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一路追杀,轻恺不得而为之的妥协_将军,寡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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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一路追杀,轻恺不得而为之的妥协

  一行人从解府离开,罗裳一身的伤又裂开,新增的箭伤更是触目惊心。(w-w-xs.c-o-m)

  罗裳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感觉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彼岸,想来离死大概不远了吧。看着还刺在自己胸膛没有拔出来的长箭,罗裳一声嗤笑,眼眸里一片冷然。

  棠轻恺,你这一箭,把我对你的一点愧疚射穿,把我对你仅存的一丝爱意射碎,你让我如何不相信牢里传来的话不是你的旨意,你让我从此如何爱上他人。你让我的心情何以堪面对自己。

  “罗裳,不要笑了。”马车里凤墨抱着罗裳,看着他的笑,一声怒吼。棠轻恺,你这般对罗裳,你会后悔的。

  “墨,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可能”

  “我不准你乱说,你还要跟我回上甘城,你不想看看项辰了吗。”打断罗裳的话,他的眼里猩红一片。“难道你想让义父义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忍心吗”

  “墨,我好痛,我的心好痛,我感觉好累,我想睡觉,让我休息会。”说着,眼睛慢慢地磕上。

  “不准,你不能睡,你跟我说话。”凤墨摇着他,甚至用手去撑开罗裳的眼皮。这动作看得李脂颜那个汗颜呐。

  抓住凤墨的手,在大家惊喜的眼光着,罗裳眼都没有睁,他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只是,只是眯一会而已。”他不会如此不甘的就离开的。

  “那个暴君,听信奸臣的话,要是让我再看见他,一定狠狠的骂他一顿。熙涟,你可别死,不然我们都白费了功夫,呸呸,我说什么呢。”李脂颜呸了两声,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巴掌,又说道,“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可以给你找到大夫,你一定会没事的,还可以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

  李脂颜感觉自己凌乱了,越说越不着边,索性撩开马车坐到外边,跟重殇还有沧寒坐在一起。

  “喂,小子你怎么也跟来了。”一巴掌打在沧海的小脑袋上,对于看见他,李脂颜颇为气结,“是不是要给你那暴君父皇通风报信的。”

  沧寒说,“他是他,我是我,他要是还想着杀义父,我就跟他拼了。”

  “哼,服毒不食子,臭小子记住你说的话。”

  听着耳边的说话声,重殇皱着眉注视着前方,加快了驾马的速度,没有想到他堂堂雅香楼楼主,有一天既然沦为车夫,实在憋屈的很啊。

  万籁俱寂的小镇,一辆马车疾驶而过,停在一家正在打烊门口写着一个大大医字的门口。

  “等一下。”李脂颜把剑一横,挡在了老板的面前。

  老板看一眼挡在胸口的剑,在看一眼抱胸站在身后的重殇,原来是私奔的一对小恋人啊可是,这从马车上下来的一干众人又是怎么回事,谁私奔还拖家带口的

  “投宿请去客栈,小店不打尖,不收留私奔残疾人士。”老板牛逼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李脂颜脸上一红,“谁,谁说私奔了。我,我们是要你救命的。”

  “啰嗦。”重殇受不了的上前把李脂颜推开,单手把老板提在手里,就招呼着凤墨一干人赶快进来,他们的时间可不多,天亮前必须离开。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被提在半空中的老板,挥着手臂手舞足蹈着。

  “行啊,你要是还有命在的话,本座让你去告。”

  性命相胁,老板无奈只好让一干人进了门,然后再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关门前还不忘左右望望,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赶快把这位公子放在床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老板招呼着凤墨赶紧把罗裳放在病床上,就捣鼓着什么去了。

  “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罗裳睁开样,看看四周,“这里安全吗,他们会追来吗”

  “义父,你放心好了,他们就算追来,我也会保护你的。”沧寒蹲在罗裳的床边,一手握着他的手。

  “乖。”

  “公子,我这没有了麻醉了,你等会可要忍忍。”在罗裳的胸膛比划一下。

  “先生不用在意,尽快帮把箭我拔出来,我们时间不多。”罗裳虚弱着说,心里也把事情给想通了些。

  老板看了一眼罗裳,“行,开始吧。”先擦拭着手,却看见床边站满了人,老板不爽了,斜一眼,“你们是大夫吗不是,就不要围在这,碍眼又碍事。走,走,一边凉快去。”

