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罗裳,说一次,就说一次你爱你_将军,寡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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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罗裳,说一次,就说一次你爱你

  项家外还是依旧门庭若市,繁华仿若十年前他离开时的样子。(飞速)项家一家老少站在门前看着一行人,罗裳由凤墨扶着。

  大家都没有说话,路过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凤墨扶着的人就的罗裳。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上甘城的人很快就知道了解罗裳回来。

  回来了,那可就热闹了

  项父看着罗裳,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回来了,进来吧”这话说的就好像远出的孩子归来,对他又爱又恨。

  一行大小跟着罗裳与凤墨的身后,好奇的举目四望。

  亭台楼榭,回廊假山,流水荷塘,竹林花园,就连房屋都包围在花林内,这简直就是一花园。

  李脂颜看着,忍不住感叹要问了,“熙涟,这就是你的家吗真漂亮”

  凤墨转头瞪他一眼,小声地在罗裳耳边安慰,“这么多年,你也不要太自责,其实两老都已经原谅你了。”

  大堂内,项父负手背对站立。其他人都坐在两边。

  罗裳让凤墨放开扶着他的手,对着项父跪下一拜,“伯父,侄儿回来了。”

  项父冷哼一声,并没有让罗裳起来的打算。

  李脂颜重殇对望一眼,他们记得熙涟的父母还健在,怎么先来见伯父搞不懂

  “侄儿,想见他。求伯父成全。”项父的冷漠罗裳早就想到了,所以也并不在意,一直跪着。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倒是坐在一旁的项母擦着眼泪赶紧把罗裳扶了起来。“你也真是的,孩子没有回来你念叨,回来了,你就不能笑一下吗。”

  “笑不出来。”项父这才转过头,咳嗽两声在首座上坐下,“坐下吧。”

  “罗裳啊,知道你要回来,伯母给你准备了好吃的,等会吃完,你就先回去休息两天,咱们再去。行吗”项母上下打量了一遍罗裳,一只手偷偷地擦掉眼角的眼泪,“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你瘦了。在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没有,罗裳过的很好,伯母挂心了。”

  “这么会过的好,这一身的伤。伯母看着都心疼呐”

  “哼,连棠周王都敢刺杀,他还有什么过的不好的。”项父可能被两人酸的不行,说出的话带着严重的酸味。

  李脂颜看看罗裳,又看看在吃醋的项父,这中间jq多啊

  熙涟回家不见自己的父母,见别人的父母,别人的父母对他又是好,又可以说是坏这关系好难让人理解呐

  项父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冷哼一声,指着凤墨道,“墨儿,你过来。”

  凤墨很听话的过去了,接下去发生的事,直把在场的人雷了个里焦外嫩。

  只见项父瞪一眼那边关怀备至的夫人,对着凤墨那个温柔,那个关心啊,项父说,“墨儿啊,在外可有想家啊。看看,都瘦了一圈了。现在回来了,就不要走了。”

  项母一听丈夫说的话,脚下一跺,“小解,伯母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保证跟你十年前吃的还一个味道。”

  项父也毫不相让,“墨儿啊,伯父知道你喜欢红袍,已经命人给你做好了十套,今天你就在伯父家睡,别回你义父家了。”

  额,这情况

  “伯父。”凤墨看一眼罗裳,也知道他心里焦急,“还是先去看他吧。”

  这下项父不高兴了,重重冷哼一声,“看什么看,就你这样,一身的血腥,你也不怕吓着辰儿了。”

  “我”罗裳抬袖闻了闻,“是侄儿考虑不周。侄儿这就回去。”

  项父这下更加不高兴了,一掌拍在罗裳的肩膀上,“哼,一说不能看辰儿就立马走了。没有孝心的东西。”

  “恩。”罗裳闷哼一声,脚步后退了一步,脸上隐忍着一抹痛色。

  项父瞥一眼,“没出息的样子,跟十年前一样。回去吧,回去吧,省得我看的心烦。”项父摆摆手,转身躯搀扶项母,“夫人,我们去看我们的孙女。”

