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川味面馆。据说豌杂面做特别好吃。程浪一向喜欢吃面，晚饭时间，就拽着沈怀瑜到隔壁吃了两碗豌杂面。吃完觉得味道还不错，又给自家店员一人订了一碗面。小面馆老板得知程浪和沈怀瑜竟然是隔壁奶茶店老板，大手一挥，特别大方给两人免了单。
“都是邻居，今后相互照应着。我看你们奶茶店生意不错，要是愿意帮我们介绍一下就好了。当然了，在我们这儿吃面客人，如果想要喝奶茶，我也会给他们推荐你家。”反正大家也没有竞争，老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几碗面成本也就十几块钱，关键是这份热情叫人满意。程浪笑嘻嘻道谢，回头又让奶茶店员工做了几杯奶茶送到面馆。老板娘笑呵呵接过奶茶，等程浪和沈怀瑜走后，忍不住叹息道：“两个娃子长得蛮好，可惜命不大好。都是无父无母孤儿。”
“可不敢瞎说！”面馆老板吓了一跳：“你从哪里听说？”
“听吃面学生娃说。他们两个在学校很有名。那些吃饭学生，都在讨论他们两个事情。据说其中一个娃全家出了车祸，爸妈死了，还有个弟弟躺在医院。一个月光是医疗费就要二十几万……”
“那可真是可怜！”面馆老板也跟着叹了口气：“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要出来做生意。身边也没个大人帮衬一把。”
又跟老板娘说道：“你在前面招揽客人，要是有人问就帮忙推荐一下。两个孤儿家家，也不容易。”
“你还真要帮他们招揽生意不成？”老板娘不以为然：“来吃面客人都要喝水。你要是推荐他们去买奶茶，可就没人喝我们汽水矿泉水了。”
“你这个婆娘，汽水矿泉水才多少钱一瓶？奶茶要多少钱一杯？人家要是真想喝奶茶，难道还差你这瓶汽水吗？”面馆老板翻了个白眼：“你帮他介绍几单生意，亏不了什么。可是他们奶茶店要是愿意帮忙推荐一下我们面馆，那就不得了了。你看光是这一下午，那个奶茶店进进出出多少人了？”
吃面人不一定会喝奶茶，但是喝奶茶人一定要按时吃饭。这点算盘都算不过来：“你卖个人情给他们，还显得我们厚道大量。这礼尚往来，不还是咱们这个面馆占便宜？”
老板娘恍然大悟，指着老板说道：“你这个死鬼，真会耍滑头。”
“……那个面馆老板真是热情！”出租车上，沈怀瑜也在跟程浪感慨：“大家都不认识，就因为在一条街上做生意，他竟然请我们吃面。而且他家做豌杂面也很好吃。那个豌豆酱口感绵绵，裹在面条上特别香。还说要帮我们奶茶店介绍生意。果然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程浪听到沈怀瑜感慨，笑笑没说话。
沈怀瑜扭头看着程浪：“我说不对吗？”
“那个老板是挺热情！”程浪没有正面回答沈怀瑜话：“开门做生意嘛，当然要和气生财。”
“是吧！”沈怀瑜笑了笑：“我觉得你说得对。从前是我自己把人心给想窄了。其实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很多时候，都是普通人受到了坏人蒙蔽。他们也不是故意要说别人坏话。只是思维被坏人带偏了。所以，我今后要是再碰到别人误会我，一定要努力解释清楚。不会再让他们受到坏人蒙蔽和误导。”
程浪听着沈怀瑜话，把头转到另一边，双唇紧抿，很辛苦忍着笑。
“你在笑什么？”沈怀瑜满头雾水：“是我说哪里不对吗？”
“你说得对！”程浪对沈怀瑜想法给予了高度肯定：“我这是欣慰笑。我们沈同学终于能以积极态度面对生活。”
“可是我怎么觉得——”
“到地方了！”出租车停在白玉京门口，程浪打开车门，笑着催促道：“赶紧下车。”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白玉京。
领班有些诧异看着程浪：“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才七点四十就到了。平常不都是踩着点上班？
“上班积极不是好事儿吗？”程浪笑着说道：“放心吧，不管你要加班费。”
领班哼笑一声：“你要我也不给呀！”
他尾随在程浪后边，进了员工更衣室：“我听说，琛哥点名，让你下个月跟大老板一起，去给秦老爷子过八十大寿？”
“是有这么回事儿。琛哥说那位老爷子喜欢听人说书讲相声！还说我相声讲得好，让我去露一手。”程浪边换衣服边说道。
领班啧啧称叹：“秦家在咱们X市可不一般。秦家老爷子就更不用说了。能参加他寿宴，那在本市也都是非富即贵主儿。也不知道你小子给琛哥下了什么迷魂汤。琛哥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要捧你呀！”
“我跟你说，你小子可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在寿宴上多认识几个人脉。别辜负了琛哥一片苦心。”
程浪不以为然。他虽然不知道琛哥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知道宴无好宴。按照原著中透露出来那点只言片语，秦穆跟秦家本家已经势同水火。这次去参加秦老爷子寿宴，八成也是奔着砸场子去。
