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从男生到男人的转变_四合院之客居的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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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从男生到男人的转变

  然后拿着这东西,在供销社领了新婚夫妻的供应券,主要是些花生米和糖之类的。

  再然后,侯楚就变成了一个有媳妇的人了,只是晚上带着人回家的时候,他嘴角忍不住一直上扬:“五姑娘啊五姑娘,这一年多真的辛苦你了!”

  次日,帽儿胡同的一套四合院里,京砖地板上散落的是各式各样的贴身衣物,有几件甚至已经被撕的七零八落。

  实木床上躺着是新婚二人组,俞璐璐正小心翼翼的剪裁着一块布。

  而旁边的侯楚正在神游天外:他本想抽根烟,可领了证后,还是决定戒烟,于是就有了发呆的场景。

  原来,昨天他们领完证后,回家和几个长辈说了不摆酒的事情,得到了一致的支持。

  现在号召勤俭节约,不摆酒也正常,也省的引人非议,特别是侯楚钢瓶厂副厂长的身份,要是结婚摆酒,不知道能多闹腾。

  俞父俞母、余教授都很务实,和李叔一家商量了一下,当场就用红布装饰了三蹦子,装着些早就准备好的皮垫子,被子、暖瓶啥的陪嫁,送到了侯楚家。

  恋爱也谈了这么久,家长也见过好几次,现在这么快,也算是顺理成章。

  俞父俞母在侯楚家仔细转了一圈,喝了茶后,就满意的走了。

  闺女嫁的近不说,嫁过去后,房子车子都有,加上侯楚的收入和性格,他们自然是很高兴的。

  当然,高兴的原因还有一点:二十三岁的超级大龄剩女终于出嫁了。

  这时期,女生二十三岁还没嫁出去,家里自然愁的不行,毕竟农村很多女孩,十七八岁就已经为人母了。

  因为只有双方长辈在场,自然没有杂七杂八的闹洞房环节,只是当天侯楚忙前忙后有些累,晚上竟然直接睡着了。

  把一旁娇滴滴的俞璐璐急的够呛,可又不好主动说,只能生着闷气,也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侯楚睡醒,才意识到忘记了美娇娘,连忙道歉,好不容易才把人安抚住。

  随后的事情就有点喜闻乐见了。

  不知多久,俞璐璐终于把白布剪裁好,只是上面的点点落红无声的说明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简单。

  “就你会折腾!还让我穿着上班的裙子和大衣,羞死人了!”

  侯楚笑嘻嘻的,没有接过这個话题:“还好陪嫁了个皮垫子,要不然每天换床单,谁吃得消啊!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

  “诶呀,你真讨厌。”这话把俞璐璐羞的够呛,小心翼翼的收好落红的白布,直接一个粉拳打到了侯楚的腰间。

  只是一点力度没有,反而被侯楚借势拉了过来,而俞璐璐也自然不甘示弱,两人又开始互相挠起痒痒。

  夫妻之间挠痒痒容易过火,见她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侯楚却是清醒不少,关心道:“还痛吗,你早上可是连声喊痛呢。”

  “还有.......我学过武术,身体好的很,应该没事。”

  侯楚坚定的摇摇头,耳语道:“你身体重要,我们不如.....”

  (此处省略一万字)四小时后,南锣鼓巷附近的一个路边摊,西装革履的娄父正和侯楚两人在街边吃着四九城很常见的卤煮。

  两人都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娄父应该是太久没有吃到地道的家乡味,所以吃相差了点。

  至于侯楚,那单纯的就是消耗太大,饿出来的,谁知道家里那口子这么能折腾。

  娄父吃的很快,满意的又点了一碗,说道:“小侯,还是四九城东西地道,港岛东西真吃不惯!”、“要不是一机部要搞轧机,我都没有机会再吃这玩意。”

  “北方人天寒地冻,消耗大,口味自然偏,南方炎热,所以口味清淡。”侯楚嗦了一口汽水,乐呵呵道:

  “要真觉得五脏庙受了委屈,可以自己开一个北方餐馆嘛,现在港岛北方人这么多,只要能抓住商机,肯定能生发的。”

  娄父沉思片刻,感慨道:“我只是抱怨一下,而你却能看到背后的商机,莫非你天生是做生意的种子?”

  “哈哈,谁知道呢?”

  “可惜你不愿意去港岛,如果你能来帮我,老婆,房子,车子都任你选。”娄父叹了一口气。

  侯楚抬头,见他眼神颇有深意,回道:“现在这样最好了,不说这个......许大茂差不多来了,他扣了什么东西您还记得吗?”

  说曹操曹操到,许大茂很快就拿着一个小包袱,规规矩矩和娄父打了个招呼,稍微展示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首饰和老物件都对得上,只是金条不像是原本的那两根,虽然重量对得上,但印记不同。”

  侯楚嘻嘻一笑,把当初坑许大茂家的金条拿了出来。

  见娄父疑惑的样子,侯楚把当初许伍德夫妻想要用黄金陷害他贪污,却被他提前发现的事情讲了个明白。

  当然,省略了空间作弊的部分,说是提前转移出去了。

  娄父捋清了逻辑,把黄金推给侯楚的方向:

  “既然是你自己才智得到的,就你自己收下吧,也算是对许大茂的惩戒,这两根金条,好几百块钱肯定有了,老许家说不定要伤筋动骨噢,哈哈!”

  侯楚没有扭捏,直接收下了,见娄父开心的样子,侯楚又问道:“之前不是让您帮我找人吗?现在有什么消息了没。”

  “最近有了一点眉目,你记得疍家高脚楼上的王慧敏吗?就是负责流通货物的那个王老爷子的女儿。”

  见侯楚呆愣的样子,娄父又道:“当初不是带着你去修退路了吗?说是有一天事不可为,帮忙带着晓娥去港岛。”

  侯楚瞬间想明白了,就是当初去羊城出差的去高脚楼的事,“您的意思是说?王慧敏就是那爷的女儿?”

  一小时后,那爷家的倒座房,娄父还有侯楚正在小板凳上品着白开水,而旁边的那大爷则是抱着个旧香囊哭的撕心裂肺。

  看上去很苍凉,也很悲愤,一阵紧似一阵,好像激流出闸,一泻而不可收拾。

  娄父见事情已经搞定,拍了拍侯楚的肩膀,就离开了,据说是去一机部搞机床。

  侯楚看了一眼门外,递过去一个手帕,安慰道:“那爷,想开些,人找到了就好,虽说那婶的事情有些可惜,可人死不能复生,活人总要照顾好自己。”

  那爷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接就对着侯楚跪了下来:“我邢平在这对列祖列宗起誓,以后楚爷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否则人神共愤,路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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