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迷雾重重
许荣平死了，目前唯一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周大心里堵的慌，很难受，有一股怨气无处发泄，让周大发出干呕声，甚至连泪水都咳了出来。
周三急忙拍打周大的后背，片刻之后，稍见好转，只是周大仍旧大口呼吸着。
调查结果显示为：煤气中毒而亡。
周大努力保持镇静，询问现场的一位公职人员。
“他的死亡报告如何描述？”
那人一愣，周大有特别通行证，具体身份他们不知道，不过看穿着打扮，一身西装革履，不太像一般人，于是回答道：“死者许荣平……身体无明显伤痕，没有致命伤，初步判断为煤气中毒而亡，是否有谋杀迹象，还在调查中。”
周大点了点头，指着许荣平和尸体，解说道：
“且看他死亡状态，趴在地上，头朝厨房方向，双手向前，这是爬行的状态，换句话说，他在死亡之前，是想去厨房关掉煤气，只不过还没有爬到厨房，却已经无力支撑，从这里到厨房大概五米左右距离，如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煤气泄漏，绝对会立马冲向厨房，而不是等到最后才去，而且一个人在家，所有门窗都关闭着，这也很难解释，倘若许荣平是想自杀，就不会爬着去厨房，静静坐着等死就好了，所以他不是自杀。”
周大又走向厨房，已经标记了煤气泄漏位置，是煤气灶的开关被打开，但是上面并没有任何餐具，这说明当时打开煤气灶的时候，并没有做饭或者烧水之类的。
“也不是意外，死者做了多年助理和秘书工作，颇有成绩，特别是细节问题，都应该把握的很到位，绝不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打开煤气灶却不做任何事情，所以这也不太像意外，因此，最大的可能是蓄意谋杀。”
“蓄意谋杀！”警察有些吃惊，这样分析确实如此，可是如此定性，那就是刑事案件，需要证据，推测只能作为参考。
周大没有再理会他，回到客厅，看着尸体，沉思了一番。
“五米距离，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走到，就算是爬也爬的到，这么短的距离，却死在半路，说明他在中毒之前已经脱力了，连五米的距离都移动不了，这种情况不该是一个正常人或者健康的人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最大的理由是，他在煤气中毒窒息而亡之前，已经不正常或者不健康，但是他身上没有一处伤势，说明煤气中毒之前他没有经历过被人殴打，那么使他脱力的原因就呼之欲出了。”
“按照您的推断，死者可能在煤气中毒之前，中了另外一种毒，导致了他全身无力，爬都爬不动？”
“不错，只有这个原因。”周大点了点头。
“那我们需要进行尸检才能得到结论。”
“这是一个获得结论的办法之一，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在他房间内仔细检查是否有某些令人身体无力的毒药存在，主要在食物、水这一类查找。”
那警察颇有些佩服眼前这位陌生人，心中几乎认定周大就是私家侦探一类的人物。
于是，这人叫了几人进来，再一次认真查找起来，只不过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周大并不意外，对方能做到不留蛛丝马迹，堪称完美的杀人案，几乎就等于露出了破绽，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太完美的东西，反而才是缺陷。
也许证据都被带走了，甚至连质问都没有留下。
就在这个时候，周大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朱掌柜打来的电话。
周大按下接听。
“东家，查到了，前天下午有人在宝芝林药房购买过曼陀罗花，因为这种中药有剧毒，所以一般情况是不允许单买的，必须是医师开药方才能购买，但那人高价收购，所以他们还是卖了一些出去，因此记忆比较深刻。”
“可记得购买者的模样，最好有身份信息。”
“身份信息没有，但是模样还能有些印象，说是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留着八字须，升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偏瘦，买药的时候总是带着黑色皮手套，那个药师还清楚的看到那人拿药的时候，右手中指的皮手套不着力，好像是断了一节似的。”朱掌柜如实回答。
“好，感谢朱掌柜。”
“东家客气了。”
挂掉电话之后，周大眉头皱了起来，至少这是一个机会。
“右手中指有明显缺陷，又熟悉曼陀罗花的药性，四十上下，一米七左右，八字须……”这些概念不停的在周大脑海中旋转。
这和许荣平的相貌不符，换句话说，买曼陀罗花的人是另有其人，许荣平只是担任了下毒的人，这其中有没有再经过别人的手？
这很难判断，最困难的，也是最不容易查证的就是买曼陀罗花的人有没有转手给别人，借别人的手送到许荣平手上，实施下毒，而谋杀许荣平的又另有其人，如果这个犯罪网已经被编织的无限大的话，恐怕根本查不到真正的凶手，周大当然希望不是这样的过程，甚至希望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操纵，这样机会更大，可现实是，周大不能做这种打算，必须考虑到最坏的结果。
案件扑朔迷离，时间不容浪费，许荣平被杀，所有的线索几乎中断，唯一有希望的突破口，就是购买曼陀罗花的人，可是人海茫茫，这个人倘若真心要藏起来，恐怕根本找不到。
“大师兄，现在怎么办？”周三不安的问道。
“容为兄想想……想想……”周大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支撑着下巴，眉头紧锁，来回徘徊着。
“周四被人当成了替死鬼，那人如此处心积虑的杀人，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周大想不通。
“走，我们去屈成功家里看看！”周大忽然说道。
这时身边那警察抬起头来，说道：“他住在罗湖口岸的金龙小区二栋606号。”
“感谢！”周大微笑点头，旋即带着周三离去。
约莫一个小时时间，周大敲响了屈成功家的门，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打开了大门，看着两人。
“你们是谁？找谁？”
语气带着戒备和恐慌，屈成功死了，仿佛这个家突然就崩塌了。
