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深吻_有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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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深吻

  柯将军跟容沉道了书房坐下,容沉又再次的跟他道歉:“抱歉,柯伯伯,我一直没有来看瑶瑶。”

  柯将军拍了下容沉的肩膀:“这两年你辛苦了,瑶瑶的事不怪你,你柯伯母两年也想通了,她也不怪你了,今天是抹不开面子,才去庙里还原的。”

  容沉笑笑:“谢谢柯伯母、柯伯父谅解。”

  柯将军深吸了口气:“瑶瑶已经去世两年了,我们也原谅你了,你也早该重新娶妻了。”

  看容沉只是笑笑,柯将军正色的看着他:“我说的是真的,这些年我把你当成我亲生的孩子一样,跟瑶瑶一样!所以莫要辜负我,也莫要信那些流言蜚语!我还指望这看到你的孩子呢。”

  这是柯伯父第一次郑重的说他的事,也许是因为今晚上沈卓的这些有灵神怪异的事吧,容沉朝他微笑了下:“谢谢柯伯父。我,”他也只是停了一下,便直接道:“柯伯父,抱歉,这么多年我欠您一声抱歉,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但是我不会再娶妻了。”

  柯将军看他一眼:“那你可有喜欢的人了?外面的那个小子?”

  容沉微顿了下,他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容沉想他不是想要瞒他,只是觉得在他的家里不好说这个,但既然柯老现在知道了,他便也干脆的承认了:“是的,柯伯伯,我非常抱歉,我喜欢上他了。”

  柯老看着他深吸了口气,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呢?他的女儿都是他逼的,跟他没有关系啊。柯将军这一刻没有怪他,也没有怪他为什么喜欢的是个男的,也没有问他是一开始就不喜欢女的吗?还是因为他女儿的事有了阴影了呢?

  这些事情问出来都是为难他,再说他的女儿已经死了。

  柯老想着他的女儿心里揪了下,他看着容沉担心的眼神,缓缓笑了下:“没事,都过去了,柯伯父不怪你,你有喜欢的人了,柯伯父替你高兴!”

  容沉慢慢扶着他:“柯伯父,你把我当儿子,我也把您当父亲,这么多年我自己的亲生父亲没有见几次,可是您却及当我的老师,又当了我的父亲,在我的心里,您比我亲生的父亲还要亲,柯伯父如果您愿意,就把我

  当成亲儿子,我会帮瑶瑶永远孝敬您跟柯伯母的。”

  柯将军重重的握紧了他的手:“好,我相信你!你呀,也早一些为自己多想想,不用顾着我们,我跟你柯伯母还能照顾自己。”

  容沉笑了声:“好。”

  这边的沈卓等人在警卫员小刘的带领下去后院,柯将军的这个四合院是那种三进三出的院子,非常大气,后花园也很大,花草茂盛,院中角落旁还有一棵香樟树,这个季节随着微风吹来香气扑鼻,沈卓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脑袋越发有些晕了,柯将军家的酒果然后劲十足,在屋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可以了,但现在一吹风越发觉得晕乎了。

  其他几个人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儿去,所以几个人在后花园里走了一圈后只感叹道:“这里真好看,这颗树也好香。”

  刘警卫员笑着道:“这棵树是我们小姐以前最喜欢的树,所以老夫人亲自照料,照料的很好。”

  沈卓也看着那棵树道:“你家小姐是不是头发很长?齐腰?”

  刘警卫员想了想道:“对,小姐生前是长发,我们首长还说着头发要是去当兵的话肯定要被剪掉的,咦,沈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沈先生指了指香樟树旁:“你们看不见吗?你家小姐还朝我笑了下呢,她是不是还有两个酒窝?”

  小刘警卫员也是粗线条,还答应着:“对,对,在哪儿呢?”

  容五也问:“沈卓,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见啊?”陈河跟周源也四处看,听到他说酒窝美女都在找。

  沈卓指着香樟树:“咦,没了?去哪儿了?”

