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走火入魔_将军,寡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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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走火入魔

  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那在皇土上刺杀一国君主,又该怎么说

  当年征战伏荆,他有千军万马,得力四将,现如今,三人受伤,用来传递消息的冷焰也掉进了水里,此时他们就跟砧板上的鱼一般。(飞速www/)

  “准备好了吗”轻恺问。怎么死法都行,总好过让他堂堂一国之君死在刺客手上要来的好。

  “本将早就想杀出去了,要把他们大卸八块才行。小黑你可千万不要跟我抢。”小桑紧了紧手里的剑,周身冷气压不断增强。

  “这句话是我说的才对。”小黑反说一句。

  “哼,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带头的黑衣人说,看着轻恺慢慢地嘲笑出声,“想不到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有生之年竟然能把棠周王给杀了,这可就是我祖上光荣啊。”

  “哼,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轻恺给站在旁边的两人打了一个眼色。两个会意,轻微地点了点头。

  “车轮术,我就不相信你们现在还有力气。棠周王,束手就擒,也许我还能给你一个全尸,不然你呃”

  黑衣头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脖子就被小桑给开了一道口子,“老子忍你很久了。从来就只有我家公子留别人一条命。”

  擒贼先擒王,杀了黑衣临头其他刺客就不足为惧。抢了刺客的剑,强忍着伤口,一个一个杀了刺客。

  他们三人都不能死。

  幽静树林里,刀剑相碰惊起阵阵鸟鸣。

  小桑别看他平时就知道吃,杀人却比谁都要利落干脆。他不仅剑剑刺入要害,更是狠心残忍。

  砍到手的,他挑了手筋;砍到脖子的,他直接就把头给削了下来,那轻松的样子,就好像那刺客根本就不是人;刺到胸膛的更是恶心,一剑刺下去,拔出来的就不只是一把剑那么简单,连带的还有肠子。

  其他刺客看着小桑的剑法,那是一步一步后退,被吓得不轻呐只是他们还逃的了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记得曾经战南看见过小桑杀人的手法后,问过这么一句话:“你那么喜欢吃东西,可你这么杀人,难道你就不恶心吗”

  当时小桑是这样回答的:“当然恶心啊可是我已经麻木了。”

  战南抱着小桑,在他耳边就说过,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再让他杀人,就担心会影响了小桑的胃口。

  可是现在时局不对,小桑只能在内心对战南说声抱歉了。

  轻恺虽听过小桑杀人的手法很是残忍,但在自己亲眼所见后,他没有觉得残忍,反而替小桑感到难过,怜悯。这要杀多少的人,才能练就小桑这般心境。小桑以前一定是受过很残忍的对待吧

  小桑杀红了眼,鲜血刺激了嗜血因子

  轻恺一看不对劲,小桑这样下去,定然会失了心智。对小黑交代了两句,轻恺大喊着小桑的名字向他靠近。

  此时小桑的周边已没有刺客敢靠近,也幸好刺客也只剩下几个不足为惧的小喽喽。

  “小桑,快清醒过来。”要是让小桑在这里出事,他没有办法跟战南交代。

  杀,杀,杀了所有人

  “小桑,战南还在长安等你。”不断地靠近,小桑却赤红着眼,手中的长剑不断挥舞。他的脑海里只一个字杀。

  “小桑,醒醒。”轻恺大吼一声。小黑那边已经把人解决了差不多。

  看着小桑没有焦距的眼眸,知道要是再不尽快让他清醒过来,别说是战南了,他恐怕连自己都会杀了。

  小桑的剑劈下,轻恺抬手就用自己的手中剑去挡。也许这几天一天两次的刺杀,精神已太过疲惫。轻恺的手刚抬起,剑就掉落在地上,同时小桑的剑已挥下,再躲已经来不及。索性也就不躲。

  剑入肩胛,轻恺嗯哼一声,趁着这个空档,栖身而上,夺了小桑的剑,一记把他给劈晕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此时小黑已解决完最后一个。