“在下是调查屈成功被杀一案的人，请问您是屈成功的妻子吗？”周大尽量把武器放光芒，同时表情也展示出和善的一面，好让对方能稍微放松一些，甚至能放低一些防备心理。
“那……你们进来吧！”女人让开了大门，将两人带到客厅。
周大看到这房间中有许多两人的合照，女人打扮起来也非常漂亮，屈成功稍微有点胖，但不是油腻的肥胖，而是一种富态。
分而入座，周大淡淡微笑，打开话题：“大姐，恕在下冒昧，叫你一声大姐，请勿见怪，走进你们的房屋，到处都是你们的合照，想必你们一定非常恩爱吧！”
女人微微点头，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只是，这些合照里，却不见任何一张合照有孩子的照片，你们没有孩子吗？”
女子又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说道：“结婚十多年，一直没能有过孩子，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能怪他……”
“你们这里居住环境和条件都不错，怎么会突然想着再买一套呢？”
“我不知道，我们一直没有计划买房，那天听说他遇害了，我开始不相信，可是等到了解真相之后，才发现他想要购买房子，然后因为说了几句房子不好的话，就惨遭那个残忍的销售员的迫害……他怎么就能这么残忍……”女子颤抖地声调中带着一丝咆哮，或者说控诉。
“那买房这件事，大姐在此之前是不知情的吗？”周大没有理会女人的控诉，直接问道。
“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那大姐能不能认真想一想，屈成功买房的目的？他为什么要买房？他打算买给谁？”
“这个……我不知道，他对我很好。”
女人的话，开始产生一些变化，都说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感情方面，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浮想联翩。
“在下并非挑拨你们夫妇之间的感情和信任，只是这个问题一直是一个难题，你们是夫妻，买房这种事是大事，按理，应该是由你们两人一起商量和决定，可是他单独买房，你却一点都不知情，这有些说不过去。”
“难道是他在外面养女人了？不，他不是这种人……我了解他。”
“在下没有任何凭证，所以不能随意揣测，只是略作分析，试想，你们两夫妻，恩爱有加，却无子嗣，这一点，大姐也说了，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但又不能怪他，所以在下认为不能生子的原因主要在大姐身上，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世界，更该有儿有女，这才是完整的家，介于此，屈成功最想做什么？”
“大概是圆了自己的梦想吧！”
“可是要圆梦，大姐却不能帮他，所以他会……”
“找别人帮忙！”
“如果找了别人帮忙，那这个帮忙的人以及孩子，他会如何安置？”
“尽可能的照顾他们。”
“可是，他与大姐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却是不能说分就分的，于是他想要照顾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处，所以买房势在必行。”
女人听了周大这样解释，深以为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他……他怎么可以……背叛我……”女子目光呆滞暗淡，这无法让她接受。
“大姐先听在下说，屈成功被杀一案，可能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而且这些都只是推测，根本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请一定要振作，至少要弄清楚屈成功被杀的真正原因，评论房子的问题，绝不是被杀的真正原因。”
周大又把女人的思维拉回现实，希望女人可以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我什么都不知道，脑海里全是乱的。”
“大姐稍安勿躁，能不能仔细想一想，屈成功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经常去过什么地方？或者经常打什么电话之类的信息。”
女人陷入思考之中，回忆着这段时间屈成功和自己在一起的事迹。
“我记得……有一次，他带回来很多补品，我还以为是给我买的，后来他说是给领导准备的礼物，我记得礼物中有蜂蜜、灵芝一类的东西。”
周大回忆了片刻，说道：“蜂蜜和灵芝是重要的保健食品，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特别适合孕妇使用，对胎儿的发育有着非常好的作用，那大姐可听说他是带着这些东西去哪里吗？”
女子神情恍惚，有些晕眩，周大见状，悄然拍了拍女子肩膀，一丝暖流导入，下一刻，女子非常惊讶的看着周大，因为突然之间，女子整个身体变得异常舒适，连萎靡的精神都变得清醒了许多。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的工作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不过有一次他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过一个地址，当时他正在阳台打电话，我无意间听到他说松园南小区，我问他是什么地方，他说是老领导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重要线索，在下需要多方调查取证，关于屈成功的死亡，绝不是一件简单案件，所以请大姐务必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有任何消息，在下会通知大姐。”
“好，如果成功他真的……希望到时候能让我看看他的孩子！”
“这件事仍旧没有证据，所以现在在下还不能给大姐承诺，当然，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在下会办到。”
说完，周大带着周三急忙离开。
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不管这个消息是否准确。
目的不是查屈成功背叛，而是查屈成功死亡的真相，因此只要是机会，哪怕看起来渺茫，周大也不会放弃。
