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_One Masochisms Fairy T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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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20情人节

  情人节的一大早,钟凯就收到了女朋友的‘惊喜’

  ——陈雨琪没有事先告诉他,就提前从外地老家回来了,“这可是你出国前能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情人节了。”她说。

  在步行街和电影院充分感受了情人节的氛围之后,陈雨琪拽着他来到了一家看上去门面并不大的西餐厅。

  “我在网上看到这家店的限定情人节套餐做得特别好。”她点开手机,给他看那上面有着各种花哨造型的餐品宣传图。

  “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钟凯说,“直接去怕是会没有位置。”

  “进去看看嘛,人不多的话可以等一等。”

  钟凯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去,果然,门口沙发上已经坐了几个人了。

  “走吧,换一家。”

  “你很饿吗?”陈雨琪坚持道,“人也不多,等一下嘛。”

  “行吧,都随你。”钟凯左右看了看,打算找个地方坐下等。

  “这位先生,”一个手里拿着点餐机的服务员向他们走了过来,“您是两位用餐吗?那边的一位女士说是帮你们订的位子。”

  苏忆秋也是万万没想到能有这么巧,她为了吃这家店的情人节限定小蛋糕,提前预留了她常坐的位子,只是没想到这家平时没太多人的店在这一天会这么的火爆。她原本就打算等蛋糕端上来就打包带走,毕竟她也不太想一个人坐在情侣堆里面,谁知道……

  “谁啊?”陈雨琪问。

  钟凯有点感到难以置信的看着苏忆秋走过来,“同学。”他说。

  “呃……钟凯,”苏忆秋在两人面前站定,“好巧啊,我不这么说的话,恐怕餐厅会把那个位置按顺序给下一桌的。”

  “这多不好意思,”陈雨琪目光在她四周转了转,“你……一个人?”

  “我约的人没有来。”苏忆秋略显尴尬地说道,“我本来就要走了的。”

  陈雨琪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她穿着长至膝盖的羊绒大衣,化着精致的淡妆,亚麻色的长发打着卷地垂落在肩头,身上还带着好闻的幽香,她挎着钟凯的胳膊,看上去两个人很是相配。

  “……这样啊。”陈雨琪心里非常同情这个情人节被放了鸽子的女孩子,她看她还有点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我就先走啦,”苏忆秋偷偷看了钟凯一眼,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撒谎,她心虚地向下拽了拽自己有点幼稚的绒线帽,接过了服务员刚刚递来的甜品打包袋。

  “哦……那谢谢你啦。”陈雨琪在她身后说道。

  “不客气,”她转头笑了笑,“再见。”

  “啊,我想起来了。”

  心不在焉的钟凯被陈雨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叉子在餐盘上打了个滑。

  “什么?”

  “刚刚那个女同学啊,她不是那个……上次校庆演讲的那个……”

  “是她。”钟凯淡淡地说。

  “好学生也谈恋爱啊。”陈雨琪感慨道,“还被爽约呢,她男朋友是你们班的吗?”

  “不知道,”钟凯硬邦邦地说,“你管她干什么。”

  “没什么啊,闲聊嘛。”陈雨琪撇撇嘴,“只是觉得还挺让人意外的。”

  钟凯心里冷笑,他懒懒地挑了下眉,“是挺意外的。”

  午餐过后,有日子没在一起的两个人自然是直奔宾馆,好在套房还没有被订完,只是才进了房间,脱下外套的陈雨琪便惊呼道,“天!我把围巾落在餐厅了。”

  “不要了吧。”钟凯说。

  “BURBERRY呢,还是你送我的。”陈雨琪撅起嘴,“我们回去取吧。”

  “姑奶奶,能不折腾我了吗?”钟凯无奈地往床上一躺,点了支烟,“歇会儿再去吧,服务员看到会收起来的,真丢了我再送你一条。”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咯。”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钟凯抽完了烟,忽然产生了一个压抑不住的邪恶念头。

  他打电话给前台,把他这个房间隔壁的套房也给开了,然后发信息给苏忆秋,支使她去取了围巾到那个房间去等他。

  做完这些,他那种一直持续着的不明来源的憋闷感消失了,他愉快地看着苏忆秋回复的“好的主人”,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恶趣味了,当然,他想,这都是她的错。

  两个小时以后,故意将女朋友做得爬不起来的钟凯主动提出,要为她去那个餐厅取围巾,陈雨琪自然没有多想,她赤裸着裹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你真好,那我睡会儿。”

  苏忆秋其实并不想在这一天去打扰他们,奈何做为一个很有自觉的抖M,她不得不纵容主人偶尔的任性。

  所幸之前那个服务员还记得他们,在把已经好好的叠起来放在纸袋里的围巾交给她之后,她按照钟凯的指示去到那个宾馆,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

  敲门声响起,她刚打开门就被钟凯抵在了墙上。

  “很会装啊,“他用力掐了掐她的脸,“要不要去考个表演系?”

