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裳,对不起_将军,寡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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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裳,对不起

  窗外淅淅沥沥,打在芭蕉叶上溅起片片水花,罗裳站在碧亭,受伤地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手里拿着一张纸,细看会发现那张纸已经泛黄。(飞速www/)

  罗裳看的认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凤墨在他的身后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罗裳,罗裳,在想什么呢”凤墨站在他的身后,从他的肩膀处倾过半边的脑袋,“一张纸有什么好看,还跟个宝贝一样,还不如跟我说说你这几年发生的事来的有意思。”凤墨见罗裳在他看过去的时候,赶紧把手里的纸张收到怀里,那小心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揶揄几声。

  “没有什么好说的。”罗裳淡淡回答,继续看帘外细雨。

  “那你总能告诉我你手是怎么一回事吧。”他只是打了个盹,醒来就看见他推门进来,还一手的鲜血,一身的杀气,他现在的武功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伤的了他了,那他为什么会受伤了而且这也算了,自那晚过后,他更加的淡漠,在书房更是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在想马上,问他十句才回你一句,那一句还是问的烦的冷喝。

  “”罗裳默。

  “那你跟我说说你现在在想什么,整天的魂不守舍,从前天晚上你就一直这样,你要是不欢迎我就直说,我可以马上离开。”凤墨的声音也有点生气的语调,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男子,才刚见面还没有三天,他就是这样的招待自己,自己怎么说至少还是他的义兄吧。

  “等你伤好了,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不会拦着,还有你不用时时提醒我你是我义兄这件事。”罗裳的语调比凤墨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事,也不用兄长多操心,熙涟自会照顾好自己的。”

  “罗裳你什么意思。哼,你所说的会照顾自己,就是大半夜出去一趟,就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凤墨一掌拍在石桌上,惊起桌上的茶杯跳了两下。

  “”罗裳背对着凤墨选择沉默。

  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原来现在自己就是这个样子的。看,棠轻恺都是你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而你却美人在怀。

  “哎,你怎么总是这样,我是你兄长,定要护你一生。可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事都喜欢放在心里谁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当年也还不是你什么也不”

  “凤墨。”

  凤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罗裳冷声打断,他猛然一惊,才知道他说错了话,小心地看他一眼,幸好只是脸色差了点。碧亭里一时沉默,连雨声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似真的过了很久,久到凤墨以为今天他们又要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罗裳却说话了,“当年之事不要再提,而我也不再是曾经那个需要被保护在身后的小孩。凤墨,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提起以前的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这一刻的罗裳是无情冷硬的,就连血液也都停止了流动。

  “罗裳,你真要这样吗,你明明知道当年那事根本就不能怪你,你不是你能阻挡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凤墨站起,偌大的吼声让府里的下人纷纷侧耳。

  “可是我脏了,不,也是事实吗”罗裳沉声冷笑。

  “罗裳,不要这样。”凤墨仰头闭了闭眼,努力想把眼中异样的情绪压下,想要向前把眼前纤弱的身子揽进怀里好好安慰保护,可最后他却只能捏紧双拳站在身后。

  “凤墨,我想一个人静静。”很久,罗裳开口,冷声下逐客令。

  “那不要站太久,毕竟这还是风口。”知道提到当年的事他的内心定不能平静,凤墨还是选择走开,就算那件事过了再久,受了伤,留了疤又怎么会轻易全好,他只怪自己当年为何要留下他一个人离开,更恨自己权利太低,武功太弱。

  凤墨转身离开,罗裳却说,“凤墨,等过段时间随我回趟上甘城吧。”

  凤墨答了一个好字便离开了。

  他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渗出血,染红了白色纱布,而他兀自伸出一只手到碧亭外沾染雨水。那清澈般如精灵在掌心跳跃的雨滴,似渗透了骨头传到了灵魂里。他傻傻的等了三天,三天没有踏出府门一步,就担心他来找不见自己,更以为天亮那个人就会找来,只要他解释,说两句好话,他就会原谅,可是哈哈,看来是他自以为是的自作多情了呢

  罢了,本来他这一辈子就没有想过还要跟谁在一起的,他的情不是早已经在那个午后死掉了吗

  话说三天前,在万花酒楼的厢房内,轻恺带着餍足醒来,还意犹未尽地蹭了蹭身下之人的身子,感觉身下片刻僵硬,他笑了笑,那情话就到了嘴边,睁开眼,眼睛眨了两下,身体却比他更快地做出了行动,只见他长腿一伸,某团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说,你是谁。”轻恺毫不避讳光裸着身子修长长腿踩在那人满是红痕的胸膛上。

  “陛下可真无情。昨晚可是压着佐要了一遍又一遍的呢。”佐咳了两声,对着轻恺轻轻一笑,那笑似悲似哀,就好像轻恺就是那个始乱终弃的人。

  轻恺蹙紧眉头,看着脚下这个几乎与罗裳一模一样的男子,就连右眼下的那颗痣都几乎是一样的,可他却偏偏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不是罗裳,不是他的裳。

  他的裳眼角带媚,勾唇如暖春,却偏偏眉头皱着几分不可侵犯亵渎的严肃。而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身上没有那令他魂牵梦绕的香味。

  “不怪你是谁,寡人都要你死。”他的裳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就算像也不行。

  丢一件外袍到地上,他唤了门外守候的四人进来,“把他带回宫,只要不死就行。”

  英澜简单的对轻恺说了晚上发生的事,当他知道罗裳竟然看见他与别人同躺一张床,他不淡定了,火急火燎地就要去找罗裳。战南却拦住了他,“公子,熙涟大人既然看见了,今天定会进宫大发脾气一通,这样就说明熙涟大人心里是有公子的,若公子急急去解释不是更被熙涟大人吃的死死的吗”

  轻恺想想,也是,但是“若是裳不进宫那寡人要怎么办”

  “陛下等几天又何妨,为了以后更好的性福。”小桑单手握了握拳鼓励。

  轻恺再三考量,心下却也很认同属下的说法,裳,对不起不能及时跟你解释,你一定要进宫啊。我等你。

  于是的于是,一个在皇城内等吃醋的人,一个在府内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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