  老板注视着伤口,“好狠的心呐,不过这人的箭发眼力倒是一流,这要是再下去个一分半寸的,你们就要直接准备棺材了。看来这射箭之人有意要留下公子一条命呐。”

  “拔箭就拔箭,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重殇吼一声,下一秒他就后悔了,怎么感觉这老大夫看他的眼神,让他遍体生寒呢

  “你过来。”老板招手,“等会需要你的帮忙。”

  “哦。”想到等会罗裳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重殇就屁颠屁颠着过去了。

  “上床,蹲在旁边。等会公子要是受不了,可能会咬自己的舌头,你就牺牲下吧。”

  众人:

  果然是惹谁都好,就是不能救人的大夫啊

  重殇内牛满面的坐在罗裳的旁边,感情自己就是一炮灰。

  “公子,我要拔了,你等会痛可千万不要喊出来啊,不然让邻居误会我这要杀猪的。”老板苦口婆心,双手出其不意就给箭拔了出来,罗裳刚张口,声音还没有喊出来,老板就把重殇的手给塞进了罗裳的嘴里。众人看的那个是胆寒呐,小心肝都颤了几下。

  “啊本座要杀了你。”重殇一记刀眼扫向老板。

  “身体真弱,看来要好好是补补。咦,奇怪”老板看着箭又看看晕过去的罗裳,不解

  “又怎么了”凤墨问。

  “他居然没有流血”指着罗裳的伤口。

  众人也看去,也感觉有点奇怪,按理说着箭头取出,会流出很多的血才对,可是,奇怪就奇怪在,居然连一滴血也没有流下。

  “看来,这射箭之人,不仅心狠还心软的很,真真是煞费苦心啊”细细地看着箭头,“这上面居然涂了世上最贵重最好的金疮药,看这药量,想来起码有一瓶的分量。这一瓶药下去,别说是箭伤就算真射到心脏,只要没有咽下气,就能救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板警惕看着眼前的人。这金疮药可是棠周王的御用药,贵重的很那,他都不舍得用。

  “凤少爷,他知道我们是谁了,要不”小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不,我不会说见过你们的。”老板摇着手,眼睛滴溜溜转动着。

  “我们不相信你。”李脂颜也怒。

  “想不到一美人居然这么心狠手辣,难怪没有人要你。”说着转头看向重殇,在接触到他杀气的视线,赶紧移开了视线。

  “要我说,也杀了他。”重殇的话。

  “你这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老板不依,“还有别他,他的叫,我有名字的,叫李张三。”

  “那个,要不,我们带上他吧,也能照顾公子身上的伤。”七儿说了一句总结的话。

  “对,对,带上我,不然我要是被人杀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

  众人商量着,最后还是决定对罗裳保密老板刚刚说的话。不管棠轻恺出于什么原因对罗裳下的杀令,他们都绝不允许他再进入罗裳的生命。既然放罗裳离开,那就再也不要肖想。

  一行人简单的休息会,老板把东西收拾好,重殇又提着老板一把甩进马车,威胁了几句,老板低吼,这是报复,这是虐待俘虏。

  罗裳是在第二天的正午醒过来的,醒来时,他们已经在一处荒郊野外,马车内只有七儿还有那个老板在,却听到马车外有激烈的刀剑声。罗裳撑着就想要起来。

  老板抱着胸假寐,连眼都没有睁,他说,“你要是不想拖他们的后腿,就躺好不要动,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救出来的。”

  罗裳听话的没有动,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凤墨等五人身上染着血跳上了马车。

  “该死的,那个棠周王哪里好了,看来他是要打定主意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了。”重殇坐在马车外恨恨说道。

  “小声点,熙涟听见又该难受了。”李脂颜坐在旁边推了推。

  凤墨看罗裳苍白的脸,叹了口气,“不要担心,这是那些杀手的血。”