  “没事。”轻恺挥挥手,“去看看小桑怎么样。”说完他却率先晕倒了。

  “陛下。”睡梦中的罗裳一身冷汗猛然的惊醒过来。

  “义父。”沧寒蹲在床边,“义父你怎么了”

  “没事。”摸摸沧寒的头。梦境太过真实,他都要质疑他梦见的到底是一个梦还是事实的发生。

  “你去叫李大夫来。”有些事情是该问问了。

  河滩边,小黑嘀嘀咕咕地把两个晕迷的人放下,又弄了水把轻恺一脸血渍擦干净,瞥一眼小桑,“早知道你杀人会变成这样,还不如让你坐着看戏呢”

  正好这话被刚醒过来的小桑给听见了,猛然坐起,不爽地来到小黑的身后,“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听见了。”

  “哟,大爷,你可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没有的话,就去找吃的,陛下醒了就该饿了。”小黑冷嘲一声,对小桑刺了轻恺一剑耿耿于怀。

  “为什么你不去。我来给陛下处理伤口。”说着就要把小黑给挤走。

  “那可不行,万一你又给陛下一剑,那小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什么意思”

  于是小黑就把小桑杀人砍头挑肠失了神智,陛下为了救他,被刺了一剑给一一说了一遍。

  “现在你还认为我还该把陛下让你照看”小黑口上说着,手上更是动作不停,也不知道他找了什么草,咬碎就给轻恺涂在肩胛处的伤口上。

  “我”小桑低着头,“对不起。”

  小黑抬头看他一眼,长叹一声,“等会你跟陛下说吧。你先去弄些吃的,陛下要补充营养还有体力。”其实他也知道这并不是小桑的错,而且还要谢谢他,要不是小桑处理了大半的刺客,按当时他们那种情况,能不能活下来也不一定。

  生好了火,小黑就近在河里抓了鱼,小桑也带着两只兔子回来了。而当晚轻恺却开始发起了高烧,这对于他们现在的情况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

  两人也幸好休息了一夜,当场就很坚决地两人轮流背着轻恺,必须尽快找到大夫。两人此时心里那个恨啊,早知道那只鸽子那般重要,他们就不该吃了,现在他们简直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而一般的鸽子又怎么会轻易找到他们的位置。

  于是两个苦逼的人开始在树林里转悠了,而更苦逼的居然是他们迷路了

  罗裳的房内,两个男人大眼瞪大眼。罗裳看着李张三,推给他一杯茶,“说吧,为什么一定要跟在我们的身边。”

  李张三拿着茶杯的手一颤,几乎要拿不稳,“公子说什么呢,刚开始可是你们闯到我医馆的,我不跟着你们,难道被人杀了不成。”

  “是吗。”罗裳笑一下,“那这一路李大夫一路飞鸽传书又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

  “不要跟我说是因为医馆。罗裳记得,当时走时,你给了医童钱,医馆的门也关了。那不知这信是给哪个医馆的”罗裳给窗台上那朵莲花洒了几滴水,“李太医,你跟我,还是不要打哑谜的好。”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张三问。

  “罗裳在长安为官多年,虽是不参朝政,不去医署,但还是知道医署有多少太医,叫什么名字的。陛下让你跟在罗裳的身边,李太医又没有改名字,不知是太过自信了,还是不相信罗裳的智商。”

  “哎”李张三轻叹,走到罗裳的身边,“我就说这样是不行的,陛下非要这样做。熙涟大人啊,你也不要怪陛下了,当时那样的一个情况,陛下必须要维护我棠周的尊严啊。只是没有想到熙涟大人入狱后,一连串的事情都接踵而来。在听到熙涟大人在大牢被处鞭笞刑就立马派微臣去救熙涟大人了,可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被凤墨给救了。那只好微臣冒充大夫了。”

  “李太医说的我都知道。”罗裳看着他,显然李张三的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没有让他满意。

  “那熙涟大人是”该说的他可是都说了,要是再把熙涟大人一日干的事都报告给陛下知晓了,熙涟大人会不会立马把他赶走了。

  “我说的是信鸽。”

  李张三看着罗裳,慢慢走到桌边,很淡定地坐下,然后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用力捶着,嘴里不断念叨着,想什么就来什么,果真是缺德事不能干太过啊,云云之事。

