来。”

  他垂着眼望向她,嗓音有条不紊却也低沉,“安分点儿。”

  怎么,他这是生气了?

  因她说不愿意让他抱的缘故么。

  谢未汐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了。

  她决定,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他若是不先说话,那她是决计不会先理他的。

  谁还没个脾气了。

  傅宴京将她放到餐桌旁的椅子前。

  两人面对面坐下。

  谢未汐这会儿倒是真有些饿了,拿起筷子便开始吃饭。

  没跟他说一句话。

  倒是站在一旁的凌姨率先开了口,“先生今晚有事要忙吗?”

  “嗯。”

  凌姨看了眼谢未汐,说:“那就让太太去书房陪你吧。”

  “怎么?”

  凌姨娓娓道来,有理有据地道,“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雨雷电,刚才你们来之前天都已经完全阴过来了,我担心太太晚上害怕,想着有您陪着总会好些。”

  傅宴京看向对面的小女人,低着嗓问,“你怕打雷?”

  谢未汐的确怕,不过她只是淡声回应道,“有点。”

  奶奶入殡的那一晚,下了一整夜的暴雨。

  而奶奶入殡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那一年,她刚刚十三岁。

  此后的每一年,谢未汐没再过过生日。

  不过,她倒是一直都记得奶奶入殡那晚的场景——

  暴雨和着滚滚雷声而来,灵堂内有口檀木色的棺木,人人穿着丧服守棺,灵堂外银白色闪电不断,将墨黑色的天空劈开一道道口子。

  家里上上下下都在忙,没人管她。

  她在灵堂小小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捂着耳朵,默默地抱紧自己。

  他瞧她一眼,嗓音里藏匿着旁人不易察觉的缱绻宠溺,低低淡淡评价道,“胆小鬼。”

  谢未汐皱眉瞪他一眼,“傅先生,刚才我说你无赖你不乐意听,那你不还是给我取了好多外号。”

  她气呼呼的,“你这就是驰名双标。”

  旁边,凌姨捂着嘴轻笑了下。

  傅宴京将剥好的虾放进她的餐盘里,“跟我算起账来了。”

  “你不跟我算我才懒得跟你算。”

  “都是你的理。”

  “所以,傅先生承不承认自己说不过我?”

  “我认输。”

  “诚意呢?”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臂,向她展示了下剥到一半的虾,“这不是在给你剥虾?”

  “傅先生倒是讲卫生,每次给我剥虾都会提前戴好手套。”

  凌姨动了动唇,“其实——”

  傅宴京抬眼,视线凌厉。

  凌姨瞬间领会他的意思,“先生戴的手套都是经过高温杀菌消毒的食品专用手套,太太请放心。”

  谢未汐点点头,微笑着说,“嗯,这是个好习惯。”

  话毕,她将他剥好的虾一一收入腹中。

  吃完后,谢未汐扯了扯唇,放下筷子起身,“我吃饱了,先上楼去洗澡。”

  “等等。”

  “傅先生有事?”

  “再吃点,”傅宴京眉心微不可察地皱起,嗓音低低淡淡,“你吃得太少,夜里会饿。”

  “傅先生,请问这栋别墅前面是什么?”

  “春宁江。”

  “你也知道是江不是海啊。”

  傅宴京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喉间溢出一道低沉而短促的轻笑,“不住海边还管不了你了?”

  “既然傅先生不住海边儿,管那么宽干什么,更何况,我吃没吃饱自己才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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