  她腹诽道,不然呢?他希望她怎么样?

  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意义,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在被按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她顺着墙滑下来,照常用奴隶的问好方式跪着去吻他的脚,他头发还湿着,赤脚穿着鞋,身上有着刚刚冲过澡的沐浴露香味,可以想象他刚才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钟凯走到沙发边坐下,被一样东西硌到了大腿,拿起来看了眼,是本英语词典。

  “你刚才在这干嘛?背单词?”

  “是的。”

  苏忆秋感觉钟凯今天实在有点奇怪,他也不能指望她一个人在这房间里平白无故地发着情等他吧。

  “裤子脱了。”钟凯拍了拍腿,表情颇为不善地说,“趴上来。”

  苏忆秋乖乖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横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迹已经浅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苏忆秋“唔”了一声,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不许叫。”钟凯说。

  这宾馆的隔音其实很好,但他就是想为难她。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虽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还要理由吗?”

  又是重重的几巴掌,她白嫩的臀rou粉嘟嘟地在他的掌下摇晃着。

  “当然……不需要……”苏忆秋在压抑的喘息中轻声道,“只要您高兴。”

  苏忆秋之前一直认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还挺享受。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被反复拍打着的臀rou由刺痛转为钝痛,又逐渐地发痒发麻,直到火烧火燎地突突跳着地疼,让她感觉像是rou已经被打烂了,每挨一下都成为一种酷刑,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大叫。

  然而钟凯不许她叫,她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让疼痛转移一部分,很快被发现了,他一只手继续不停地扇打她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为。

  她不敢咬他,含着他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无数次地想跳起来逃走,然而她无力思考的大脑里仅存的名为服从的意志将她钉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主人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终于,仿佛永无止境地拍打变成了抚摸,被过分凌虐的皮rou连轻轻的触碰都像是能摩擦出火花,针刺般的连绵不断的疼。

  “想不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钟凯忽然开口。

  苏忆秋感觉自己下半身都木木的,除了疼都感觉不到别的了,然而他的手从她红肿的双臀间滑了下去,重新把与大脑暂时断线的情欲挑动起来。

  “我裤子上全都是。”钟凯淡淡地陈诉着,手指灵活地搅弄着,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你说你有多sao?”

  苏忆秋当然说不出,疼痛从将她席卷得支离破碎浪潮变成了欲海里令人心神荡漾的余波,她瘫软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让她舒服得流泪,这种死里逃生似的快感简直深入骨髓,她不急着寻求高潮,只想让他一直一直这样摸下去。

  钟凯安抚了她一会儿,看她舒爽得快要融化了似的样子,感觉自己像真的在撸一只狗,只是撸的位置不太对劲。

  他在她的阴蒂上掐了一下,惹得她炸毛般地哆嗦了一下,又将她的下半身一抬,扔到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她就变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钟凯褪掉被她弄湿了一大片的裤子,露出了硬挺的yinjing,“舔。”

  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本来只想打她的屁股过过手瘾,然而硬了也没有白硬的道理。

  看她还趴在那里没反应,他冷冷嘲讽道,“怎么,刚插过逼的,不想舔?”

  苏忆秋猝不及防被从飘飘欲仙的快感里打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也是无言以对,她默默地爬到他胯间,用行动证明她不介意,反正是洗过了的。

  钟凯按着她的头,享受着从女朋友那得不到的唇舌服务,还要言语羞辱着她,“以后等我结了婚,让你多个女主人,除了吃jiba还能舔逼,把你栓在院子里养,再弄条公狗跟你配种,生几条小狗玩。”

  苏忆秋一边觉得他说得实在太难听,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羞耻而涌到了脸上,而另一边,她那饥渴的xiaoxue又因为他描述中的yin乱场景而分泌出更多粘腻的yin液,而钟凯还在用脚尖一下一下轻触着她的下体,问她行还是不行。