迷雾重重，屈成功之死，到底是怎样一个真相，周大只能用尽全力，一层一层去剥开它。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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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急忙拍打周大的后背，片刻之后，稍见好转，只是周大仍旧大口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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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努力保持镇静，询问现场的一位公职人员。
“他的死亡报告如何描述？”
那人一愣，周大有特别通行证，具体身份他们不知道，不过看穿着打扮，一身西装革履，不太像一般人，于是回答道：“死者许荣平……身体无明显伤痕，没有致命伤，初步判断为煤气中毒而亡，是否有谋杀迹象，还在调查中。”
周大点了点头，指着许荣平和尸体，解说道：
“且看他死亡状态，趴在地上，头朝厨房方向，双手向前，这是爬行的状态，换句话说，他在死亡之前，是想去厨房关掉煤气，只不过还没有爬到厨房，却已经无力支撑，从这里到厨房大概五米左右距离，如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煤气泄漏，绝对会立马冲向厨房，而不是等到最后才去，而且一个人在家，所有门窗都关闭着，这也很难解释，倘若许荣平是想自杀，就不会爬着去厨房，静静坐着等死就好了，所以他不是自杀。”
周大又走向厨房，已经标记了煤气泄漏位置，是煤气灶的开关被打开，但是上面并没有任何餐具，这说明当时打开煤气灶的时候，并没有做饭或者烧水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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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谋杀！”警察有些吃惊，这样分析确实如此，可是如此定性，那就是刑事案件，需要证据，推测只能作为参考。
周大没有再理会他，回到客厅，看着尸体，沉思了一番。
“五米距离，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能走到，就算是爬也爬的到，这么短的距离，却死在半路，说明他在中毒之前已经脱力了，连五米的距离都移动不了，这种情况不该是一个正常人或者健康的人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最大的理由是，他在煤气中毒窒息而亡之前，已经不正常或者不健康，但是他身上没有一处伤势，说明煤气中毒之前他没有经历过被人殴打，那么使他脱力的原因就呼之欲出了。”
“按照您的推断，死者可能在煤气中毒之前，中了另外一种毒，导致了他全身无力，爬都爬不动？”
“不错，只有这个原因。”周大点了点头。
“那我们需要进行尸检才能得到结论。”
“这是一个获得结论的办法之一，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在他房间内仔细检查是否有某些令人身体无力的毒药存在，主要在食物、水这一类查找。”
那警察颇有些佩服眼前这位陌生人，心中几乎认定周大就是私家侦探一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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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并不意外，对方能做到不留蛛丝马迹，堪称完美的杀人案，几乎就等于露出了破绽，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太完美的东西，反而才是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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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查到了，前天下午有人在宝芝林药房购买过曼陀罗花，因为这种中药有剧毒，所以一般情况是不允许单买的，必须是医师开药方才能购买，但那人高价收购，所以他们还是卖了一些出去，因此记忆比较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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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信息没有，但是模样还能有些印象，说是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留着八字须，升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偏瘦，买药的时候总是带着黑色皮手套，那个药师还清楚的看到那人拿药的时候，右手中指的皮手套不着力，好像是断了一节似的。”朱掌柜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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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屈成功家里看看！”周大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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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调查屈成功被杀一案的人，请问您是屈成功的妻子吗？”周大尽量把武器放光芒，同时表情也展示出和善的一面，好让对方能稍微放松一些，甚至能放低一些防备心理。
“那……你们进来吧！”女人让开了大门，将两人带到客厅。
周大看到这房间中有许多两人的合照，女人打扮起来也非常漂亮，屈成功稍微有点胖，但不是油腻的肥胖，而是一种富态。