  一行人离开了,罗裳拒绝了凤墨的搀扶,直挺着背,在项家人的面前一步一步离开。

  李脂颜歪着头蹙着秀眉问,“凤墨,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很显然这个问题是一行人都想问的。

  凤墨瞪他一眼,感觉罗裳脚步还是轻微了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带着点怒意般的吼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收起你的好奇心。”

  可其实呢,这个问题的答案谁也不知道,整个上甘城的人都不知道十年前那片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包括他。

  这话重殇听见可就不舒服了,脸上带着愠色,扯过李脂颜的手就道,“不让问就不让问,吼什么吼,李脂颜,我们走。”

  “别怪我事先没有警告你们,城里的人可是很排斥外来人的,到时要是发生什么激烈的事,我可就不会管的。”凤墨不急不慢的说。

  重殇给了凤墨一个你狠的眼色,却没有注意到,他牵着李脂颜的手并没有放开。

  从城西到城东,说不远但也不近,独可以把整个上甘城转一遍。

  出了项家,罗裳把自己又整理了一遍,从怀里掏出一把印有莲花图案的折扇。

  众人:

  “公子,这扇子您怎么来的”小安问。

  “该不会刚才进城的时候,顺手牵羊了吧。”重殇瞥一眼,居然比他的扇子要好看,还比他的看着要风流。

  罗裳笑而不语。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打招呼,卖伞的铺子拉着罗裳说,“熙涟啊,你回来了,买把伞吧,不收你钱了。”

  罗裳道了谢拒绝着,“不用了,现在没有下雨,也没有多大的太阳,要来何用。”

  最后的四个字,他说的异常低落,既然让人感觉一阵荒凉袭过。

  老板讪笑,李脂颜在老板从她身边走多的时候,她居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加油声。她不解了,不买他伞,他居然还笑的出来,这老板真开明

  还走了不到十米,又走来一个提着篮子的中年妇人,“小解爷,小墨,你们回来了。来,阿姨送你们鸡蛋,尽管教训坏人。”

  罗裳看着那一篮鸡蛋,竟一下没有回过神。当年的事,像倒带录像,在罗裳与凤墨的脑海里一一而过,那用鸡蛋砸晕恶霸的事情放佛就在耳边叫嚣着欢乐。

  凤墨怕刺激到罗裳,接过鸡蛋道了谢,拉着罗裳就继续走。

  老妇人站在原地,又是摇头又是叹息,“这上甘城什么时候能让咱的小解爷开心起来哟。”

  “公子明明在笑,婆婆为什么会说公子不开心。”走在最后的七儿抬着头问。

  老妇人脸上的笑立马冷却,冷哼一声,拄着拐棍离开了。

  风姿绰约的新妇,“熙涟公子,你们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十年,城里的马蜂窝都长到我家床边了。你有空可一定要出来玩玩,不要整天闷在家里练武读书的,会把你家小闷出病来的。”

  罗裳柔着笑,一派风流地摇着折扇,直应着一定一定,新妇这才放过他。

  李脂颜想,这美女,真开放啊

  小安却低咒了句,无耻。

  大夫李张三那看的,就差没有把眼睛沾新妇人的身上去。内心大声感叹,这上甘城果然是一块风水宝地啊,不仅民风好,就连嫁为人妻的女人那容貌身材也是顶呱呱啊

  不过很快的一行人就发现了一件事。虽上甘城的百姓都很热情,但看重殇李脂颜等人的眼光,那是带着赤果果的防备还有警告。

  这

  他们该不会抓了他们,效仿那些古人,把他们绑在柱子上,用火刑吧

  罗裳却笑,看着不断打招呼的百姓,手中扇子一合,望着身边的人,他说,“他们是熙涟的救命恩人,大家可要善待,善待。”

  “是是,那是自然的。”

  凤墨说,“罗裳,我发现你就算十年没有回来,但你说的话可比父母官要管用了不止十倍。你看,大家都还记得你呢。”

