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Chapter 51
莫止说：“其实你一直都耿耿于怀。”
“……”时晴完全是被气笑了,拿手拼命推着他腰，说：“你把我放开！谁要耿耿于怀,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莫止好不容易才捉住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将她松开？他扣着她手别到腰后,两人呈现一种抱姿紧紧依偎在一起。
外人看起来,暧昧又亲密。
但只有紧紧贴着的两个人才知道相互的抵抗挣扎迁就强迫的争斗有多剧烈，时晴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的节奏通过紧靠的身体被莫止迅速感知。
“我不过就是去打了个电话,你怎么那么肯定是谁打过来的？有些事情你心里明明清楚得很,只不过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
“可你发没发现你每次都因为同一件事沉不住气？对林念儿是这样,对欧念也是这样。就算是我一直钟爱一张脸,那你的话来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时晴沉默着咬着下唇，死死瞪他。一时间尽管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有什么超脱语言之外在激烈对峙。
时晴咬牙切齿半晌才沉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确实又一次把自己绕了进去,有意无意地走进了他精心挖掘的陷阱。
与其绕不过去，索性以退为进，时晴仰着头说：“是啊,我是在乎，我是气你把我当成其他人,把我耍得团团转，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因为我要面子，我很自私,这不行吗？”时晴说：“哪怕我跟你做了一样的事，但我也不知忏悔，还一个人跑出去，心安理得地过了这么久，你气不气？”
“这件事越是在我心里有个疙瘩，我就越会牢牢记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轻易上你的当——那你现在还觉得这是件好事吗？”
时晴这一通乱弹，还真就把局势搅得稀里哗啦，以至于莫止只是沉着脸色看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
风裹着湿乎乎的空气不停拂来，时晴觉得整个人都湿得透彻。偏偏他像个小火炉似的一直烤着，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
她屈手狠狠抓了下他背，预备喊他再次放开，没料到他突然低头过来吻她，将湿润的空气和他身上淡淡的气味一股脑塞进她开启的嘴里。
时晴如同被电击般剧烈颤抖着，可她越是挣扎得厉害，他的吻就越是密集用力。时晴被他的脸和鼻子堵得呼吸不过来，一度因为缺氧而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心脏因为紧张而高速跳动，通过紧贴的胸膛将他也带动得不停震颤。
吻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止不住地大口喘息。时晴整张脸更是红得快烧起来，朦胧的眼睛里闪着混乱的碎光。
“啪”——
时晴怒火中烧地在莫止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莫止当时就被打得偏过头去，好一会儿都没回过头来看她。
时晴握了握打得发痛的手，说：“莫先生，请你自重。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你刚刚的行为完全就是骚扰，我可是会报警的！”
说完，她立刻头也不回地走远。
外面的大雨未停，时晴却不想在这儿久呆，她在房子里转了转，找了把不知谁留下的伞，撑着就出了这座宅子。
回到酒店，她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处是干的，先把自己设备一一摆出来晾着后，再一头扎进了温暖的浴缸里。
水一点点没过身体没过心脏没过脸，每一寸皮肤都浸润其中，她方才深深吐出口气，泡泡杂乱地从她头发里钻出来。
精神放松，思维这才一点点地抢占高地。
时晴蓦地睁开眼睛，忍不住后怕，方才那样杂乱无章充满着掠夺的吻里，她有没有一刻意乱神迷的配合过？
莫止在后一天回到海市，他完全没做休整，直接提着行李去了检察院，找前一天给他打电话的于小慧了解情况。
于小慧说：“我也是无意跟陶杰撞见，才知道他来找过领导的。他跟我说时文清的案子当年就是他负责的，这次重启调查当然由他主持也是理所当然的。上面好像真的就照做了，这两天不停从我们这儿拿资料走。”
莫止点了点头，放下东西后立刻去了检察长办公室，结果对方以在外开会避而不见，转由办公室主任接待。
主任正式跟他下达了案件移交的命令，给出的解释还是几年前的那一套，因为他跟当事人女儿存在过恋爱关系，需要避嫌。
莫止听得直笑，说：“我跟她都分手三年了。”
“你俩分手的事我们都觉得挺可惜的，但是……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吧，完全是吃力不讨好，弄不好就是一身骚。既然现在有人想接盘，那正好，你就让他去自己去调查好了。”
“我提前跟你透一透风，今年一直强调培养年轻干部，给你们的晋升开绿色通道，你把你手头上的几个案子做做好，某个位子还愁没有你的份吗？”