程浪还没想好自己要在寿宴上怎么表现。不过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此番跟着大老板参加鸿门宴，就甭指望着在宴会上结交人脉，能全身而退就是最理想。
“我去上个卫生间！”换完衣服，领班还在身边叨叨叨。程浪有些不耐烦，随口说道。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真不行啊？”领班一脸怀疑打量着程浪下/半身：“年纪轻轻怎么总上卫生间？该不会是肾有毛病吧？”
程浪：“……”
程浪面无表情上了二楼，正准备在贵宾休息区躲一会儿清静，却没想到迎头碰上了陆承轩。
“陆总好。”秉持着优秀员工职业道德，程浪笑着打招呼：“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很好奇！”陆承轩目光幽深打量着程浪：“你究竟哪里招了阿穆眼。他竟然会带你这种人去参加秦老爷子寿宴？”
程浪考虑了一下，认真答复道：“大概是因为我会说相声？”
陆承轩：“……”
“你好像很得意。”陆承轩嗤笑一声：“我记得你跟沈怀瑜关系也不错。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介绍沈怀瑜来白玉京上班，我还找不到这么合适床伴。”
陆承轩说到这里，故意凑近程浪：“你别看他平时冷冷淡淡模样，在床上可浪很。”
程浪皱了皱眉。
陆承轩挑眉问道：“怎么，心疼了？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傻？跑来跟我说，要结束这段关系。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就跟他说了一句。我说你想结束可以。反正我睡了这么久，也睡腻了。我看白玉京那个新台柱子不错。你不陪我睡，我就去睡他。”
程浪脸色一变。
陆承轩眼睛盯着程浪，笑特别猖狂：“就因为这句话，他竟然乖乖留在我身边了。一个被我包养鸭子，竟然还想保护另外一只鸭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陆承轩揪住程浪衣领：“你给我离秦穆远点，不然呃——”
陆承轩捂着肚子倒退好几步。
程浪一只手扯了扯领结，另外一只手悠闲把玩着点单本。缓缓走到陆承轩面前，好整以暇问道：“不然怎么样？”
陆承轩面色狰狞看着程浪：“你敢打人？信不信——”
“这里没有监控。”程浪笑眯眯说道：“陆总想要污蔑人，也要有个限度。我们白玉京服务生都受过最严格训练，就算客人提要求再无理，我们都不会动客人一根手指头。”除非忍不住。
陆承轩捂着肚子：“你——”
“陆总要是实在想讹人，那我也没办法。”程浪可怜巴巴说道：“陆总说我打人，总要有证据。您拿不出证据来，空口白牙就要污蔑我这么一个小小服务生。我可真是百口莫辩。”
陆承轩视线落在程浪手里点单本上：“你故意隔着点单本打我——”
“陆总想象力可真是丰富。”程浪笑眯眯拍了拍手：“您就是想逼良为娼，也犯不着想出这么烂借口刁难我吧？”
陆承轩不敢置信看着程浪。他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敢这么欺负他人：“你信不信我让你在X市混不下去？”
“我信。”程浪点了点头。搓着下巴，若有所思问道：“陆总您刚刚说，您很好奇我哪里入了我们秦总眼？”
陆承轩气急败坏，又有些茫然看着程浪。不知道程浪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程浪老老实实回答。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哪里入了秦穆眼：“不过陆总您话启发我了。”
程浪打了个响指：“既然陆总已经发话，要让我在X市混不下去。那么为了自保，我总得想办法找个靠山。”
“您说我去勾引秦总怎么样？”程浪兴致勃勃问道：“只要爬上秦总床。以他能力，肯定能护住我对吧？”
陆承轩脸色一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程浪满嘴跑火车：“您还别说，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我们秦总长得又帅，又大，又有钱。能当他情人，一定特别幸福。”
陆承轩气到大脑缺氧：“你特么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找人打断你腿？”
“那我可要抓紧时间，赶在陆总找人下手之前爬上我们秦总床。秦总看上去就很可靠，我相信他会保护我。”看着陆承轩气到翻白眼，程浪心情甚好吹了声口哨。他转过身，顺手推开卫生间门，脸上笑容顿时僵住了。
就见他们谈论另一位当事人，正安安静静站在卫生间里面。