  他到处看,刘警卫员笑了:“沈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看花眼了?”他看着沈卓有些迷蒙的脸笑:“你肯定看过我家小姐的照片,所以看花眼了,我们首长今天高兴,是不是灌了你们好多酒啊。”

  沈卓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下:“是啊,看样子是真喝多了。”他再次摇晃了下头,看了一遍院子,确实再也看不见什么了,于是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所以他指了一下后花园正中间的位置跟刘警卫员道:“我们后天就在这个位置,不用很长时间,三个小时就可以了。”

  刘警卫员笑道:“好的,沈先生,这个地方

  我明天就跟你好好收拾下。”

  沈卓笑了下:“不用,已经很干净了。”

  既然看好了地方,刘警卫员又带着他们回去了,回去的时候,柯将军跟容沉正在喝茶呢,看见他们来,柯将军看了一眼容沉:“好了,我也不多留你们了,等后天你们就自己来就行了,你柯伯母这几天都会在庙里,我刚跟她打电话你也听见了,她听说是做法事,好事,同意着呢。还嘱咐我好好招待你们。”

  容沉站了起来:“谢谢柯伯父。”

  沈卓等人也听到了,所以也都朝他鞠了一躬:“谢谢柯将军!”

  柯将军看了他一眼:“好了,不用谢,今天也不早了,我让小刘送他们几个回学校,你们两个是自己走回去?”柯将军说的时候看了容沉一样,容沉刚才跟他已经说了,他跟沈卓的一些事,得知目前他们两个住在一个地方,但却不一个屋,且还没有跟人家告白,柯将军还说了他一顿,一点儿都不干脆,也不果断!

  容沉跟他对视了一眼笑着咳了声:“那谢谢柯伯父,我跟沈卓离的进走回去就好。”

  柯将军看了沈卓一眼:“你们现在住的离我这么近,没事要常来,特别是你小子,以后要常来陪我喝酒啊!”

  他是朝沈卓说的,沈卓朝他笑:“好的,柯将军。”

  回去的路上,月光十分好,微风微拂,沈卓用手撑了下脑袋,容沉看他:“让你少喝些,现在头疼了吧?”他刚开始喝的那三杯太猛了。

  沈卓现在都不能点头了,事实上刚才跟柯将军鞠躬的时候头已经快要抬不起来了,容沉扶着他:“慢点儿走。”沈卓脚步有些软,但还知道感谢:“谢谢容先生。我还能走。”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没有挣开他胳膊,容沉边扶着他在路上缓步走,沈卓走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感觉很熟悉的样子,好像之前也这么走过。”他使劲想了想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那一次把我的胳膊扭了,也是这么扶着我的。”

  容沉笑:“上一次我不知道是你。”这是真记仇啊。

  沈卓也笑了:“我也不知道是你。”

  容沉哦了声:“如果知道是我,还打吗?”沈卓笑了:“不打了,”容沉想笑的,听

  见他又说:“我又不傻,打不过你为什么要打。”

  嘿,别说,真不傻,喝醉了条理也很清楚。

  他条理清晰,但脚步远没有这么清晰,走了一会儿指着前面湖边的排椅道:“我想坐一会儿。醒醒酒,容先生,你可以先回家,已经快到你家了。”

  嘿,还知道他家,看样子这些日子没白去他们家吃饭。

  容先生扶着他坐下:“我跟你师父说一声,你今天晚上住在我家。”沈卓想说什么,但被容沉扶着把头靠在了他身上,头靠在他肩膀上感觉特别舒服,舒服的他一步都不想动了。

  容沉给沈师傅打了电话,沈师傅早上的时候沈卓就告诉他要跟容沉一起去回厉鬼,所以也就放心了,没有插手,现在听容先生说自己徒弟跟他一起,那也答应的很干脆。

  等容沉挂完电话,沈卓已经靠在他肩上睡着了,呼吸均匀,只是还没有睡沉,眼睫毛偶尔会抖一下,是努力的想要唤醒沉睡的人,想要告诉他旁边还有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呢,然而终究是败给了香沉的睡眠,及梦里的美酒,容沉看着他嘴巴动了几下,那模样不知道是渴了想喝水还是想喝酒。

  他只看着月光下那两片温软如花瓣一样的唇,也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他慌忙从这张会勾人的脸上移开,其实沈卓睡着的脸极为安详,沉静而纯粹,是他对他动了心,于是看什么都想咬一下。