他见莫止还是不死心，还想再问，抬起手往下压了压，做了个打断的姿势：“别说了，莫止，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今天这些话都是谁的意思。”
“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你最近怎么样了，谈没谈新朋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成家了，我这边有个姑娘不错，要不要见见？”
这话题的劝退效果一流，莫止很快从他办公室里退了出来。他边走边翻手机通讯簿，还是预备亲自跟检察长请示，还没翻到，前面一人挡住他去路。
莫止抬头看了看，微怔：“陶杰？”
“这么巧啊，小莫。”陶杰比几年前沉稳多了，但说话的语气语调还有当年的影子，看着像是跟你套近乎，听起来却总有点阴阳怪气的。
莫止向他点下头，说：“正好，我有事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你找我有事，我肯定方便啊。”陶杰咧嘴笑着，问：“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关于时文清的案子？”
莫止又点头：“是的，就是这件事。这件案子前期一直是我跟警方那边沟通，我比较了解它的情况，所以我希望还是交由我来处理。”
陶杰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领导已经安排我做了，我怎么能随意推给你呢？放心吧，这样子的材料我都拿走了，稍微熟悉一下就能上手。”
他把话说得圆滑，凡是推到其他人身上，莫止可没什么时间跟他唱双簧，直截了当地反问：“是领导安排你做的，还是你自己执意要接的？陶杰，咱们曾经共事过那么久，你看我像是个傻子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陶杰脸上肌肉僵了僵，终于将不再假惺惺的笑，沉着脸说：“莫检察官，你这人够没意思的，总是这么严肃。你还以为我是你属下，摆脸色给谁看呢？”
莫止语气如常：“我是就事论事。”
“什么就事论事啊，我以前在你手下，你就看我不爽了，现在过去这么久，你还给我使绊子！时文清那案子有什么好重审的，警方那边神经兮兮，你立马拿着鸡毛当令箭，还重审呢翻案呢，你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你当拍电视剧？”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跟你说，当年我的所有调查，调查结束后下的所有结论，都是符合程序经得起推敲的。你想用这件事来让我难堪，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好给你的晋升之路让位？你趁早还是省省吧，不带这么玩的。”
莫止蹙了蹙眉，说：“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怎么就成了给你使绊子了？我从来没质疑过你的工作，我只是觉得这案子复杂，有些内情可能是我们没考虑到的。”
“那还不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陶杰直笑，言语讥诮：“莫检察官，我知道你这回是什么心思，你那位时小姐从国外回来了，你无非是想在她面前多给自己加点分，所以才拿我开刀。”
“说起来你还真是够痴情的，喜欢的人来来回回都是同一张脸。究竟时小姐是你的最爱，还是照片里那个才是？时小姐还挺大方的，明知道你有这嗜好，还是肯跟你那么久。”
“你在说什么？”莫止突然往他走了一大步，一只手揪住他肩膀，说：“什么照片，你跟时晴说过什么？”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自己把合照放书架上，不就是让人看的？我只不过在里面看见个和时小姐极其相似的，拍了去问问是不是她而已，谁知道你这种人道貌岸然，真就不把人当人，找个替身满足自己私欲。”
莫止眼珠一转，在想是哪幅照片。他一直有在办公室里放照片的习惯，可能是其中一幅里有林念儿，恰好就被陶杰这个有心人看见了，还被偷拍后发给了时晴。
怪不得时晴会将他和林念儿联系起来，也怪不得她会突然一声不吭地走掉。
陶杰冷声接着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这完全就是见义勇为，不然人家女孩子还要被你骗多久？反过来，我这也是为你好，想你这么根正苗红，以后肯定是大有作为的。”
“可她是什么家庭什么身份？说难听点，她爸爸就是个拉皮条的！就算是你不考虑前途，硬要娶皮条客的女儿做老婆，可你想没想过你们还会有孩子，你能容忍孩子的档案上有污点吗？”
“闭嘴。”莫止狠狠瞪着他，眼白泛红。
“你说话当心点，什么叫闭嘴啊？我现在是你上司，用不着看你的脸色。何况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还没说完呢，他们那些人为了挣钱可是六亲不认的，说不定你这位时小姐早就被她爸爸卖了，都不知道被人玩过几次了。”
陶杰刚刚说完，就感觉到有风袭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左脸便被重力击中。他被打得一趔趄，整个人撞到墙上，剧烈的疼痛让人他整个人都抖起来。