程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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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川味面馆。据说豌杂面做特别好吃。程浪一向喜欢吃面，晚饭时间，就拽着沈怀瑜到隔壁吃了两碗豌杂面。吃完觉得味道还不错，又给自家店员一人订了一碗面。小面馆老板得知程浪和沈怀瑜竟然是隔壁奶茶店老板，大手一挥，特别大方给两人免了单。
“都是邻居，今后相互照应着。我看你们奶茶店生意不错，要是愿意帮我们介绍一下就好了。当然了，在我们这儿吃面客人，如果想要喝奶茶，我也会给他们推荐你家。”反正大家也没有竞争，老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几碗面成本也就十几块钱，关键是这份热情叫人满意。程浪笑嘻嘻道谢，回头又让奶茶店员工做了几杯奶茶送到面馆。老板娘笑呵呵接过奶茶，等程浪和沈怀瑜走后，忍不住叹息道：“两个娃子长得蛮好，可惜命不大好。都是无父无母孤儿。”
“可不敢瞎说！”面馆老板吓了一跳：“你从哪里听说？”
“听吃面学生娃说。他们两个在学校很有名。那些吃饭学生，都在讨论他们两个事情。据说其中一个娃全家出了车祸，爸妈死了，还有个弟弟躺在医院。一个月光是医疗费就要二十几万……”
“那可真是可怜！”面馆老板也跟着叹了口气：“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要出来做生意。身边也没个大人帮衬一把。”
又跟老板娘说道：“你在前面招揽客人，要是有人问就帮忙推荐一下。两个孤儿家家，也不容易。”
“你还真要帮他们招揽生意不成？”老板娘不以为然：“来吃面客人都要喝水。你要是推荐他们去买奶茶，可就没人喝我们汽水矿泉水了。”
“你这个婆娘，汽水矿泉水才多少钱一瓶？奶茶要多少钱一杯？人家要是真想喝奶茶，难道还差你这瓶汽水吗？”面馆老板翻了个白眼：“你帮他介绍几单生意，亏不了什么。可是他们奶茶店要是愿意帮忙推荐一下我们面馆，那就不得了了。你看光是这一下午，那个奶茶店进进出出多少人了？”
吃面人不一定会喝奶茶，但是喝奶茶人一定要按时吃饭。这点算盘都算不过来：“你卖个人情给他们，还显得我们厚道大量。这礼尚往来，不还是咱们这个面馆占便宜？”
老板娘恍然大悟，指着老板说道：“你这个死鬼，真会耍滑头。”
“……那个面馆老板真是热情！”出租车上，沈怀瑜也在跟程浪感慨：“大家都不认识，就因为在一条街上做生意，他竟然请我们吃面。而且他家做豌杂面也很好吃。那个豌豆酱口感绵绵，裹在面条上特别香。还说要帮我们奶茶店介绍生意。果然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程浪听到沈怀瑜感慨，笑笑没说话。
沈怀瑜扭头看着程浪：“我说不对吗？”
“那个老板是挺热情！”程浪没有正面回答沈怀瑜话：“开门做生意嘛，当然要和气生财。”
“是吧！”沈怀瑜笑了笑：“我觉得你说得对。从前是我自己把人心给想窄了。其实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很多时候，都是普通人受到了坏人蒙蔽。他们也不是故意要说别人坏话。只是思维被坏人带偏了。所以，我今后要是再碰到别人误会我，一定要努力解释清楚。不会再让他们受到坏人蒙蔽和误导。”
程浪听着沈怀瑜话，把头转到另一边，双唇紧抿，很辛苦忍着笑。
“你在笑什么？”沈怀瑜满头雾水：“是我说哪里不对吗？”
“你说得对！”程浪对沈怀瑜想法给予了高度肯定：“我这是欣慰笑。我们沈同学终于能以积极态度面对生活。”
“可是我怎么觉得——”
“到地方了！”出租车停在白玉京门口，程浪打开车门，笑着催促道：“赶紧下车。”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白玉京。
领班有些诧异看着程浪：“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才七点四十就到了。平常不都是踩着点上班？
“上班积极不是好事儿吗？”程浪笑着说道：“放心吧，不管你要加班费。”
领班哼笑一声：“你要我也不给呀！”
他尾随在程浪后边，进了员工更衣室：“我听说，琛哥点名，让你下个月跟大老板一起，去给秦老爷子过八十大寿？”
“是有这么回事儿。琛哥说那位老爷子喜欢听人说书讲相声！还说我相声讲得好，让我去露一手。”程浪边换衣服边说道。
领班啧啧称叹：“秦家在咱们X市可不一般。秦家老爷子就更不用说了。能参加他寿宴，那在本市也都是非富即贵主儿。也不知道你小子给琛哥下了什么迷魂汤。琛哥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要捧你呀！”
“我跟你说，你小子可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在寿宴上多认识几个人脉。别辜负了琛哥一片苦心。”
程浪不以为然。他虽然不知道琛哥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知道宴无好宴。按照原著中透露出来那点只言片语，秦穆跟秦家本家已经势同水火。这次去参加秦老爷子寿宴，八成也是奔着砸场子去。