  这个时候的湖边人少了,少到让他都控制不住想要做点儿什么,容沉深吸了口气,蹲下来把沈卓背了起来,把他那次曾经想要背着他的路走完。

  他走的平稳,于是沈卓在他背上睡的越发的沉,到了家把他放到床上时他都没有醒,容沉给他擦了一把脸,他微微睁了下眼,然而很快又闭上了,对了,他只要喝醉了,睡着了,谁都叫不起来的。

  容沉把他半扶着喂了一口水,没有喂多,怕他呛着,沈卓也有些意犹未尽的吞咽了下,容沉把他嘴角的水用手指擦掉,他的动作太温柔,然而沈卓以为是杯子,他张开嘴角把他的手指微微含住了。

  那一瞬间,容沉一怔,一阵阵酥麻从被他吸吮的指尖直击他的心脏,再蔓延到他的四肢,这种突如其来的感

  觉让他僵直了,他就这么看着沈卓像是要哺乳的孩子吸吮着他的指尖,眼底幽深,沉沉的蕴含着沈卓不知道的、也看不见的情绪。

  他的另一只手捏紧了又松开,最终他低下了头,缓缓印上了那张唇,因着他的似有若无的邀请,无声的碾磨着。

  他的唇要比他的拇指软,且有甘甜的水意,于是沈卓下意识的回应了,而这回应让容沉终于丢兵弃甲,再也没有忍住,以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沈卓及醉又困,被容沉吻的太深,含糊的发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声,这□□声让容沉不受控制的压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牢牢的箍住了他腰,把他紧紧的贴在了自己怀里,这怀抱太紧,吻也太深,几乎要让他窒息了,沈卓下意识的开始反抗,看着身下人紧紧拧起的眉头,及要睁开的眼睛,容沉深深的吸了口气,半撑起身体,在他上方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下了床。

  沈卓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外套本来就是开的,他解开的是他的衬衣扣子,容沉看着他自己干的好事再次深呼吸,把床上薄被给他盖上了,后面他便仓惶的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早上,没有闹钟,因为是长长的假期了,所以沈卓都快睡到8点了,他醒来后先捏了下自己头,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酒喝入口的时候不错,醒就不好了,沈卓看着天花板上那个颇有些欧式风格的灯迷茫了一会儿,这不是他家的灯啊?

  沈卓看了周围的东西才发现这真不是他家,这是容先生的家,沈卓坐起身来,发现他又光着上半身了,旁边不是他的衣服,但看样子是全新的,因为叠的很整齐,看样子是为他准备的,沈卓无声的撑住了头。这衣服一看就不是他自个叠的,肯定是容先生了。

  沈卓知道自己还穿着裤子,也正因为自己还穿着裤子,沈卓坐在床上微微的发了一会儿呆,他自己的这个习惯太久了。他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不干脆脱光了呢,脱光了,容先生大概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也不会再……对他这么好了吧。

  而容先生太正直,也从未想过要把他的裤子脱了看看。

  沈卓觉得自己有些龌龊,他为什么不敢跟容先生直接说呢?是怕说了,再也见不到容先生了吗?是怕说了,会看到他脸上的嫌弃吗?

  沈卓已经分不清他心里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不舍得容先生了,明明也活不了多久了,可于是活不了多久,他越是舍不得。

  他为什么不敢跟容先生直接说呢?是怕说了,再也见不到容先生了吗?是怕说了,会看到他脸上的嫌弃吗?

  沈卓已经分不清他心里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不舍得容先生了,明明也活不了多久了,可于是活不了多久,他越是舍不得。

  他为什么不敢跟容先生直接说呢?是怕说了,再也见不到容先生了吗?是怕说了,会看到他脸上的嫌弃吗?

  沈卓已经分不清他心里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不舍得容先生了,明明也活不了多久了,可于是活不了多久,他越是舍不得。

  他为什么不敢跟容先生直接说呢?是怕说了,再也见不到容先生了吗?是怕说了,会看到他脸上的嫌弃吗?

  沈卓已经分不清他心里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不舍得容先生了,明明也活不了多久了,可于是活不了多久,他越是舍不得。

  他为什么不敢跟容先生直接说呢?是怕说了,再也见不到容先生了吗?是怕说了,会看到他脸上的嫌弃吗?

  沈卓已经分不清他心里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不舍得容先生了,明明也活不了多久了,可于是活不了多久,他越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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