  “李太医,你还好吧。”罗裳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他可是一定要问出点什么才会放人离开。

  猛然转头,双目圆瞪着罗裳,挥开他的手,“好,我好的很。既然熙涟大人已经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罗裳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李张三转了两圈,“其实吧”再转两圈,“我把你每天发生的事都告诉陛下了。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也就是那日在项家之后,我传出的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收到陛下的来信。”那天熙涟大人说的那么过分,陛下一定是生气了。

  “你说,从那天开始,陛下就一直没有回信”罗裳问,心下百转千回。他还是生气了,回皇城了。

  “熙涟大人你可不要乱想,陛下可能刚回到皇城,有很多的政务要处理。”李张三赶紧说好话。

  “这都半个月,再怎么忙也该有空回信了吧。”刚说完,他就看见李张三张着嘴看着他呆呆的,他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他说错了话。

  李张三一听熙涟那话,心里就高兴了啊,这就说明熙涟大人的心里还是有陛下的啊

  李张三似笑非笑的表情,让罗裳心里堵着难受,又说了几句,赶紧让他离开了,那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

  轻恺,你还是被我的话伤了,对吗以后,我解罗裳是不是都看不见你了

  这样也好,挺好。这样对你,我就不会再心存妄想,更不会愧疚于辰。

  解府凉亭里,项家、解府两家都积聚在一块,七嘴八舌,就讨论罗裳执意要再次把武学到之前那个水平为话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他之前伤的那般重,又气血攻心,现在不能让他乱来。”解当家说。

  “怎么不行了,武能强身健体,他不能剧烈运动,但适当的还是很好的。难道你不允许,罗裳就不会练了吗”项父很轻松就给反驳回去了。

  凤墨靠着柱子抱着胸,“他想死,就让他去好了。”

  他这话一出,就得来大家一致的刀眼。凤墨摊摊手,扯过从他身边经过的乐弦就坐在回廊的长椅上,开始调起了情。

  “其实,我也认为,既然熙涟想学武就让他学好了,不让他学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急求练成。练武一急,就会出事。”重殇手里还是摇着扇子,眼睛却不停往李脂颜的身上瞟。

  “你说什么”解当家不开心了,居然敢违抗他说话。

  “其实吧。”李脂颜开口,一瞬间大家的眼睛都看向她身上,“我觉得熙涟现在不要练武的好,他现在心绪不宁也很容易出事。”

  “心绪不宁就更好找事转移注意力。”项父说。

  “万一他走火入魔怎么办”解当家大吼一声,气的眼睛都鼓了起来。

  静,安静,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于是,大家不欢而散,个个脸上带着忧愁走开了

  走火入魔其实现在罗裳已经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了。为项辰失了心,为棠轻恺失了所有的理智与判断

  “老爷,你为什么不让罗裳重新学武,想一个月重新练就之前的功力也并不是难事。”回廊里,解夫人不解的问着,其实她也是赞同罗裳的。

  “哎,你们都以为我不为罗裳考虑,其实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不准罗裳再重新练武是有原因的。”解当家搀扶着自己的夫人。

  “怎么一回事”解夫人问。

  “当年,辰儿去世后,罗裳也急求武功,要为辰儿报仇,当年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可就铸成了大错啊。”解当家长叹,“罗裳他当年练功已经走火入魔一次,要是再发生一次,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那”这下解夫人更是焦虑了,扶着解当家的手,更是死死地抓住。

  “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不过夫人,你现在可以放心,我已经派人日日不分昼日看着罗裳,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希望吧。”

  而另一边,李脂颜跟重殇也一直在谈论着罗裳。李脂颜张口闭口,不是为罗裳叹息,就是为罗裳着急。这些话听在重殇的耳朵里吧,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那是无比的刺耳又让他恼怒的。

  “你说,要是那个暴君不给熙涟下了散功粉,熙涟也不会这样了。这一切都要怪那个暴君。”李脂颜叨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男人因为他的话,寒冷着一张脸了。

