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旧情难舍(上集)_四十岁撞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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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旧情难舍(上集)

  方明回到龙城的第二天中午,他和雅静在一群下属的簇拥着下到酒店三楼,一出电梯间走了两步,正好看到艳梅从走廊那头过来,两人的目光对视到一块,眼神里都透出欣喜,艳梅的欣喜中还多了渴念。

  他這是上午和雅静刚听完小娄他们的工作汇报,中午为答谢他们春节期间的辛勤工作,把大家请下来聚餐补个年宴。這下看到艳梅,忍不住要与她单聊一会儿,便对身边的雅静低声说:“你进去先安排,我问问小耿美容厅的事。”

  雅静也刚好与艳梅笑盈盈地注目问候罢,“哦”了一声,率他们进了一间大雅间。

  方明迎向艳梅,两人近到咫尺,艳梅眼中闪着兴奋的晶晶莹光,她亲热地向方明拜年:“过年好!方哥!”

  “你也好!”方明按礼回应后笑道:“走,到你的办公室聊几句。”

  艳梅高兴地急忙带路。按说分别仅是半个多月,可在這春节特殊的日子里,真所谓隔日如隔年,对他分外思念。

  跨进她的办公室,方明问:“大年过的开心吗?”

  关好门的艳梅点点头笑道:“开心!很开心!”说话时二人的眼里都闪出柔情,如两块磁铁般吸引相拥,热吻到一块……

  方明搂着她,在她的红唇边问道:“思雨也好吧?”

  “很好,可她有事出门了。”

  “啥事?走几天?”

  艳梅柔软的红唇擦过他的脸颊,脸贴脸说:“很远,到了海南。”

  “旅游去了?和她爸妈?”

  “是和她爸妈,可不是去旅游。她爸妈腿上都有风湿病,到了冬季发作的更厉害,听说海南的气候這病不发作。”

  “唔,那她最少要走一个月。”

  “估计要走半年到一年。”

  方明有些意外,捉住她的双臂推开看着她问:“唉?为啥走這么长时间?安顿好就能回了嘛,那美容厅咋办?”

  艳梅笑道:“她要留下照顾她父母,她们家别的人都走不开,美容厅有我抽空看着就行。”

  想到年前和思雨分别的情景,方明忽然明白她为什么那么难分难舍,看来那时她已有长期出门的打算,可他却感到纳闷,问艳梅:“走這么长时间为啥不和我说一声?”

  “怕你不方便嘛!”

  “莫非年前我离开时她没定下?”方明奇怪了,当面讲还有啥不方便的?

  艳梅不知他心中的疑问,随口说道:“没有,是过年接来她父母,两位老人老嚷腿疼才决定的。”

  方明疑惑地看着艳梅,想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说道:“那也不用她常陪嘛,让家里其他人请假轮着去,给他们出费用不就行了?”

  为思雨离开后咋对方明讲,她俩愁了好长时间也没愁出个好理由,正好过年接来她父母,俩老人嚷着腿疼,西医、中医曾看过多次也无济于事。有人说這种病到了海南那种热带,住个一年半载自然就好了。這让她们高兴坏了,真是两全其美,思雨父母的腿病治了,也有正当理由向他解释了。

  看着他疑惑的眼神,艳梅不知哪句话有漏洞,只好笑嘻嘻说:“你等打手机问她吧,我给你抄她的新号码。”她到桌上找张纸抄上,递给他笑道:“方哥,你抽时间去找红红吧,她给你带回了礼物。”

  方明高兴地说:“是吗?我明天开始参加政协会,看那天中午有时间就去,去了就给你打电话。”

  艳梅当然明白为啥打电话,深情地看着他,娇媚地笑道:“嗯,我等你电话。”说完抬手擦擦他脸上和唇上蹭上的隐约口红印,温柔地又说:“你快出去吧,他们都等着呢。”

