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猫皮_四合院:从埋葬秦淮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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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猫皮

  “小洋,你觉得你嫂子这人怎么样?”

  在去闫阜贵家的路上,许大茂忽然这样问。

  “嫂子人挺好啊!刀子嘴豆腐心,还会关心人。”

  “哦?是吗?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愿意和她结婚嘛?”许大茂又问。

  徐洋心中起疑,茂哥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询问关于娄小娥的问题?

  难道昨天晚上和娄小娥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不可能!

  徐洋摇摇头,瞬间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许大茂沾酒就醉,醉了就断片,这是铁打的事实。

  不可能有假。

  昨晚许大茂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可能听到娄小娥和他的对话?

  可如果没有听到,许大茂又为何这样问呢?

  “怎么不回答?”

  许大茂顿住脚步,冷冷地望着徐洋。

  徐洋心里一阵紧张,不知该如何应答。

  如果回答愿意,许大茂一定怀疑徐洋心怀不轨,想夺妻上位。

  可如果回答不愿意,又明显与娄小娥心地善良的事实不符。

  说不定还会遭到许大茂的猜忌。别人都愿意,就你徐洋不愿意,是不是心里有鬼,在故意掩饰什么?

  徐洋在两种回答之间,来回横跳,想的头都要炸了。

  终于,他开口了。

  “茂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

  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会娶嫂子。”

  许大茂似乎没有料到徐洋会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你能说说为什么嘛?”

  “嫂子人品好,家里又有钱,谁不愿意娶她啊!”

  “要是她没有钱,你还愿意娶她嘛?”

  “没有钱?”

  徐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有钱,我娶个锤子!

  娄小娥是资本家的女儿,打小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果娶了她,是让她伺候我,还是我伺候她?

  这世上,也只有茂哥你心善,愿意迁就她,爱护她。

  换作别人,你随便抓个人问问,看谁愿意娶她?!”

  徐洋越说越激动,差点就口吐芬芳了。

  许大茂见徐洋对娄小娥的评价如此之低,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看来,饭桌上的眉目传情,只是娄小娥的一厢情愿。

  跟徐洋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贱女人,差点破坏了我和洋子之间的信任,真是欠收拾。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让她长长记性,顺便检验一下闫阜贵送我的药有没有效果。”

  很快,两人就到了闫阜贵家。

  许大茂拍了拍门。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

  “呦,这不是大茂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来来来,快请进,快请进!”

  闫阜贵请许大茂在饭桌上坐下。

  “你这还没吃饭呢吧?”

  不待许大茂回答,闫阜贵便吩咐三大妈去准备碗筷。

  许大茂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清可见底的小米粥,还有几根咸菜。

  “三大爷,不是我说您,您好歹也是院里的三大爷,又是教书的脑力劳动者,怎么能吃烂咸菜呢?这能顶得住?”

  闫阜贵瞅了瞅桌上的几个儿子,开始卖惨,“家里这不是人多嘛,不吃咸菜,哪能撑到月底?”

  “我们倒想每顿都喝上几口鸡汤,可也没人给送啊!”

  闫阜贵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许大茂手中的小铝锅。

  其实,刚开门的时候,闫阜贵就闻到小铝锅中的香味儿了。

  不然,以他那个算计劲儿,根本不可能把他往饭桌上招呼,更不可能让三大妈添置碗筷。

  “哎,大茂,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呀?

  闻起来挺香的,是不是炖的鸡汤啊?”

  许大茂笑嘻嘻地恭维道,“真不愧是三大爷,鼻子就是好使。

  我昨天不是答应请你们大伙儿喝鸡汤嘛?可我当时竟然给忘了。

  这不,今天早晨一起来,就让娄小娥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做好了给您送来。”

  闫阜贵一听是鸡汤,而且是刚出锅的鸡汤,肚子里的馋虫立马就被勾出来了。

  他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急不可耐地掀开了锅盖。

  饭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便飘了出来。

  闫阜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香!真踏马太香了!”

  闫阜贵忍不住爆了粗口。

  “既然东西这么香,那就别等着了,赶紧动筷子吧!”

  许大茂催促道。

  “好好!”

  闫阜贵立马笑吟吟地将鸡汤给分掉了。

  闫家人一人一碗,最后只剩个锅底。

  闫阜贵指着泛着油星的锅底,不好意思地对许大茂说,“实在不好意思,家里人实在太多了,都分干净了。

  要不这样,我让你三大妈再往锅里加点白开水,你涮涮凑活一顿?”

  许大茂眼皮狂跳,肉是我端来的,你们竟然自己吃肉,让我喝涮锅水?

  许大茂控制住想要打人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吃你们的,不要管我,我已经在家里吃过了。”

  “大茂,爽快!

  你这朋友,我真是没白交。

  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

  我能帮的,一定给你办喽。”

  徐洋瞟了闫阜贵一眼,眸子里满是戏谑的笑意。

  真踏马搞笑,要不是看过原著,徐洋差点都信了。

  原著中,何雨柱委托闫阜贵帮忙介绍冉秋叶。

  闫阜贵倒好,收了礼,非但不办事,还帮倒忙。

  活该自行车轱辘被人卸掉。

  很快,闫家几口子,就将鸡汤消灭的干干净净。

  最后,有可能是为三大妈减负,让她少刷一次碗,把碗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小儿子闫解旷说,“不知那只大花猫跑哪儿去了,要是它在这儿,还可以让它再舔一遍。”

  闫阜贵这才想起家里的那只大花猫,早晨的时候被送去了许大茂家。

  “大茂,我家的那只猫,在你家还习惯吗?有没有抓到老鼠?”

