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最后的缠绵(二)_午夜诱爱狼吻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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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最后的缠绵(二)

  “我要的很简单,其实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除了凌辱我,强/上我,你还有什么?你何曾给过我一日的温暖?薄严,我爱你,我的确是不知廉耻的爱上你,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凌辱我。”

  浅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薄严推开,冲着他大声的吼道,“我受够,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和你,实在没有必要继续纠缠,至于嘟嘟,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休想打她任何主意。”

  浅夏转身就走,别墅门口的那些人,竟然没有人阻拦她。浅夏很顺利就走到了门口,薄严在浅夏身后,阴深深的开口,“难道,你不想知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薄严的话,无疑是久旱的大地,所渴望的甘露,只是洋洋洒洒的滴了几滴,自然让大地渴望的更多。浅夏顿住了脚步,转身冷笑,“如果是血淋淋的事实,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从你找上我那一刻,你觉得,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薄严冷冷的问道,对眼前的女子,又爱又恨。心底无数次的挣扎,无数次的想要放开,却抵不过心底的不舍。

  温浅夏,他该拿她怎么办?

  这个搅乱了他,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

  用尽了力气想要去恨,却发现……所谓的恨在心里,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

  浅夏不理会,抬起脚,挺直了背,高傲的踩着步子离去。

  “拦住她,别让她出去。”薄严悠闲自得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门口的保镖,下令。

  原以为可以顺利离开的浅夏,被突然蹿出的保镖,拦住。

  浅夏突然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男人,在她信心满满的时候,以为能离开的时候,却无耻的下令,把她的去路堵死。仿佛是古代掌控者生杀大权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那些穷途末路的大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气冲冲的走回客厅,浅夏用恶毒的眼神等着薄严,“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三年前,你也用了同样的手段对付我。如今,你还是一样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三年前,我能逃出去,现在我也能逃出去。”

  “哦,你真的确信你能逃出去吗?”薄严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浅夏。别墅的四周,因为上次的缘故,已经装了红外线防盗系统。浅夏想要偷偷逃跑简直犹如登天。

  “那我,就努力不让你,有力气逃跑。”薄严一把拉住浅夏,抓到自己的怀里,顺势把浅夏压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的佣人看到薄严这样的动作,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薄严将浅夏禁锢在身下,为了防止她又抓又挠的对他进行攻击,薄严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把她的手脚给绑了起来。浅夏的手被举过头顶,牢牢的绑在一起,脚也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那么紧实。

  薄严伸出舌头,轻轻的扫过娇挺的蓓蕾。浅夏只能睁大眼睛干瞪着,想要破口大骂,便被薄严堵住嘴巴,一通狂吻。

  愤怒的眼神在薄严的各种挑/逗之下,渐渐化成了柔情似水。情/欲一点点染上了身,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不能自由活动。身体里,像是被什么,挠的痒痒的。

  薄严伸手,探到身下的那片芳草萋萋,邪恶的说道,“你看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诚实多了。你看看,我还没怎么样,你就湿/透了。啧啧……”

  纤长的手指上,晶莹的液体,让媚眼如丝的浅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无耻。”浅夏羞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愿意看着薄严。

  薄严见浅夏不愿意看着她,便起身,给她翻了个。白花花的屁股,手感细腻柔顺,恨不得让人,扑上去亲两口。

  浅夏的身子,被薄严摆成了半趴式,屁股翘的高高的。

  好可耻的动作,浅夏恨不得咬舌自尽。要不是还有嘟嘟,她一定会那样做的。

  淫/荡手掌,握着娇嫩的蓓蕾,肆意的揉捏。猛一个挺身,炙热的欲/望,贯穿了那一片神秘的凄凄芳草地。薄严半跪在沙发上,用力的想要戳穿那块地方。

  每一次的穿刺,都到达她的最深处。浅夏感觉自己要被撞飞一般,可惜每次都被抓着蓓蕾的那双大手,稳稳的固定住。只是膝盖摩擦着高档的布艺沙发,有些火辣辣的疼。

  薄严贪恋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抽离,进入,迅速又彻底。浅夏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在这种怎么耻辱的时刻,再来点声音伴奏,就真的太对不住自己的老脸了。

  “叫,为什么不叫出声来。装清高给谁看……”薄严的声音,冰冷刺骨。浅夏越发咬紧牙关,直到口腔迷茫着血腥的味道,浅夏才知道,薄严残忍到什么地步。

  他就像一只情/欲旺盛的野兽,在她娇弱的身体上驰骋,四处乱撞。他总是能在她软弱无助,又满怀希望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让她顷刻间便从天堂跌倒地狱。

  “你……这样……就能……快……乐……了吗?”浅夏一字一顿的出声,在承受着无限的痛楚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这样浑身暴戾的人,乐此不疲的做这样的事,就真的会快乐吗?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薄严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也越发残暴。

  浅夏继续咬着牙,大概,他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卸下心房,让自己快乐。浅夏可以感觉到,他并不快乐。他从来不叫妈妈,只叫尹茉的大名。

  有些事,虽然可以理解,但是无法承受。没有一个人,必须承受另一个人的折磨。人是平等的,不计较财富,学历,背景,至少人的喜怒哀乐,身体自由,是完全平等的。还有生死,也是人无法控制的。

  他一定不快乐,所以他才在她和刘倩,甚至他以前的那些女人身上找快乐。浅夏晕厥之前是这样想的,毕竟,这个男人,自己深深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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