  罗裳笑,并没有接过话。他抬头,看着紧闭的大门。

  李脂颜看着那门匾上写着,“解府。”那这就是熙涟大人的家了吧,可为什么跟项家比起来,这好像一点也不欢迎呐

  李张三咂咂嘴,“哟哟,看来公子的家人并不欢迎你啊。”

  重殇给七儿一个眼色,七儿上前敲门,“开门,公子回来了。”

  七儿转头看了看自家公子,继续再接再厉,“熙涟公子回来了。”

  这下终于有听到一点响声了,可是等了很久却依旧没有人来开门。凤墨无奈,只好自己翻墙进去开门了。

  也就在凤墨有动作的时候,门开了,是那个一直跟在三孩子身后被雷的不轻地仆人。只见他打着哈欠,睁着迷蒙的眼,“凤少,你就不要想着翻墙了,老爷说了,你再翻墙就把你跟猫关在一起。说,物以类聚,不能让你跟家人分开。”

  凤墨咬牙,心里算计着晚上怎么找他算账。

  “就你话多。”罗裳用扇子敲了一下仆人的额头,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去了。倒是把仆人给吓得呆愣住了。

  应该是吓的吧,不然他的脚怎么会发抖呢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老爷”罗裳等人的脚步还没有踏出几步,仆人就尖叫着用光的速度给他们给挤到一边跑到他们前面去了。

  重殇拍了拍衣裳,“熙涟啊,你家的仆人真的好好的管教了。”

  “鬼叫什么。”一声妇人的声音。

  “凤少爷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爬墙没有。没有,没有那不就得了,去叫你凤少爷洗洗出来吃饭,还有不准叫着叫到床上去”之后就是不停地念叨。

  “不是,是,是”仆人急得一头的汗。

  “是什么”

  “娘。”还不等仆人说出口,罗裳已经站在了大堂的门口。

  此时,大家才看见,刚才那个说话中气十足,又开明的声音,原来是坐在大堂纱帐内的中年妇人,她的瞳孔没有焦距地摸着一块玉佩。

  听见声音,妇人手中的东西啪嗒一声掉桌面上,“你,你”

  “娘,儿子不孝,回来看您来了。”说着罗裳把妇人抱住,“儿子好想您。”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吗,你回来了,快让娘摸摸。”妇人显然不太相信,双手不停地在罗裳的脸上抚摸着,“你瘦了。”

  “乐弦,快,快叫老爷,小解回来了,马上准备少爷爱吃的,不,等会我自己来。”妇人流着眼泪语无伦次。

  解家当家是上甘城学堂的武学夫子,脸上因为岁月的沉淀已经没有了年轻时闯江湖的血气方刚还有冷漠。他的脸上反而带着一股书卷又潇洒的感觉。

  李脂颜想:真是一个美貌的大叔,这可当真是大叔控中的个中极品。

  解当家是一个严夫也是一个慈父。他先给你一个红枣,然后给你几棒,那是常有的事,罗裳跟凤墨早就习惯了。但对于李脂颜等一行人那简直就是五体投地,膜拜崇敬。

  解当家知道自己十年没有回的儿子回来了,那是提着手中的剑就冲了来。本来大家还以为老人家气得不清要教训罗裳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劝架。可没有想到,老头淡定地把剑顺手递给了七儿,一脸慈祥地拍着罗裳的肩膀,“儿子啊,你在外面闯了那么大的祸,本夫子就知道你会胆小的躲回来的。来给本夫子说说,是谁欺负你了,本夫子帮你撑腰。”

  这话说的颇有黑社会的味道。

  “他得罪的人可多了。”重殇就想啊,有这么好的父亲还离家出走,还一走就是十年,这解罗裳太不识抬举了。

  “哦,是吗”解当家看着罗裳。

  旁边凤墨不停给重殇挤眼,他当没有看见,继续说,“他不仅睡了棠周王的女人,更是把棠周王的男宠给得罪。更重要的是,还在盛传他要杀棠周王,还”