  她这时庆幸自己嘴被堵上了,胡乱地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钟凯把整个脚插到她身下,“一边舔,一边自己蹭。”他说,“发情的狗不是都爱蹭主人的腿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索性放任自己沉沦于情欲中的苏忆秋自暴自弃地想,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着屁股,在他的脚背上摩擦着自己的阴蒂。

  她这副毫无廉耻和自尊的样子让钟凯心理的快感达到了极致,他摸着她被他撑开的嘴唇边缘,感受着她湿滑柔软的yinchun在他的脚背上的触感,这一切让他身体最深处的欲望都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地深入到她的喉咙深处,重重地挺动了几下,在他直接将jingye射入她的食道的同时,她也将一大股湿热的液体浇在了他的脚面上。

  21愿意

  进入了三月,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牌变成了两位数,整个高三的氛围都变得紧张起来。

  考试的间隔越来越短,放学的时间越来越晚,苏忆秋那总是欲求不满的身体也识趣地给这人生重要的阶段让了步,平日里变得安分起来。而钟凯也很忙,他申请的几个学校都需要跟进,要提前与导师联系,准备面试,还专门请了一个外教来恶补口语。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减少了在校外见面的次数,钟凯也不再故意吊着她,一周或两周一次的见面能让两个人的欲望都得到纾解,这让苏忆秋对他的体贴十分感激,而两人所剩无几的时间也让她偶尔感到遗憾。

  过了清明节,学校的春季运动会又在周六如期举行了,那天高三生可以自愿选择参加项目或者去体育场看热闹,也可以在教室里自习,整个教学楼和cao场都是乱哄哄的。

  苏忆秋听着窗外扩音喇叭里传来的循环播放的运动会背景音乐,以及穿插着各种通知检录和颁奖的声音,心里想着这还不如让她回家去做题,吵得要命。

  她索性打算去楼下的超市买个冰激淋,降降火,而好巧不巧地在楼梯上与钟凯撞了个正着。

  错身而过间,钟凯抓了下她的胳膊,“走啊?”他小声说。

  两人对视一眼,苏忆秋点点头,就这么一前一后偷偷出了校园。

  因为知道有一白天的时间可以消磨,钟凯游刃有余地用了非常繁琐地绳结将她绑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粽子,她咬着口塞,快活地被他用散鞭抽打着,呜呜嗯嗯地闷哼着,直到身上遍布着粉色的鞭痕。

  然而凡事都有意外。

  当门口的敲门声响起,钟凯以为是外卖而去开门时,门口的人猛地将整个房门推开,闯了进来。

  钟凯大惊之下,第一件事就是转身抄起展示台上的底布,丢到苏忆秋身上,将她赤裸的身体盖住,随后他感到自己被大力地拉扯着衣领,被人狠狠地一拳砸在了脸上。

  他又惊又气,转身和来人厮打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疼痛中嗡嗡作响,耳边顾昊的叫骂声震耳欲聋。

  “你敢!我cao你祖宗!你他妈的……”

  尽管钟凯当时的反应很快,顾昊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屋内的情况。

  他在cao场上远远地看到这两个人一起出了学校,出于某种微酸的好奇心,他干脆跟了上去。他开着车,一直跟到这里,在门口抓心挠肝地纠结着,他知道钟凯是有女朋友的,在校庆那天他甚至还见到那两人搂在一起。

  苏忆秋一定是被骗了,我得告诉她,他想,一直没有出来的两个人让他在门口拉磨般地转了一个多小时后,按耐不住冲动地敲了门。

  然而屋内的情景还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很快,屋内一片狼藉,两个人从站着拳脚相加到在地上扭做一团。

  极度的愤怒让顾昊肾上腺素飙升,他很快占了上风,把钟凯压制住了,“你是不是胁迫她?强jian她?你妈的你个畜生!”

  钟凯浑身都疼,气极反笑,“哈,我强jian她?我们愿意怎么玩关你屁事。”

  “玩你妈!”

  “你他妈的没见识少逼逼行不行?SM懂不懂?她就是求着让我玩也不愿意理你这个舔狗,怎么?不服?”

  “她求着你?”顾昊狠狠地甩了钟凯一个耳光,“我会信你这种胡说八道?!”

  被这一巴掌打得气昏了头,钟凯眼睛都红了,他猛地发力把顾昊从身上掀翻下去,“不信?!我让她自己告诉你,她是不是求着我cao她!”