  解决完杀手,众人明显精神轻松了下来。

  重殇那是直想骂天啊,明明他就是杀手的头子,居然还被杀手追杀,这天理何在啊

  帝宫内,从罗裳离开那天开始,棠轻恺就再也没有上朝,把自己关在帝宫内,除了路公公谁也不见,就连佐岚去了也是拒之门外。

  朝中众臣想,陛下一定还在生熙涟大人的气,陛下那般的宠他,他居然先睡了陛下的妃子不说,居然还跟男人私奔了。这要是换到平常人家早就浸猪笼了。

  刚从边关回来的小桑战南,在听到他们离开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水都没有喝,就赶到了帝宫外。

  小桑那是一路走一路说,一路走一边问候醉离还有歌浅,就说他们两个怎么不劝劝陛下什么的,这下好了,熙涟大人离开了,受苦的就是他们了,等等一系列的话,比他娘都还要啰嗦了。

  终于到了帝宫殿前,醉离歌浅想,终于耳根可以清净点了,哪里想到,小桑说的口舌干燥,战南很贤夫范地递上一个梨子,然后小桑一边抖着脚,一边指着路公公,“你,赶快给本将进去通传,要是本将梨子吃完,你还没有出来,我就把你宝贝丢进茅坑里。”

  要知道,男人做了公公后,他的宝贝就会被侵泡在一个坛子里,可以保持不坏。顾名思义,死后给一个全尸。所以,那宝贝就更加万分的小心收藏。

  小桑这样一说,路公公不敢怠慢了,颤着脚就进去了。

  得罪谁也好,千万不能得罪小气又护短的小桑将军。这是军中传遍的话。

  在等待的期间,小桑与战南又柔情蜜意了会,直把醉离歌浅酸了个半死。路公公出来的时候,小桑的梨子正好啃到一半。

  “怎么样,陛下是要见我的吧。”小桑颇为傲娇地抬着脚就要进去。

  路公公使劲地弯着老腰,“桑将军,陛下不见您。”

  “什么”小桑不淡定了,转身对着路公公就大吼,“你再说一遍。”

  战南干净解围,“小桑,不准为难公公。”

  小桑这才放过,狠狠一口咬下梨子,一边嚼一边对着帝宫的门就念叨了,“陛下,你别以为躲着我们就没有事了。你射伤了熙涟大人,小桑不喜欢你。”

  “陛下,你宠佞妃,你杀良臣。你趁我们不在,就把熙涟大人赶走了。呜呜,熙涟大人一定很伤心,心一定很痛,你个暴君,你怎么能这样对熙涟大人,呜呜”

  说到最后,小桑那是一边咬着梨子,一边倒在战南的怀里哭了起来。

  醉离汗颜呐,他一直以为他们四人中小桑是最胆小的,现在看来,他才是最牛的那个了,连陛下都敢骂

  “让他们两个进来。”帝宫里传出一声怒吼。

  众人看了看,两人哪两人

  “你好大的胆子,连寡人都敢骂。”小桑跟战南一到里面就迎来了一顿骂,两人那是把头低的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谁让你不相信熙涟大人的。”小桑嘀咕一声。

  “谁说我不相信他了。”轻恺瞥两人一眼。

  于是在两人的不解的目光中,轻恺就把事情说了一个遍,从罗裳要离开,到醉离为了歌浅背叛之后。

  “寡人怎么会不相信罗裳呢,只要他说的,寡人都相信。可是当时朝中大臣还有后宫嫔妃都在,寡人为了保护他,只好先把罗裳关进大牢,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假传了圣意,要至罗裳死。”痛恨说着,一掌打在御桌上,“幸好凤墨来救他了。要不然”

  “陛下。”小桑打断,问,“可是,您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向熙涟大人射箭,你就不担心杀了熙涟大人吗”

  “乖,把梨子吃完。”战南说的第一句话既然是这个,轻恺斜他一眼,心里骂他没有用。

  轻恺叹一口气,“只要能让他活着离开,让那个人认为寡人不在爱罗裳,一箭又算什么。至于死,哈,寡人怎么会让他死呢,寡人已经为他安排了一个很好的人跟着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在想这狠心的陛下能安排什么好的人跟着。

  “寡人要把想杀罗裳的人揪出来,然后五马分尸。”

  小桑战南:

  小桑嘀咕,说,“要是熙涟大人恨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我看你就哭爹,不,哭先皇吧。”战南附和点头。

  轻恺看两人一眼,低头想了会,闷闷的说,“只要他还活着,让他恨寡人又怎么样。”