  “我让你说了吗”解当家打断重殇的话,眼里喷着三味真火对着罗裳,“你真是有出息了,老子今天非要教训你,替天下百姓除害不可。”抢过七儿手里的剑就往罗裳的身上砍。

  这下可把大家吓傻眼了,怎么说打就杀的。倒是凤墨是坐在一边,翘着个腿,“你老可是想清楚了,罗裳现在失去了武功,您这一下去,这上甘城可就少了一个小解爷了。”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危险呐

  “哟,本夫子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家的凤少爷回来了,今天没有爬墙了”解当家还真放下了剑,跟凤墨坐在了一块,开始聊起了家常。

  这天,变的可真快,真让人适应不了。这要是长久待下去,非得精神病不可,难怪要离家出走啊。

  凤墨把罗裳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解当家又骂了会自家儿子没有用,被人算计也不知道算计回去。又骂了会那啥棠周王没有用,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才心疼地吩咐叫大夫好好的给治治罗裳的伤。

  解当家,解主母对罗裳那是百般的问候,千般关心,却对十年前的事情闭口不提。

  解当家说,“凤墨,为了奖励你把你小解爷带回来,今晚乐弦就赏给你了,但仅此一夜。”

  于是,夜深人静的某处,声声喘息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句句淫语荡话,直把人刺激的血脉喷张,鼻血直流。

  重殇站在桃花树下略带嘲笑又带点痴迷的看着罗裳,“熙涟大人,听着这声音,你有什么感想”

  罗裳捂着心口,那儿很痛,从他给自己定下死罪,从离开长安一路追杀,就没有停住过痛。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从梦里醒来,他都会以为自己会痛的死过去。可是白天睁开眼他还活在这个世上,带着对那个人的思念,又爱又恨。

  他中毒了,中了相思之毒,入骨入心,剔骨放血也难忘。辰哥哥,我终还是把你忘记了吗。我不要,在我的心里,辰哥哥才是最重要的,你才是罗裳心里最爱的。

  罗裳不爱棠周王

  重殇看着罗裳脸上纠结的一片,心想,也许此时乘火打劫不太光明,但乘热打铁总不会错了吧。

  步步紧逼,把罗裳推倒压在桃花树干上,一手撩起罗裳耳根的发,深深嗅着,“真香。”果真是他闻过除了月半香之外最香的。

  他的手沿着罗裳的腰线一直往下,从衣摆伸到里衣,挑起一颗在两指间挑弄捻玩。罗裳没有反抗,就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重殇看着罗裳,耳边听着不远处房内传来的喘息低吼,更是感觉靠着罗裳的身体热的都快要把他燃烧了。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力度,努力表现的深情款款,他说:“熙涟,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深深的爱上你了,你就我天上的那颗启明星。”

  罗裳看着他,眼中闪过光亮,“真的吗,我也好喜欢你。”

  “那”

  “我们今晚”

  于是,可是,然后,第二天起床,重殇那个心满意足,舔着嘴角好不餍足啊。他摸摸旁边人的侧腰,“熙涟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座的了,本座不允许你再想那棠周王。你可记住了。”

  再可是,怎么手中的感觉不对劲胸口怎么挺的身上怎么没有伤痕翻开被子一看,“怎么是你”

  “相公,奴家昨晚可是你的人了。”李脂颜笑的那个春风得意,娇媚百态。

  “为什么会是你,熙涟呢”重殇莫名看着李脂颜,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换了

  “一直都是奴家,从头到尾。熙涟还在睡觉呢。我们再来一次吧。”说着就扑了上去。

  “不要,本座要去洗澡,你别拦着本座。”

  “我没有拦着你啊。相公你真坏,想要同我洗鸳鸯浴,说就好了吗。”李脂颜她懂,他理解的表情,差点没有把重殇给气昏。

  果然,女子唯小人而难养也,特别是彪悍无耻,没有下限的女人。

  李张三看着手里的信,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再把事情写得严重些。好吧,其实他已经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避轻捡重的写到信上了,相信陛下看了,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的精彩。想到陛下看见信时的表情,李张三就感觉天气晴朗,风和日丽,适合谈情说爱的好日子。

  “大夫在看干什么”