  “cao你妈,你……”

  顾昊又要一巴掌呼上他的脸,而这次被有所防备的钟凯拦住了。

  “我什么?她现在还是处女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稀罕她的逼?”钟凯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抹去嘴角的血,他冷冷地说,“你舔她不如舔我的鞋,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头,说不准舔得我高兴,让你去给她破个处。”

  顾昊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他张口结舌,骂人的话都梗住了,“你疯了吧……”

  钟凯松开他的胳膊,走到苏忆秋旁边,解开她脑后的口塞。

  苏忆秋既没有哭也没有抖,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下颚,极度紧张而混乱的场景让她有种不真实感,感觉自己仿佛处于一个闹剧般的荒唐梦境。

  钟凯的声音又冰冷又残酷,他此刻只想用一切方式报复这个胆敢打他耳光的人。

  “告诉他,如果主人想看你被他干,你愿不愿意。”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整个画室里一片死寂。

  半响,在顾昊不可思议的眼神里,苏忆秋清晰地说,

  “愿意。”

  “疯了……你们都不正常……”

  顾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他觉得如果不是他们疯了那就一定是自己疯了。

  他转身,冲出了房门。

  屋内的两个人默默无言。

  钟凯重重地搓了两把脸,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苏忆秋的表情,他飞快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将她的衣服丢给她。

  苏忆秋默默地收拾好自己,她清了清嗓子,果断地对钟凯说道,“我先回学校,如果顾昊也在,我会找他解释的。”

  “那我也……”

  “不要,”苏忆秋很快打断了他,“你们见面会更糟糕的,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告诉你。”

  顾昊并没有马上回学校,他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转着,直到天快黑了,哥们打电话问他去哪了,才木木地想起要回学校去取作业和书包。

  学生们已经都走得差不多了,不时有人用惊异的眼神看向他的脸,他知道自己脸上一定也是哪里青了紫了。

  他路过高三(2)班,习惯性地向里面看了一眼,他每一次路过都能精准地看向苏忆秋的位置。

  然而她现在并不在座位上,他走回自己的班级,看到她等在门口。

  “我跟你的朋友说,我有事要找你,所以他们就先走了。”苏忆秋说。

  顾昊看着她,心酸,憎恨,愤怒,嫉妒,难以置信……种种情绪让他的心脏有种将要爆炸的疼痛。

  “你还愿意跟我说几句话吗?”苏忆秋问,她的表情和往常一样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声音表示出她也不是全无所谓。

  顾昊很想转身就走,但他的头不受控制地点了点,苏忆秋带着他兜兜转转,到了室外一个无人的角落。

  她说有话要说,却只在那低着头呆站着,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顾昊先开了口。

  “所以你是那个……那个……”

  顾昊想起以前看过一些重口味的AV,但他实在难以把那里面的女人与苏忆秋联系在一起。

  苏忆秋点点头。

  “你知道钟凯有女朋友吗?”

  “知道。我们只是……”苏忆秋把主奴关系咽了回去,“……rou体关系。”她说。

  又是一阵沉默。

  “你真的喜欢被那样对待吗……他那样对你,”顾昊还是感觉这一切都太不真实,“是不是他用什么威胁了你?”

  苏忆秋露出了一点苦笑,“真的不是,他也没有伤害过我,他今天只是说气话而已。”

  听她这么说,顾昊浑身冰凉得如坠冰窟,连手都在发抖,“所以你找我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别说出去的意思吗?”

  苏忆秋想说是,但她知道这会让他更愤怒,她的大脑也并不像她的外表那么镇定,也是乱成一团无法正常运转。

  她沉默,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仿佛要炸裂了胸膛的暴躁情绪,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你喜欢挨打是吗?!我也可以啊!我……”

  他的话语消失在苏忆秋异常冰冷的眼神里。

  “你硬了吗?”她问。

  “什么?我又不是变态,我怎么……”

  “你不是,所以这只是单纯的暴力罢了,你如果再动手,我会报警的。”苏忆秋说,她的那点愧疚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没了,“我没有要求过你喜欢我,我也明确的拒绝了你,告诉过你你并不了解我,所以你只是因为我打破了你的幻想而迁怒我,对吗?”