  方明和她拉拉手,在她白中透红的俏脸上亲了亲才出去。

  這两天开会方明挺积极,以副主席的身份坐在主席台前排,听着大腐败们在台上官冕堂皇做报告,小腐败们装模作样在下边听报告,既觉得有意思,又感到挺荣光。這天下午将是讨论会,他吃罢午饭就告了假,赶去美容厅见红红和艳梅。

  這两天都是用公家的车,出了政协他打了个车。

  红红见到他太高兴了,先是亲热地拜年,进了屋里,肉乎乎的娇躯就硬往他身上贴,还垫起脚想将红唇盖到他的嘴上。

  方明没办法,只好仰头让她吊在颈上,笑道:“谁要和你亲?這成何体统?我是来看礼物的,又不是来和你亲嘴的!”

  红红噘嘴娇嗔:“方哥好讨厌!人家想死你了,早就盼你来,你对人家這样无情?讨厌!不给你看礼物!”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方明呵呵笑着继续逗她:“愿给看不给看,你放开,我去睡觉。”

  红红仍赖在他身上,跺脚嗔道:“气死我啦!方哥咋這样?给你看礼物还不行吗?”

  “哪还不快拿来?!”

  红红嘻嘻笑着放开他,答应道:“哦!我這就取!”边说边急向红房子跑去。

  方明乐呵呵看着她的背影,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梅园,又看看雨亭,最后走近了雨亭。对于她们三个,红红他已是尽力排斥,艳梅和思雨,他内心深处更挂念思雨,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的怜爱自然更多些。

  看着整齐干净,残留着思雨的幽香和温馨的雨亭,想起了前天抽空和思雨的通话。两人互相亲热地拜过年后,思雨就兴奋地问他這问他那,终于轮到他问她了,为啥要一直陪伴父母,不提早回来时?思雨嗯啊了半天才说感觉欠父母的恩情太多,想好好补报一次。這种理由让他哑口无言,可又感觉怪怪的,但也想不出啥地方怪怪的。

  红红抱着一件黑色带毛皮领的棉衣笑嘻嘻进来了,瞅着他说:“就给你买了一件棉衣,再也没看到有啥合适的买给你。来,试试合身不?”

  “不合适就打你屁股,连棉衣也买不合适还不该打?”

  她抖开衣服咯咯笑了,站到他身后娇声说道:“你别吓人家,人家正一直担心怕不合适。”

  方明两臂伸进红红张开的棉衣里,一耸肩膀穿上棉衣,低头上下左右看了看。

  “唉呀!合身唉!嘻嘻…,這下屁股算保住了。”红红站到他前面,离开他一些上下打量着。

  方明看着也觉得合身,而且穿在身上不轻不重感觉很舒适。這件衣服外观展直,里边柔软暖和,他喜欢地笑道:“嗯!又合身又暖和,买好啦,得多少钱?”

  红红到了他身前,揪揪拽拽衣服,俏皮地冲他笑道:“当然买好啦!你摸摸面料多好,还是活里活面的,连里子都是狐皮的,快六百万元呀!”

  听的方明大吃一惊,瞪眼惊问:“说啥?六百万?”看她笑意中含着调皮,心里一下恍然大悟,掐住她圆乎乎的俏脸笑道:“是韩元啊,吓了我一跳。”

  红红嘻嘻笑道:“我就是花了快六百多万韩元呀,我也算不来合人民币多少钱。”

  方明松开她的脸笑道:“呵呵,我也算不来。啊呀!好热!脊背上有汗了,快脱。”

  “哦,這屋穿這衣肯定热的出汗。”红红帮他脱下,回过身又说:“以后方哥穿這件就别穿毛衣了,有件保暖衬衣就行。”说完将衣服放到床上,让他看衣服里子。

  他摸着柔软光亮的皮毛,问她:“给你耿姐和雨姐都买啥了?”

  红红兴致勃勃说道:“买了几身春秋时装,她们俩加起还没方哥多。”忽脸色带恼怨道:“雨姐也真是!走时不说给我打个电话,她明年才能穿,到时就不时兴了,早知她走這么长时间,我就给她买些别的。”

  “你雨姐到底说要走多长时间?”