  “一定是佐岚在背后干的这些事,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立马带侍卫绑了他,陛下快去跟熙涟大人解释。”战南看着轻恺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拖着小桑就往外走。

  “又没有证据怎么绑了他,而且要是真的是他,只绑了他还不便宜了他。”轻恺说一句也不阻拦。其实从所有的事情几乎是他一夜之间发生,他又怎么会没有想过把佐岚绑了。只是绑了他又怎么样,背后的那个人还没有抓出。

  “醉离实在糊涂,一个歌浅就让他背叛了陛下,英澜一定很难过了。”战南想起轻恺说的话,实在不愿相信醉离居然会是帮凶之一。

  “寡人也只是怀疑。你们切记以后罗裳的事不能当着他二人的面说透,不然寡人就把你们两个劳燕纷飞。”轻恺吩咐着,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而他继续为罗裳伤心。

  殿外,歌浅说,“陛下一定怀疑你了。”

  “你多想了。”醉离抱住歌浅,头在他的肩窝蹭了蹭。

  “我多想了,要不是怀疑你了,又怎么会独把你挡下。”推开醉离,拍了拍他碰过的地方,“哼,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跟着你,又有何快乐可言。”说着,就先走了,这一次醉离没有追上去。

  几天后,罗裳身上的鞭伤好了七七八八。一行人在快马加鞭赶了几天路终于看到一家泥房屋,当场众人就打算借宿下来,当然这中间少不了又是一番口舌,也给了主人家一笔银子,这才安顿了下来,打算好好是对待下自己的五脏庙。

  爱香之人本就有洁癖,重殇身为雅香楼楼主,从小就是少主,那是好喝好吃的伺候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被人追杀,几天不洗澡的事情。所以,一看有地方住,那是立马就老大的吩咐上水,撒花伺候。

  重殇想,这样的日子再这么下去,那可就真的不是人过的了。想离开吧,偏偏他对罗裳有好感,不舍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丧命。思量再三,终于从他的澡堂飞出一只信鸽。既然不舍他死,那就让他雅香楼全员出动,护送他直到安全为止吧。

  长安城某处酒家,醉离倒在酒壶堆里,手里还拿着酒碗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不要喝了。”一双手拉住醉离的手,英澜皱眉看着他,黑眸里尽然是怒色,“他就那么好,让你如此为他买醉。”

  “哈,他好与不好,又关你什么事。走开。”甩看英澜的手,又要给自己灌下一碗。

  夺过酒碗,“我陪你喝。”

  “不需要,你就算为我死,我也不会爱上你了。所以,你离我远远的。”醉离并不买帐,醉酒也力气很大的,把英澜推的远远的。

  “那我为你死,是不是会喜欢。”英澜执意不走,一次一次夺过酒碗,灌下自己的肚子里。

  “哈哈,”醉离看着他,没有说话,却笑出了眼泪,“为我死,哈哈”

  “扣扣。”两声敲门声,重殇皱眉,想不通会是谁在他沐浴的这个时候有人找他。

  “重殇,我给你带来了半月香你要不要。我知道你一定受不了这一路的马车颠簸的。”

  意外的是门外敲门的居然是李脂颜。想想也对,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在缠着他。想让她走吧,可又舍不得她手上的月半香,咬咬牙,重殇让她放在门边,直到门上的影子慢慢地走开了,他才起身随便在腰间围了一块布,悄悄地取下门拴。

  重殇手里握着的拴还没有放下,本就不坚固的门板就被人从门外猛然推开了。重殇的另一只抓着布的手一松。于是,某处果断地露了出来。

  “啊,暴露狂,变态。”突击的某女人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挡住眼睛,却从指缝里打量着眼前的重殇,她虽嘴里一边骂着,心里却在想着,原来挺有料的嘛。

  “你这个变态女人,谁让你闯进来的。”一只手遮上面,一只手遮下面,慢慢蹲下身去捡掉地上的那块布。

  李脂颜鄙视一眼,“拜托,你是男人耶,我一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你有什么好遮的。”李脂颜说着在重殇满含怨毒的目光中踏了进来,门一关,从那块布上踏了过去,留下一个娇小的脚印。