  顾昊在她的振振有词下哑口无言。

  “你想说出去就说吧,”苏忆秋说,“我希望你不要,但是嘴长在你身上,随你的便。”

  苏忆秋不想顶着一个这样明显的巴掌印回家,她给钟凯打了电话后,还是先去了画室。

  “我可以抱抱您吗?”苏忆秋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当然。”钟凯点了点头,他张开手准备好了一个拥抱。

  可她只是走过来跪坐在他脚下,抱着他的小腿,把脸埋在他的膝盖上,好像这个姿势更让她感到慰藉。

  他以为她会大哭一场,然而她也没有。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安静地一动不动呆了好久,才缓缓开了口,声音里没有一丝哽咽。

  “没事的。”她轻轻地说,“他就算是说了什么,那些同学……只会骂我不要脸,应该不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你的,搞不好,呵,还会说你厉害呢……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哪怕传到老师的耳朵里,他们还指望我出成绩,是不会严厉地批评或是刨根问底地刺激我的,有很大可能老师会制止他们乱说乱传,也可能干脆装作不知道……对你来说最坏的影响,就是如果这事被传得太广,可能你女朋友会知道,当然,我们可以不承认,他没有证据。”

  钟凯完全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逻辑清楚地考虑可能的后果,还在试图安慰他,虽然她的言语里有着淡淡的不知道对谁的讽刺。

  “对不起。”苏忆秋叹了口气,“这是因我而起的麻烦,好在,我们很快就要毕业了。”

  22就这样吧(高中篇完)

  苏忆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顾昊什么都没有说。

  出了这档子事,她和钟凯也很难有心思再在一起干点什么了,时间过得飞快,在不断循环的考试-排名-查缺补漏中,苏忆秋稳稳当当地参加了高考。

  钟凯在拿到了几份offer后,还是没能和女朋友坚持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苏忆秋的影响,他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女朋友突然间的情绪化和要求他一再的赌咒发誓他会继续爱她,当他失去了哄人的耐心时,他们在某次激烈的争吵中分了手。

  高考完的几天之后,班里的几个男生组织了一场散伙饭,大部分同学都参加了。

  从饭店出来,意犹未尽的男孩女孩们又在KTV开始了第二场,他们甚至叫了几打啤酒,苏忆秋也被劝着喝了一点。

  KTV包房里摇曳着光怪陆离的光,同学们都在嘻嘻哈哈地笑闹着,一个男生摇摇晃晃地唱着歌,忽然对着话筒喊。

  “我今天,我必须说出来,我!喜欢班长!”他明显有点醉了。

  另外一个男生撞开他,笑着抢过话筒,“滚!我也喜欢班长!”

  其他人都在大声起哄,乱作一团,一个男生喊道,“有多少人暗恋过班长的,举手!”

  “一二三四……哎哎哎,你们不要瞎起哄,干嘛干嘛,你女生你也举手啊,捣乱呢……”

  钟凯坐在一个角落,他拎起啤酒瓶喝了一口,远远地看着她。

  苏忆秋的脸蛋红扑扑的,她坐没坐样地瘫在沙发里,与平时一丝不苟挺直了后背的样子全然不同,在众人都在凑热闹举手的玩笑里咯咯地笑起来。

  包房里场面渐渐开始混乱起来,陆续有其他人向喜欢的女生告白,有人被拒绝,也有人答应,还有平日里大家都没发现的地下情侣无所顾忌地抱在一起,坦然接受着大家的调侃,整个包厢里都弥漫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

  苏忆秋被众人推上去唱了一首歌,又多喝了一瓶啤酒,她还是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感觉有种轻飘飘的毫无理由的快乐。

  她在洗手间门口与钟凯相遇,钟凯扶了她了一把,“你还好吗?没醉吧。”

  “没事。”她嘻嘻笑着,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到,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它上下滑动了一下,她摸得更起劲了,“我有没有说过,你这里很性感。”她故作小声地说。

  “要跟我走吗?”他问。

  “好啊……”她说,“走啊。”

  宾馆的房门一开,苏忆秋就主动地去解他的裤子,她像条蛇一样缠着他,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钟凯喘着粗气按住她的手把她压到床上,“反天了你?”

  “来做吧。”苏忆秋眼角眉梢都是春色,呼吸间带着酒味的甜香,“不然也是随便给了不知道什么人,主人真不想cao我吗?”

  钟凯今天不是很想听这种话,他堵住了她的嘴,第一次地吻了她。

  苏忆秋热情地迎合着,她搂着他的脖子,舌头灵活地纠缠着他,亲得啧啧作响。

  纠缠间,两人都脱得光溜溜的。

  钟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脸,她的胸,他的手探到她的身下,那里已经湿润了,但他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知道这种程度还远远不是她真正情动的状态。

  苏忆秋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下扭动着,“主人,”她娇声叫着,“弄疼我好不好……用点力……啊!”