  “我打电话问她,她说最少半年,也许要一年。她也真是,别的人顾不上,找个保姆也行啊,隔一两个月去看看就行啦,为啥硬守在那儿?”

  看来不理解的不只他一人,方明笑道:“就是,现在飞机這么方便,飞回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红红点头附和:“是呀!她也不知咋想的。方哥,艳梅姐一会儿要来吧?”

  “她得忙完了来,估计得两点多,等她来了咱们商量一下這房改装的事,我先睡一觉,你忙你的吧。”

  红红看着方明的眼神很异样,踌躇了一下才悻悻地点点头,从床上拿起棉衣叠好放到床柜上,笑笑说:“祝方哥梦个好梦!”

  等她嘻嘻笑着出去,方明扯起被子脱光躺进去,思雨沾在被上的香味冲进鼻中,他想着思雨,准备把她带入梦中。

  门轻轻响了一声,方明睁眼一看,竟是红红穿着透明惹火的粉丝睡裙进来,冲他媚笑着就往床边走来。

  看着她抖掉睡裙撩腿跪上床,玲珑有致的白嫩胴体和那诱人春光晃花了他的眼睛,他忙对正撩被子的红红喊道:“唉!唉唉!你這是要干啥?”

  紧说慢说红红已钻进他的怀里,光溜绵软地贴紧他,嘻嘻笑道:“你中午从来没一个人睡过,怕你不习惯,人家来陪你嘛!唉唉啥?!”最后是俏皮地娇瞪他。

  方明脑子快速转动着,想這事该咋办?

  他想的功夫红红已是手嘴并用,他躲开红红的香唇,摁住她的滑肩问:“你莫非对他不满意?”

  她脸一红说道:“还可以吧。”

  這说明她是满意的,方明努力沉下脸道:“满意还要干這事?快出去吧!”

  红红撒娇道:“不!不走!人家太想方哥了,就陪你這一次,别再说了!”

  “不要胡来,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再也控制不住了,你這新家也就快完蛋啦!這可不是亲亲抱抱那么简单,有了這次肯定会有下次,好不容易找到个称心的,你不担心?不珍惜?”他深知這事的后果,不愿让她再次面临人生选择。

  红红也能想到這次过后必然一发不可收,她对现在的挺满意,想了想也不敢破坏现状,便哭丧着脸说:“为啥你们男人能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好?我们女人就不行?发现了就得离婚?喜欢两个,和两个同时好不行吗?”

  方明无法回答她這一连串问题,只好拍拍她的光背说:“听话!乖点,去干你的吧!”

  红红幽怨地盯着方明说:“人家听方哥的,以后再不缠你了,可這样出去人家多没面子?让人家挨挨亲亲再走嘛。”

  他不忍心拒绝,可红红這种挨一挨几乎要弄假成真,推开她后,她幽怨地长叹一声爬起来,然后却反身跪骑在他身上,俯下身亲起了那个“他”。這白花花的浑圆美臀撅在他的眼前,再被她這样亲咬着,方明盯着眼前诱人的美景强控自己的冲动,实在是忍不住后伸上了双手。

  只听“啪啪啪”接连几声脆响,红红松口发出几声尖叫,回头没见恼意却是霞染俏面水蒙双眸,扭动圆臀似鼓励他继续。

  “嘿嘿,快下去吧!还想挨打就下去找个板子,保证打得你舒服的三天不愿起床!”

  “坏蛋!大坏蛋!”红红娇声骂着,在他腿肉上掐着,坐在他胸上蹭了蹭起来嘟囔:“這世道太不公平啦!人家下辈子非转个男的不可,想干啥就干啥,想咋干就咋干!”

  方明哈哈大笑,可没敢再逗她,等她极不情愿出去后,终于在回味和矛盾中睡着,进入了乱七八糟的梦乡中。正快醒来时,怀里又钻进了温软绵香,他脱口而出:“红红!咋又钻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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