视线已经模糊，他眯着眼睛看见莫止红着眼睛走过来，一手揪着他肩膀，一手在他肚子上又是三两下。他痛得直接跪下去，吞吞吐吐道：“……你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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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晴完全是被气笑了,拿手拼命推着他腰，说：“你把我放开！谁要耿耿于怀,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莫止好不容易才捉住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将她松开？他扣着她手别到腰后,两人呈现一种抱姿紧紧依偎在一起。
外人看起来,暧昧又亲密。
但只有紧紧贴着的两个人才知道相互的抵抗挣扎迁就强迫的争斗有多剧烈，时晴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的节奏通过紧靠的身体被莫止迅速感知。
“我不过就是去打了个电话,你怎么那么肯定是谁打过来的？有些事情你心里明明清楚得很,只不过是故意装作若无其事。”
“可你发没发现你每次都因为同一件事沉不住气？对林念儿是这样,对欧念也是这样。就算是我一直钟爱一张脸,那你的话来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时晴沉默着咬着下唇，死死瞪他。一时间尽管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有什么超脱语言之外在激烈对峙。
时晴咬牙切齿半晌才沉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确实又一次把自己绕了进去,有意无意地走进了他精心挖掘的陷阱。
与其绕不过去，索性以退为进，时晴仰着头说：“是啊,我是在乎，我是气你把我当成其他人,把我耍得团团转，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因为我要面子，我很自私,这不行吗？”时晴说：“哪怕我跟你做了一样的事，但我也不知忏悔，还一个人跑出去，心安理得地过了这么久，你气不气？”
“这件事越是在我心里有个疙瘩，我就越会牢牢记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轻易上你的当——那你现在还觉得这是件好事吗？”
时晴这一通乱弹，还真就把局势搅得稀里哗啦，以至于莫止只是沉着脸色看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
风裹着湿乎乎的空气不停拂来，时晴觉得整个人都湿得透彻。偏偏他像个小火炉似的一直烤着，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
她屈手狠狠抓了下他背，预备喊他再次放开，没料到他突然低头过来吻她，将湿润的空气和他身上淡淡的气味一股脑塞进她开启的嘴里。
时晴如同被电击般剧烈颤抖着，可她越是挣扎得厉害，他的吻就越是密集用力。时晴被他的脸和鼻子堵得呼吸不过来，一度因为缺氧而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心脏因为紧张而高速跳动，通过紧贴的胸膛将他也带动得不停震颤。
吻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止不住地大口喘息。时晴整张脸更是红得快烧起来，朦胧的眼睛里闪着混乱的碎光。
“啪”——
时晴怒火中烧地在莫止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莫止当时就被打得偏过头去，好一会儿都没回过头来看她。
时晴握了握打得发痛的手，说：“莫先生，请你自重。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你刚刚的行为完全就是骚扰，我可是会报警的！”
说完，她立刻头也不回地走远。
外面的大雨未停，时晴却不想在这儿久呆，她在房子里转了转，找了把不知谁留下的伞，撑着就出了这座宅子。
回到酒店，她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处是干的，先把自己设备一一摆出来晾着后，再一头扎进了温暖的浴缸里。
水一点点没过身体没过心脏没过脸，每一寸皮肤都浸润其中，她方才深深吐出口气，泡泡杂乱地从她头发里钻出来。
精神放松，思维这才一点点地抢占高地。
时晴蓦地睁开眼睛，忍不住后怕，方才那样杂乱无章充满着掠夺的吻里，她有没有一刻意乱神迷的配合过？
莫止在后一天回到海市，他完全没做休整，直接提着行李去了检察院，找前一天给他打电话的于小慧了解情况。
于小慧说：“我也是无意跟陶杰撞见，才知道他来找过领导的。他跟我说时文清的案子当年就是他负责的，这次重启调查当然由他主持也是理所当然的。上面好像真的就照做了，这两天不停从我们这儿拿资料走。”
莫止点了点头，放下东西后立刻去了检察长办公室，结果对方以在外开会避而不见，转由办公室主任接待。
主任正式跟他下达了案件移交的命令，给出的解释还是几年前的那一套，因为他跟当事人女儿存在过恋爱关系，需要避嫌。
莫止听得直笑，说：“我跟她都分手三年了。”
“你俩分手的事我们都觉得挺可惜的，但是……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吧，完全是吃力不讨好，弄不好就是一身骚。既然现在有人想接盘，那正好，你就让他去自己去调查好了。”
“我提前跟你透一透风，今年一直强调培养年轻干部，给你们的晋升开绿色通道，你把你手头上的几个案子做做好，某个位子还愁没有你的份吗？”