  钟凯猛地将她翻了过去,一把捞起她的腰,让她变成一个脸顶着床,撅起屁股的姿势。

  他恨恨地在她臀rou上打了几巴掌,“就这样才行,是吧。”

  “啊!啊……”她浪叫着把臀部抬得更高,“是,请主人狠狠地罚我吧!”

  “妈的。”钟凯快被她气笑了,他一边如她所愿地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问,“罚你还是赏你?”

  “嗯……啊……赏我……啊……求主人赏我巴掌……”

  他本来想给她温柔的第一次,奈何她根本不稀罕。

  钟凯把脚踩到她的脸旁,“舔吧,贱狗。”

  苏忆秋含着他的脚趾挨着巴掌,下身很快饥渴地泛滥起来,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主人,sao逼好痒……请主人使用母狗吧……”

  “躺好了,自己掰开腿。”

  苏忆秋毫不扭捏地按照他的要求两腿弯曲起来大张着自己抱住,酒精的作用和将近两个月的禁欲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想被贯穿,想被粗暴的对待。

  她感觉到自己那饥渴的xiaoxue被一个guntang的硬物顶住了,她呻吟着,感受着它一寸一寸地慢慢撑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很疼,更多是被充满的酸胀感,她感觉很欢喜,很充实,那点疼痛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被侵入、被占有、被真正地一点点cao开,她动情地叫着,“主人……主人……”

  “叫我的名字。”钟凯说着,他俯下身子抱着她,缓缓地抽动起来,“叫啊。”

  “……啊……钟凯……钟凯……”苏忆秋两条大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和下巴上胡乱地啄吻,“钟凯……我好舒服……好棒……”

  钟凯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听见她叫得更大声了,yin水一股一股地浇在他的yinjing上,

  “好疼……”她又哭又叫,“又好爽……啊……太深了……”

  钟凯之前以为女人那里都是差不多的,然而现在他居然有点后悔没有更早地就要了她,他缓慢而坚定的,一下又一下地开拓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

  她个子不高,花径却很长,能完完全全吞到他的根部,sao水儿又是那么多,暖哄哄地泡着他,那未经人事的秘道层层叠叠地紧紧包裹着,贪婪地蠕动着将他吃得更深,在他弄疼她的时候会绞得他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

  这种水rujiao融地强烈快感让他粗重地喘息着,他可以肆意地使用她的身体,他给予的快感也好疼痛也罢,她都只会呻吟着乞求更多,她就像是他欲望化出的yin兽,只为承受他所有隐秘而恶劣的欲求,勾引他坠入更深的欲海,回头无岸。

  在他硬撑着仅存的理智想要在射的时候拔出来时,苏忆秋用大腿挽留地勾住了他。

  “射进来吧,”她在他耳边喘息着蛊惑道,“我会吃药的。”

  两人胡天胡地地折腾了半宿,苏忆秋像是馋猫终于开了荤,索求无度地缠着他,直到她浑身都是牙印巴掌印和指痕,整个人像是都化成了一滩水,瘫在那叫都叫不出来,才乖乖被他拢在怀里睡着了。

  钟凯醒来时,被挡光窗帘遮得一片昏暗的房间让他一时不知道是在半夜还是白天,屋子里非常安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床的四周找了半天,才发现他的手机被放在沙发上一堆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自己的衣服上。

  旁边还有一张被撕下来的酒店便签,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平铺直叙地写着:

  我mama在外地出差,早就给我订好了今天去那的机票,先走了,见谅;

  画室的钥匙我留下了,怕之后来不及还。

  祝留学一切顺利。

  ——苏

  便签下是孤零零的一枚钥匙。

  钟凯将这段话看了两遍,愣是没从这干巴巴的字里行间里看出一点别离的伤感和什么暧昧的情愫。

  他苦笑了一下,他总能回想起顾昊闯进来那天的事,他忍不住地猜想她当时是以什么心情说出那句愿意的,是出于对他不会那么做的信任和维护,还是出于奴隶对主人无条件的服从,是因为她判断那么说能最快速地结束争执,还是她压根就真的无所谓跟谁做那种事。

  而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得到哪一种答案。

  他根本就不曾真正了解她,而他们也注定要在短暂的狂欢后各奔东西。

  就这样吧,他松开手,任由那张便签飘落到地上。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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