  “你干嘛一直在说熙涟,他的事,自有人为他操心。”重殇没有发觉他这话说出来,那是浓浓的酸味。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李脂颜绞着胸前头发,高皱着秀眉,“啊,你要干什么”

  重殇猛然倾身,把李脂颜压在柱子上,“说他,还不如我们来干点比较实际点了。”

  说着,重殇的身子就往李脂颜身上压来,倾过来的头,以唇封缄,堵住了李脂颜所有反抗的话语。

  “你干什么,这里是回廊啊。”推开重殇,李脂颜四处看着有没有偶尔从这边走过来的人。

  “那不是回廊就可以了。”说着,也不给李脂颜反应的机会,就把她给扛在了肩膀上。

  “你要干什么”她问,其实她的嘴巴早就裂开合不拢了。

  “你说要干什么。”一巴掌打在李脂颜的屁股上,“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直,让我喜欢女人的吗本座现在就给你机会。”

  “真的吗,那快点快点。”她等这一天可等了很久了。终于让她等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了。

  于是一场注定的颠鸾倒凤,还有浓重的喘息艳语在白帐内热血沸腾

  上甘城郊外,小桑跟小黑还背着轻恺不停地走着,这片树林,他们已经走了快几天了,都还没有走出去。

  而轻恺被那二货折腾了几天后,倒也不发烧了,就连伤口都开始消肿。小桑两天前吃着兔肉,还在笑轻恺身为皇家只人,居然生着一草根的命,那般伤口居然都没有事。

  轻恺狠狠挖他一眼,小桑生生忍住准备放进嘴里的兔肉,立马狗腿地把兔肉给轻恺呈上去。

  为什么要说呈呢那是因为,几天前吧,某人自知理亏,把陛下给刺伤了,就自动请缨负责了三人的伙食,还发誓日后凡是到他嘴边的东西都要分给轻恺一份。本来轻恺是很不屑这样的,但身居野外,又被困在树林里,知道这样的惩罚对小桑这样的吃货来说,绝对是比让他把战南送给别人都要严重的。为了缓和被困的焦急心理,轻恺那是答应的理所当然啊。

  小黑此时从树梢飞身而下,来到轻恺的面前,“陛下,我刚看了,这树林很大,而明明我们走的路并没有错,可就是走不出去”

  “走不出去。”轻恺看着他们刚刚走过的路。

  “难道是有阵术,而我们正好走入了别人设下的阵术内。”小桑咬一口兔腿,也皱着眉看着那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路。

  “不对,这路就只有一条,但这座树林却像个迷宫,不管我们怎么走,最后还是会走到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小黑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的的天空。

  “我们怎么出去。”再咬一口兔腿。

  小黑看着轻恺一脸菜色说,“要么我们从头顶,上树出去。要么把这所有的树都砍了。我看这两者我们都没有办法施行。”

  小桑鄙视一眼,“你的意思,你在上面蹿了半天,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让我们别走了,省点力气,直接在这等死就成了。”

  “不要吵了,我们再去试一遍,这一次我们重点注意周边路,千万不要走了同样的还不知道。”轻恺看着路的尽头,他确定,只要从这里出去就一定是上甘城。因为,他感觉到了罗裳的气息,就在不远处。

  罗裳,等我

  从辩论那天开始,解当家就把罗裳关在了房内,收了他房内所有的武籍还有刀剑,反正说了不让罗裳再次学武就绝不给反抗的机会。

  可解当家千算万算,却忘记了,罗裳习武二十年,对于那些招式岂是一本武籍就能忘记了,早就熟记于心。

  罗裳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花飞花落,心里的念想早就跟着清风不知飞往了哪里。

  他想到了项家内死了十几年却还保持着原样的项辰。他愧对于辰,辰为自己而死,自己也发誓此时不爱一人,他却爱上了别人的人。这是他内心永远的心结。

  “公子,该吃饭了。”七儿手中端着饭盘,“公子,你不要这般看着七儿,七儿答应过老爷不能放公子出去的。”

  手指敲打着窗台,似笑非笑看着七儿,浅淡开口,“我又没有让你放我出去,你紧张什么。乖,去给公子拿把琴来。”