  蓦然的声音把李张三吓了一跳,索性信鸽是放了出去。他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罗裳,“没,没什么,是给药店里的信。我,我先走了,去给你熬药。”

  罗裳点头,却看着李张三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此时某处官道上,一辆马车急速往上甘城而去,驾车的是一个蒙面男子,眼睛偶尔迸发出寒冷的冰光。

  “信还没有来吗”车帘再一次被掀开。

  “公子,今天你已经问了三十遍了,加上前两天的已经有七百七十七遍了。没有收到信就说明熙涟公子现在很安全。”马车里小桑幸灾乐祸的说着。哼,让你对熙涟大人那么狠的,收到就是不给你。

  “可是,没有收到信,万一小黑,你到底有没有收到。”小黑就是驾着马车,全身黑的那个人。

  “属下”看看一遍挤眉溜眼的小桑,“没有看到。”

  轻恺看一眼两人,“到底有没有收到。”语气中带着威严。

  “没有。”

  “额”

  “到底有没有。”

  半柱香后,轻恺反复看着手中一大摞书信,“这是没有。嗯,小桑将军,你好样的,公子的信,你敢扣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嗯。”

  被吼地缩到角落里,小桑喃喃着,“我这是为熙涟大人报仇。”

  轻恺怒,反复把从小桑手里抢来的信一一看了一遍,越看越生气,越看越冒火,“好你个李张三,寡人让你看着罗裳,你就是这么看着的。”

  “怎么了,怎么了。”小桑凑过头。

  轻恺瞪他一眼,吩咐小黑,“加快速度。”

  轻恺是在三天后到达上甘城的。此时的罗裳好好的修养了几天,终于再次去到了项家。

  他终于在十年后,可以再次看见他的辰哥哥了吗

  项家

  项父拍着罗裳的肩膀,“罗裳啊,其实当年的事情,伯父已经不怪你了,你不要总放在心上。你真的没有必要像辰儿一样,我们大家看着都难受啊”

  “伯父,伯母,罗裳爱辰哥哥,所以”

  “那你爱我吗”轻恺打断罗裳的话。他根据李张三的提示,知道今天罗裳会到城西项家,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带着满心思念,已经想好要怎么解释一切,却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他若爱那个叫什么辰哥哥的,那么他呢他又算什么哈,其实罗裳早就说过不爱他,只是他还不死心罢了。

  那么,他今天寻来,是想让自己死心的吗

  可是心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用。

  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面前,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看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笑着。可是真的站在面前,罗裳才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勇气去面对。

  “罗裳,寡人来接你回去了。”轻恺跳下马,他的脸上带着笑。

  那轻松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就连那死令都不曾下过一样。凤墨是见过大牢内罗裳的样子的,看见轻恺脸上的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嘲热讽的说道:“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大牢内的鞭笞,一路的追杀死令,陛下能当没有发生过,罗裳能不计较,但我上甘城。”凤墨冷哼一声,“可就不能让陛下称心如意了。”

  “追杀什么意思”轻恺暗沉眼眸急剧紧缩,他看着凤墨,似要从那眼眸里看出几分真假。

  “什么意思,要不是陛下的旨意,谁敢下圣旨。”李脂颜笑,“所以,陛下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

  “罗裳,你也不相信寡人吗”转头看向罗裳,“寡人让你去大牢也是不得而为之的事情,当初那么多人在,寡人必须要给天下一个说法,可是寡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罗裳,寡人可以给你解释一切的。”

  罗裳退后一步,躲开轻恺的触碰,压下心里烦乱,努力保持镇定,对着轻恺一礼,“罪臣熙涟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来临,有失远迎。”

  “罗裳,你愿意听寡人的解释的,对吗。”轻恺站在罗裳的面前,带着气愤又期待的看着罗裳,“寡人不管你以前爱的是何人。寡人只想知道,在你的心里,罗裳,你可有想过要听寡人的解释。”

  罗裳冷漠着脸,没有情绪,“熙涟的原谅重要吗,熙涟的存在就是这世间一粒小小的尘埃。”