  说完,闫阜贵饶有兴味地瞥了徐洋一眼,“徐洋,昨晚大茂家闹老鼠,你有没有听到啊?”

  徐洋瞪了闫阜贵一眼,这个老家伙,分明就是来挑事儿的。

  徐洋假装客气地笑道,“三大爷,我睡觉死,睡熟了什么都听不到。

  再说了,我跟茂哥隔着好几家呢,那么老远,我哪能听的到?”

  “哦?是吗?没听到就好!没听到就好!”闫阜贵笑着说。

  许大茂一脸古怪地盯着他们,总觉得徐洋和闫阜贵谈的是老鼠,但又不完全是老鼠。

  许大茂一脸疑惑地问闫阜贵,“三大爷,昨晚我们家闹老鼠了?”

  闫阜贵笑着说,“对呀!声音老大了!你喝醉了,睡的沉,应该没听到。”

  许大茂点点头,“三大爷说的没错,昨晚我的确醉了一宿,直到今天早晨才起来。”

  随后,许大茂又说,“三大爷,您家的那只猫,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它只是在屋子里随便叫唤两声,便从犄角旮旯里跑出来一堆老鼠。”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表扬他的大花猫,甚为得意。

  “你也不看看那只大花猫是谁调教出来的。”

  许大茂拱手道,“三大爷真是御猫的高手,改天,我也去淘一只猫,让三大爷给调教调教,那样,以后我家就没有老鼠了。”

  “那可未必!”闫阜贵颇有深意地看了徐洋一眼。

  徐洋吓了一大跳,你个老不死的,说老鼠就说老鼠,干嘛看着我呀?我昨天睡的也很死,什么都不知道呀!

  “哦?三大爷为何这样说?”许大茂问。

  三大爷摇摇头,“没什么。”

  许大茂见闫阜贵不说,便猜到其中一定有猫腻。

  “三大爷,我知道您一定有话要说,您但说无妨,我接受得了!”许大茂近乎哀求道。

  三大爷看了徐洋一眼,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然后说,“好,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徐洋怕闫阜贵将昨晚偷窥到的全部说出来,便拉住许大茂的衣角,说,“茂哥,有个急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你能出来一下嘛?”

  许大茂眉头一皱,“什么事儿非得出去说?”

  “你就别问了,反正是非常重要的事儿。你跟我来就对了。”

  许大茂冲徐洋挤了挤眼睛,意有所指地说,“你的事情再重要,也得等我把猫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三大爷,您接着说。”

  闫阜贵笑着说,“你不是打算养只小猫嘛?还说让我帮你调教调教?”

  “对呀,怎么了?”

  闫阜贵笑道,“猫不是那么容易调教的,没个三五载的功夫,根本调教不出来。

  我的那只大花猫,也是我调教了整整五年,才会抓老鼠的。

  五年时间,去调教一只猫,你等的起嘛?”

  许大茂想了想,这时间确实蛮久的,便问,“有什么速成的法子没有?”

  闫阜贵摇摇头,“调教,就像和女人谈恋爱,速成的只是一时的激情,注定不会长久,长跑的才是亘古不变的爱情。”

  许大茂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叹了口气,“哎,调教的时间成本实在太高了。算了,猫我不养了。”

  闫阜贵等的就是许大茂这句话。

  他一直强调调教有多么多么不容易,时间有多么多么漫长,最终目的就是不想让许大茂养猫。

  许大茂不养猫,他家有老鼠的时候,闫阜贵就可以将自己家的大花猫借给许大茂。

  这样,他家的大花猫就可以吃的脑满肠肥,顺便还可以赚些外快。

  闫阜贵接着说,“大茂,就算你不养猫,也不用担心家里有老鼠。

  三大爷家的大花猫,随时整装待命。你家什么时候有老鼠,就来三大爷这儿把猫领走。”

  许大茂笑着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每次都得来麻烦您!”

  “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每次给点出台费,也不是不行。

  当然,这都看你个人的意思。

  如果你觉得我家的大花猫给你带来了便利,你就多少给点儿。

  如果你觉得它没有尽到抓老鼠的责任,一分钱不给,我也不会怨你。”

  闫阜贵这个老狐狸,真不愧是四合院的算计之王。

  竟然连这种赚钱的手段,都想的出来。

  不让我养猫,却让我花钱雇他家的猫。

  既能把猫喂饱,又能把钱赚到手。

  真是一举两得!!!

  许大茂心中冷笑,得亏你家的大花猫被娄小娥给炖了,不然,我还真要被你给宰了。

  “三大爷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只是还有一点不完美的地方。”

  闫阜贵很好奇,这个计划可是他筹划了好多天,才做出来的。

  可以说相当完美。

  许大茂怎么说,还有不完美的地方?

  “你快说,哪里不完美?”闫阜贵焦急地问道。

  “猫!”许大茂不急不缓地说。

  “猫?什么意思?是担心我家那只大花猫不能随时出台吗?”

  许大茂摇摇头,看向身后的徐洋。

  徐洋立即会意,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扔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

  闫阜贵好奇地问。

  忽然,他的眸子里爆发出一阵兴奋的神彩。

  “这该不会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吧?”

  “算是吧,你打开看看!”

  闫阜贵将黑色塑料袋打开,一张血淋淋的猫皮露了出来。

  “啊!”闫阜贵吓的连忙后退。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在哪儿弄来一只野猫,想吓死我是不是?”

  许大茂笑着说,“三大爷,这可不是野猫,您再好好瞅瞅!”

  闫阜贵上前走了两步,仔细打量着那张猫皮。

  忽然,他发现那张猫皮竟然是……

  “许大茂,你个混蛋,你杀了我的大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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