  “好,我这就去。”只要公子不出去想着练剑,他就是没都不担心。

  可谁也不曾知道,罗裳这一弹琴,却从傍晚时分一直到深夜还没有停止,这下解府一家人都不安宁了。没有过多久,就连城西项家也赶了来。

  几个时辰前,几个下人从来罗裳的房外过。说,“当年辰少爷为了救小解少爷,死于非命,却不想小解少爷离开十年后回来却爱上了其他男人,这下辰少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很不瞑目。”

  b也说,“对方是棠周王,要是我,我也会爱上的。更何况,总不能让小解少爷真的为辰少爷守一倍棺材。”

  这时c说,“可是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小解少爷这般折腾,苦的可就是我们这些下人了。哎”

  b又说,“小解少爷就算真的很想恢复武功,可也要看什么时候啊,明明知道身体状况还要乱来。老爷夫人简直为小解少爷操碎了心啊。”

  c说,“我想少爷就是想让自己不能闲下来。一个是为自己而死的心中所爱,一个是现在的爱人,小解少爷心里一定很难受。”

  哈,很难受。他的心明明在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割着。

  手下几跟琴弦猛然加重了手劲,他已乱了心神。他虽被关,他却能盘腿打坐,把以往学过的武籍都在内心过往了一遍,他学的急促,就跟拔苗助长一样。

  本来心里就藏着很多事,身体又受了重创并没有恢复,现在又被这三下人的话给刺激的。内息不稳,血冲丹田,呼吸逆转,一口血吐在琴弦上,他的手却停不下来了。罗裳知道,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轻恺,要是再见你一面,我解罗裳定要告诉你,我爱你,很爱,从第一次见面。

  众人赶到,一看罗裳的样子就知道是出了大事。

  看着罗裳闭着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指下不停地挑拨着琴弦,而他的周身满是杀气。解当家一看,几乎站不脚。他说过,罗裳要想恢复武功不难,但这中间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是生命之危。这也是他反对罗裳练武最重要的原因。

  当年他可能还能制止罗裳,可现在,他强行冲破内力,武功虽是恢复了,可却也走火。

  现在的罗裳,恢复了武功,失去了神智,并且走火入魔,要是稍有不慎,他们在场的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义父。”沧寒不知这其中的厉害,他上前试探性喊着,罗裳没有回答,他想在走近一点,却被拉住了手臂。

  “不要过去,不然你会死。”李脂颜拉着沧寒,眼睛却注视着罗裳。她真没有想到,熙涟想恢复武功已到了这般急切的地步。

  “你放开我,就算死,我也要跟义父死在一块。”

  沧寒挣脱李脂颜的手,他却还没有走两步,罗裳猛然睁开眼。眼瞳如泣血,仿若来自修罗场上的恶魔。

  看着这样的罗裳,大家竟不自觉地退了一步,生生生出一股寒意。

  “罗裳,我是墨。你,你还记得吗”凤墨小心走到罗裳的面前,试探的问。而他的身体向外倾,随时准备着撤离的动作。

  果然的,凤墨的话才落,罗裳的视线就转到了他的身上。一个飞扑,凤墨还是没有躲开,罗裳的一掌就打在了胸膛,震出一口血。

  “墨。”

  众人还来不及把凤墨扶起,一阵带着清香的风佛来,等他们再次睁开眼,那个地方哪里还有罗裳的影子。

  “快,出动全城的人,立马去找罗裳。”解当家大吼一声,跟着罗裳的身后率先消失了。只是,他能找的到吗

  宽大的床上,两具引人遐想的身体在纠缠着,他们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可是他们却不说一句话,就连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迷蒙地罗帐内,隐约可看见一人跨坐着,而躺着的人,身体以臀部为力不断往上。

  在最后一刻,两人都在享受灭顶的快感,英澜闭着眼,抱紧怀里的人,他近乎是从喉咙深处喃喃说:“我爱你。”

  醉离没有听到,快感来临,他全身如一滩泥陷在英澜的身上,另一只手却抬头英澜的肩膀,从枕下拿出一把崭新的匕首。

  英澜,对不起,为了歌浅,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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