  纤细五指掬起一把水,“啧啧,难怪皮肤那么滑,原来是泡了这么好的花。不过我说啊,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在意外表干嘛,又不是女人”

  “该死的,你这个无耻银荡的女人。”被气的不轻的重殇也不管下面有没有被遮住,跨步上前一把扛起她就往外走。

  “喂,喂,你干什么,我不喜欢施暴的床上关系的。”李脂颜反抗,心里却早就高兴翻了天。哼哼,重殇,你注定是我的。

  “动作快点,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们杀了,不然死的就是我们。”

  门外响起声音,门内打着的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再一次被打开了,不过这一次是被人用脚踢开的。

  听到声音的凤墨等人也在最快的速度跑来,不过眼前的画面那是傻了一干人的眼。

  而此时,重殇全裸着身体面对着门板,肩上扛着李脂颜,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这还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某处正趾高气扬地翘起面对着门外的一干人等

  眨眼眨眼,再眨眼,老脸上一红,凤墨等人,包括前来刺杀的黑衣刺客在内,在静默了一分钟后,很是默契的转身,打算另找战斗场地。其中一个黑衣刺客在临走时,他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先忙,忙完了我再来。”

  重殇那个气啊,“李脂颜,你还我清白来。”

  李脂颜也不淡定了,红了素脸,也知道这次是玩的太过了,她低着头,对着指头小声地喃喃“大不了我负责还不行吗”

  一拨一拨的杀手,罗裳在七儿的搀扶下看着被杀害的夫妇,心中的恨意从没有过的强烈。更恨自己失了武功,连保护自己都不成,生生拖累了他人,成了累赘。

  棠轻恺,你恨我,我可以理解,你想杀我,我也不计较。可是,为什么无辜的人,你也不放过。

  凤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他上床,“罗裳,不要乱想,等到了上甘城就好了。”

  天还没有亮,一行人又开始了赶路,半路进来的李张三虽毒舌,但却把罗裳照顾的很好,没有十天箭伤就好的差不多,鞭伤更是好的连痕迹都快要淡了。

  罗裳开始变的更加的不爱说话了,每每看见桃花树,都会看的出神,凤墨为他折来,他却不要,又让凤墨嫁接回去。

  时间久了,大家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但毕竟这是心殇,还得要心药医。凤墨叹气又懊恼,只想快点到上甘城。

  皇城荒殿,黑衣人看着远处的帝宫,却一脚踹飞了跪在地上的佐岚,“没用的东西,杀个人这么点事都变不好,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佐岚咳嗽两声,擦掉嘴角的血渍。

  “大人饶命,实在是熙涟身边的高手太多了。”黑牙嘭咚一声跪在佐岚的面前,生生替佐岚挨了一脚。

  收回脚,看着黑牙,“你是谁”

  “奴才是替佐少爷办事的。”黑牙说,头碰碰磕在鹅卵石上,“求大人开恩。”

  “哼,倒是挺衷心的。”黑衣男人甩给佐岚一颗药,“那就再给你点时间,记住,解熙涟一定要死。”

  “佐少爷您怎么样了。”黑牙爬起把佐岚扶起。

  “死不了。”

  两人相扶着离开,却没有看见在清冷地荒殿后,一双冷漠的眼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林海悦,原来是你

  太阳的余晖照在一片草原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黑衣死人,更是给着火红地夕阳添了一抹阴冷恐怖。

  罗裳因为伤还没有好,被强令坐在一旁休息,几人好像已经习惯一路的追杀,淡定地把尸体搬到远处找地方埋了。

  三月的夜晚,冷风徐徐,摇曳着新冒的狗尾巴草,几只萤火虫在月光下扇动着翅膀,罗裳的耳边此时还回响着白天黑衣杀手的话,陛下有令,天涯海角,熙涟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凤墨在他的身边席地而坐,“还在想白天的那句话。其实我倒是在这其中看出了点蹊跷。”

  躺下,手臂枕着头,“我虽不太喜欢他,但追杀到天涯海角这样的事,不太像是棠周王的性子。每批来的刺客口口声声说是棠周王派来,好像我们不知道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让我们意识里认为是棠周王要至我们于死地。”转头看着罗裳,“也许我们被人耍了。”

  罗裳看着月亮,吹过的风迷了他的眼,他没有回答凤墨,却顾自说道,“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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