程浪还没想好自己要在寿宴上怎么表现。不过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此番跟着大老板参加鸿门宴，就甭指望着在宴会上结交人脉，能全身而退就是最理想。
“我去上个卫生间！”换完衣服，领班还在身边叨叨叨。程浪有些不耐烦，随口说道。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真不行啊？”领班一脸怀疑打量着程浪下/半身：“年纪轻轻怎么总上卫生间？该不会是肾有毛病吧？”
程浪：“……”
程浪面无表情上了二楼，正准备在贵宾休息区躲一会儿清静，却没想到迎头碰上了陆承轩。
“陆总好。”秉持着优秀员工职业道德，程浪笑着打招呼：“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很好奇！”陆承轩目光幽深打量着程浪：“你究竟哪里招了阿穆眼。他竟然会带你这种人去参加秦老爷子寿宴？”
程浪考虑了一下，认真答复道：“大概是因为我会说相声？”
陆承轩：“……”
“你好像很得意。”陆承轩嗤笑一声：“我记得你跟沈怀瑜关系也不错。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介绍沈怀瑜来白玉京上班，我还找不到这么合适床伴。”
陆承轩说到这里，故意凑近程浪：“你别看他平时冷冷淡淡模样，在床上可浪很。”
程浪皱了皱眉。
陆承轩挑眉问道：“怎么，心疼了？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傻？跑来跟我说，要结束这段关系。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就跟他说了一句。我说你想结束可以。反正我睡了这么久，也睡腻了。我看白玉京那个新台柱子不错。你不陪我睡，我就去睡他。”
程浪脸色一变。
陆承轩眼睛盯着程浪，笑特别猖狂：“就因为这句话，他竟然乖乖留在我身边了。一个被我包养鸭子，竟然还想保护另外一只鸭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陆承轩揪住程浪衣领：“你给我离秦穆远点，不然呃——”
陆承轩捂着肚子倒退好几步。
程浪一只手扯了扯领结，另外一只手悠闲把玩着点单本。缓缓走到陆承轩面前，好整以暇问道：“不然怎么样？”
陆承轩面色狰狞看着程浪：“你敢打人？信不信——”
“这里没有监控。”程浪笑眯眯说道：“陆总想要污蔑人，也要有个限度。我们白玉京服务生都受过最严格训练，就算客人提要求再无理，我们都不会动客人一根手指头。”除非忍不住。
陆承轩捂着肚子：“你——”
“陆总要是实在想讹人，那我也没办法。”程浪可怜巴巴说道：“陆总说我打人，总要有证据。您拿不出证据来，空口白牙就要污蔑我这么一个小小服务生。我可真是百口莫辩。”
陆承轩视线落在程浪手里点单本上：“你故意隔着点单本打我——”
“陆总想象力可真是丰富。”程浪笑眯眯拍了拍手：“您就是想逼良为娼，也犯不着想出这么烂借口刁难我吧？”
陆承轩不敢置信看着程浪。他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敢这么欺负他人：“你信不信我让你在X市混不下去？”
“我信。”程浪点了点头。搓着下巴，若有所思问道：“陆总您刚刚说，您很好奇我哪里入了我们秦总眼？”
陆承轩气急败坏，又有些茫然看着程浪。不知道程浪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程浪老老实实回答。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哪里入了秦穆眼：“不过陆总您话启发我了。”
程浪打了个响指：“既然陆总已经发话，要让我在X市混不下去。那么为了自保，我总得想办法找个靠山。”
“您说我去勾引秦总怎么样？”程浪兴致勃勃问道：“只要爬上秦总床。以他能力，肯定能护住我对吧？”
陆承轩脸色一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程浪满嘴跑火车：“您还别说，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我们秦总长得又帅，又大，又有钱。能当他情人，一定特别幸福。”
陆承轩气到大脑缺氧：“你特么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找人打断你腿？”
“那我可要抓紧时间，赶在陆总找人下手之前爬上我们秦总床。秦总看上去就很可靠，我相信他会保护我。”看着陆承轩气到翻白眼，程浪心情甚好吹了声口哨。他转过身，顺手推开卫生间门，脸上笑容顿时僵住了。
就见他们谈论另一位当事人，正安安静静站在卫生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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