他见莫止还是不死心，还想再问，抬起手往下压了压，做了个打断的姿势：“别说了，莫止，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今天这些话都是谁的意思。”
“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你最近怎么样了，谈没谈新朋友。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成家了，我这边有个姑娘不错，要不要见见？”
这话题的劝退效果一流，莫止很快从他办公室里退了出来。他边走边翻手机通讯簿，还是预备亲自跟检察长请示，还没翻到，前面一人挡住他去路。
莫止抬头看了看，微怔：“陶杰？”
“这么巧啊，小莫。”陶杰比几年前沉稳多了，但说话的语气语调还有当年的影子，看着像是跟你套近乎，听起来却总有点阴阳怪气的。
莫止向他点下头，说：“正好，我有事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你找我有事，我肯定方便啊。”陶杰咧嘴笑着，问：“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关于时文清的案子？”
莫止又点头：“是的，就是这件事。这件案子前期一直是我跟警方那边沟通，我比较了解它的情况，所以我希望还是交由我来处理。”
陶杰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领导已经安排我做了，我怎么能随意推给你呢？放心吧，这样子的材料我都拿走了，稍微熟悉一下就能上手。”
他把话说得圆滑，凡是推到其他人身上，莫止可没什么时间跟他唱双簧，直截了当地反问：“是领导安排你做的，还是你自己执意要接的？陶杰，咱们曾经共事过那么久，你看我像是个傻子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陶杰脸上肌肉僵了僵，终于将不再假惺惺的笑，沉着脸说：“莫检察官，你这人够没意思的，总是这么严肃。你还以为我是你属下，摆脸色给谁看呢？”
莫止语气如常：“我是就事论事。”
“什么就事论事啊，我以前在你手下，你就看我不爽了，现在过去这么久，你还给我使绊子！时文清那案子有什么好重审的，警方那边神经兮兮，你立马拿着鸡毛当令箭，还重审呢翻案呢，你是什么青天大老爷，你当拍电视剧？”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跟你说，当年我的所有调查，调查结束后下的所有结论，都是符合程序经得起推敲的。你想用这件事来让我难堪，让我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好给你的晋升之路让位？你趁早还是省省吧，不带这么玩的。”
莫止蹙了蹙眉，说：“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怎么就成了给你使绊子了？我从来没质疑过你的工作，我只是觉得这案子复杂，有些内情可能是我们没考虑到的。”
“那还不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陶杰直笑，言语讥诮：“莫检察官，我知道你这回是什么心思，你那位时小姐从国外回来了，你无非是想在她面前多给自己加点分，所以才拿我开刀。”
“说起来你还真是够痴情的，喜欢的人来来回回都是同一张脸。究竟时小姐是你的最爱，还是照片里那个才是？时小姐还挺大方的，明知道你有这嗜好，还是肯跟你那么久。”
“你在说什么？”莫止突然往他走了一大步，一只手揪住他肩膀，说：“什么照片，你跟时晴说过什么？”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自己把合照放书架上，不就是让人看的？我只不过在里面看见个和时小姐极其相似的，拍了去问问是不是她而已，谁知道你这种人道貌岸然，真就不把人当人，找个替身满足自己私欲。”
莫止眼珠一转，在想是哪幅照片。他一直有在办公室里放照片的习惯，可能是其中一幅里有林念儿，恰好就被陶杰这个有心人看见了，还被偷拍后发给了时晴。
怪不得时晴会将他和林念儿联系起来，也怪不得她会突然一声不吭地走掉。
陶杰冷声接着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这完全就是见义勇为，不然人家女孩子还要被你骗多久？反过来，我这也是为你好，想你这么根正苗红，以后肯定是大有作为的。”
“可她是什么家庭什么身份？说难听点，她爸爸就是个拉皮条的！就算是你不考虑前途，硬要娶皮条客的女儿做老婆，可你想没想过你们还会有孩子，你能容忍孩子的档案上有污点吗？”
“闭嘴。”莫止狠狠瞪着他，眼白泛红。
“你说话当心点，什么叫闭嘴啊？我现在是你上司，用不着看你的脸色。何况我哪句话说错了？我还没说完呢，他们那些人为了挣钱可是六亲不认的，说不定你这位时小姐早就被她爸爸卖了，都不知道被人玩过几次了。”
陶杰刚刚说完，就感觉到有风袭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左脸便被重力击中。他被打得一趔趄，整个人撞到墙上，剧烈的疼痛让人他整个人都抖起来。
视线已经模糊，他眯着眼睛看见莫止红着眼睛走过来，一手揪着他肩膀，一手在他肚子上又是三两下。他痛得直接跪下去，吞吞吐吐道：“……你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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