分而入座，周大淡淡微笑，打开话题：“大姐，恕在下冒昧，叫你一声大姐，请勿见怪，走进你们的房屋，到处都是你们的合照，想必你们一定非常恩爱吧！”
女人微微点头，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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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又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说道：“结婚十多年，一直没能有过孩子，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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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们一直没有计划买房，那天听说他遇害了，我开始不相信，可是等到了解真相之后，才发现他想要购买房子，然后因为说了几句房子不好的话，就惨遭那个残忍的销售员的迫害……他怎么就能这么残忍……”女子颤抖地声调中带着一丝咆哮，或者说控诉。
“那买房这件事，大姐在此之前是不知情的吗？”周大没有理会女人的控诉，直接问道。
“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那大姐能不能认真想一想，屈成功买房的目的？他为什么要买房？他打算买给谁？”
“这个……我不知道，他对我很好。”
女人的话，开始产生一些变化，都说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感情方面，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浮想联翩。
“在下并非挑拨你们夫妇之间的感情和信任，只是这个问题一直是一个难题，你们是夫妻，买房这种事是大事，按理，应该是由你们两人一起商量和决定，可是他单独买房，你却一点都不知情，这有些说不过去。”
“难道是他在外面养女人了？不，他不是这种人……我了解他。”
“在下没有任何凭证，所以不能随意揣测，只是略作分析，试想，你们两夫妻，恩爱有加，却无子嗣，这一点，大姐也说了，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但又不能怪他，所以在下认为不能生子的原因主要在大姐身上，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世界，更该有儿有女，这才是完整的家，介于此，屈成功最想做什么？”
“大概是圆了自己的梦想吧！”
“可是要圆梦，大姐却不能帮他，所以他会……”
“找别人帮忙！”
“如果找了别人帮忙，那这个帮忙的人以及孩子，他会如何安置？”
“尽可能的照顾他们。”
“可是，他与大姐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却是不能说分就分的，于是他想要照顾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处，所以买房势在必行。”
女人听了周大这样解释，深以为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他……他怎么可以……背叛我……”女子目光呆滞暗淡，这无法让她接受。
“大姐先听在下说，屈成功被杀一案，可能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而且这些都只是推测，根本没有真凭实据，所以请一定要振作，至少要弄清楚屈成功被杀的真正原因，评论房子的问题，绝不是被杀的真正原因。”
周大又把女人的思维拉回现实，希望女人可以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我什么都不知道，脑海里全是乱的。”
“大姐稍安勿躁，能不能仔细想一想，屈成功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经常去过什么地方？或者经常打什么电话之类的信息。”
女人陷入思考之中，回忆着这段时间屈成功和自己在一起的事迹。
“我记得……有一次，他带回来很多补品，我还以为是给我买的，后来他说是给领导准备的礼物，我记得礼物中有蜂蜜、灵芝一类的东西。”
周大回忆了片刻，说道：“蜂蜜和灵芝是重要的保健食品，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特别适合孕妇使用，对胎儿的发育有着非常好的作用，那大姐可听说他是带着这些东西去哪里吗？”
女子神情恍惚，有些晕眩，周大见状，悄然拍了拍女子肩膀，一丝暖流导入，下一刻，女子非常惊讶的看着周大，因为突然之间，女子整个身体变得异常舒适，连萎靡的精神都变得清醒了许多。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的工作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不过有一次他打电话的时候，提到过一个地址，当时他正在阳台打电话，我无意间听到他说松园南小区，我问他是什么地方，他说是老领导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重要线索，在下需要多方调查取证，关于屈成功的死亡，绝不是一件简单案件，所以请大姐务必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有任何消息，在下会通知大姐。”
“好，如果成功他真的……希望到时候能让我看看他的孩子！”
“这件事仍旧没有证据，所以现在在下还不能给大姐承诺，当然，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在下会办到。”
说完，周大带着周三急忙离开。
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不管这个消息是否准确。
目的不是查屈成功背叛，而是查屈成功死亡的真相，因此只要是机会，哪怕看起来渺茫，周大也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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