  轻恺,我没有恨你,我只是更加看清了帝王朝堂的明争暗斗。

  “很重要,你,你会听吗”看着罗裳。

  “如今的解释又何用。熙涟只想在这上甘城好好的生活。如陛下内心祈祷的,找个好闺女,与她安稳过一辈子。这些对熙涟来说足以。”说出这些话,罗裳脸上是笑着的,可是心里却早已把自己割开,一块一块晒在太阳下。以烈日而焚烧。

  轻恺后退一步,不置信看着罗裳,“这,真的是你所想的吗”

  罗裳说的坚决,“是,罗裳想的就是在这上甘城与妻子安稳,平凡,过与世无争的日子。这一切与陛下毫无关系。”

  脸上扬起痛色,“你,可有爱过寡人一分,你的心可曾为寡人留下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

  “陛下没有给熙涟全部的心,又何必来讨熙涟的心。熙涟的心,十年前已经没有了。”眼里冷漠而对,他清寒着眼,没有一丝的温度。

  “寡人没有心,哈哈哈寡人没有心。罗裳,你捂着心问问,寡人待你不好吗”倾身而上,握着罗裳的手紧紧压在胸膛上,赤红着眼,一句一句逼问着,“寡人若没有对你真心,为什么要把长安城你看的上的女子都纳入后宫寡人若没有真心,为什么百般阻扰你成亲寡人若没有真心,为什么这里这般的痛。”他戳着自己的胸膛问。

  “陛下是来责问罪臣的吗,罪臣担待不起陛下的心,更担待不起如斯对待。”抽回自己的手,他抬眼看着项家碧池内早早开花的莲。再次回头,他脸上已然温笑,勾着唇,就像他们第一次在温池见面一般,他说:“陛下,罪臣恐怕不能实现曾说过的话了。这个天下,陛下只能另找他人了。”

  似不相信一般,“你,你连你说过的话都要背弃了吗,你就这般恨寡人。”想着日后这浩大江山只有他一人坐看,他内心的惶恐从没有的巨大,仿佛要把他吞噬一般。他闭了闭眼,语调里尽是颤抖,“罗裳,说一次,就说一次你爱我,好不好。”

  可是罗裳却说,“陛下请回吧熙涟,也该去看至爱之人了。”

  也许是至爱两字刺激了轻恺,只见他抢过李脂颜随身携带的长剑,“哈,一个爱字也吝啬吗”他突然大吼,“你的至爱只是寡人。寡人杀了他,杀了那个让你背弃寡人,背弃誓言之人。杀了他,你就能跟寡人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罗裳没有动,突然悲戚从心而来。他站在原地,放佛是对自己说一般,他说:“杀了他,熙涟血溅当场。熙涟从没有爱过陛下,熙涟会爱上这世上任何一人,独独不会爱棠周睿熙帝。”

  哐当一声,剑掉在地上,轻恺低着头,轻轻地笑了,“罗裳,寡人从不知道,原来你是这般的绝情,狠心。寡人祝福你,祝你们白天到老,伉俪情深,黑发人送白发人。”

  说完他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好好的照顾罗裳,要是寡人知道他有个什么不测,寡人就发兵踏平你上甘城。”

  他走了,这一次,他是真的动了怒,伤了心吧。这一次离开,他们就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这又怎么了,我只是晚了一会,怎么又要回去了,这不刚来吗”小桑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口齿不清的追上轻恺。

  罗裳留恋的看着他怒气而走的背影,眼中万般心痛,但那又怎么样。

  上甘城外,几匹马飞速离开,跟着身后的小桑跟小黑大喊,怎么也搞不懂,他不就去买了馒头吗,怎么就要离开了呢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小桑问。

  “战南说的对,寡人要去杀了佐岚,一切都是他搞出来了。要不是他,寡人与罗裳就不会是这个样子。”此时的他已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他的脑海里只有罗裳那一句话不停地回旋转动,不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小桑摇头,恋爱中的男人啊,智商永远是负数,特别是痴情的男人,更是负一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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